貌似被揭穿事實,南裕臉色突變,“莫非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
面前能看到的人,只有南詔離,南裕一方察覺不到其他人在,所以惱羞成怒,欲強行離開。
“讓開,否則,別怪王叔手下無情!”
南詔離絲毫不懼,隨即擺開架勢,十二柄飛刀旋轉在周圍,一觸即發(fā)。
“南裕,休得猖狂!”
就在南裕準備動手時,曹勝帶著人馬到來,局勢立馬轉變。
跟隨南裕的屬下,在御林親衛(wèi)的威懾下,一下子沒了抵抗之心,膽慫者甚至主動下馬,放下兵器準備投降。
南裕瞬間暴走,從馬背上掠起,直接向南詔離發(fā)動攻擊。
“哼哼,王叔,你小瞧我啦?!?p> 就算曹勝,現(xiàn)在也沒有把握主動招惹南詔離。
飛刀御物,直接沖擊南裕,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控物攻擊,南裕難以招架。
他只不過元嬰期,同樣是元嬰期的南詔離,戰(zhàn)斗方式和他完全不一樣。
遠攻加近身,互補長短,幾息的時間她便憑借一己之力將南裕留下。
曹勝一揮手,御林親衛(wèi)將南裕拿下。
其余人等,俱都束手就擒,被押解前往王都。
而南裕一直等候接應的人,卻不見蹤跡。
合盛門這邊,靈溪劍宗已經(jīng)攻進山門,眼前得見卻是一片狼藉。
為修真界正義,二宗一門也隨后跟上來到合盛門山門。
在靈溪地域宗門勢力的見證下,合盛門上下的慘烈這才昭著于世。
“果然是邪門?!?p> “死灰復燃,這一逃,想再伺機會到他們就難咯。”
“可憐合盛門,被邪門入侵,連傳承都沒能留下。”
各方勢力在合盛門后山一個山崖下,發(fā)現(xiàn)大量白骨和遺留下來的物品發(fā)現(xiàn)。
他們才是真正的合盛門門人,只是,全部成為祭品。
邪門奪舍吞噬之后早已腐朽的尸骨。
管朝峰長嘆一口氣,一劍橫天,劈落懸崖兩邊的山峰,塵土山石,如泥石流一般將山崖掩埋。
終是葬了合盛門上下。
“諸位,回去籌備吧,邪門出現(xiàn),殘存的力量再度消失,如果沒有意外,他們已經(jīng)打為零碎,指不定我等宗門之內(nèi),便有漏網(wǎng)之魚?!?p> “靈溪地域,三宗二門已去一,剩下的一定不能亂?!?p> “其他小型宗門勢力,需要盯著了,邪門接下來會展開瘋狂報復,屬于我們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
邪門絕對不會就此罷手。
靈溪劍宗眾人,在管朝峰的帶領下,轉頭回去劍宗,林牧向管朝峰告了一句,轉去南武王朝。
內(nèi)政殿里,武王臨朝,所有亂黨一網(wǎng)打盡。
以裕親王為首的勢力連根拔起。
太王后在武王的安排下,坐在內(nèi)政殿后面,當他聽到裕親王的聲音,身體忍不住顫抖。
“南邵,沒有想到啊,你居然能如此反應迅速,倒是我們小看你了?!?p> 武王也不生氣,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監(jiān)察司正在整理裕親王禍亂的證據(jù),應該馬上到了。
“王上,裕親王叛亂屬實,請王依照律法,將其罷免問罪吧?!?p> 武王擺了擺手,“不急!”
“王上,莫非你還心存仁慈,指望裕親王低頭懺悔嗎?”
說話的是當朝宰相修杜夫,倒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武王訕訕一笑,“修相如此急不可耐,是為何啊?”
修杜夫很聰明,明顯聽出武王話里有話。
“王上明鑒,臣不過是為我王思慮,裕親王理當罷免問罪?!?p> “有多少人的想法和宰相大人一致的?”
堂下紛紛交頭接耳,看來有不少人,武王不再說話,任由他們討論。
過來沒多久,監(jiān)察司同曹勝帶領的御林親衛(wèi),搬來厚厚一沓紙頁放在堂中央。
“嗯?”
曹勝將話傳到武王耳邊,武王點了點頭,“大家都看看吧,都自個好好找找,但凡和裕親王有瓜葛的,不消我說了?!?p> 那厚厚的紙頁,不是別的,是他們的罪證。
最上面的,是裕親王和合盛門之間的勾結罪證,當然,還有和其他朝臣之間往來的信筏。
“王上啊,請饒恕我吧?!?p> “王上,老臣是被迫的,實屬無奈?!?p> “王上,請再給臣一次機會吧?!?p> ······
武王不是傻子,裕親王想要搞事情,不拉人下水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多的人陷入其中,眼神中的失望,一重蓋過一重。
“傳王令:裕親王罷免親王尊位,即可押入天牢,其余亂黨余孽,一同收押,等監(jiān)察司查明一切,一招王朝律令問罪,該斬不留!”
武王的狠辣,這一刻顯露無疑。
一句該斬不留,等于是宣告他們的結果。
內(nèi)政殿后面的太王后,頓時一口氣沒接上來,昏迷過去,不省人事。
而做下決斷的武王,也如釋重負長出一口氣。
正好林牧到來,他這才轉換了一副臉面,似乎吃了一顆定心丸。
“快請林師來與本王一敘。”
林牧出現(xiàn),證明宗門勢力方面靈溪劍宗大獲全勝,同時也多會第一宗門的威望。
事實也的確如此。
現(xiàn)在兩家只要再度聯(lián)手,林牧就能圖謀第二域。
靈溪地域,便是他要圖謀的第二域。
“一切都已妥當?”
武王難得輕松,“托林師的福,都已妥當。”
“哈哈,當可整肅朝綱,挑選賢良忠將進行下一步了哦?!?p> “必然啊,靈溪地域,我朝版圖還未完全拓至周到,這廂內(nèi)憂已鎮(zhèn),所圖,就是外事了?!?p> 林牧點了點頭,“嗯,我來是與你確認,此間便了,我也要進行計劃了?!?p> “宗門方面的嗎?”
林牧沒有明說,煉化靈溪地域,這項工程浩大,只能徐徐圖紙。
“差不離,邪門流竄了?!?p> “流竄?”武王有點不相信。
林牧點了點頭,“嗯,我們趕到時,合盛門只剩下空殼子,所有人不見蹤跡,邪門的做事風格,倒是干脆?!?p> 事情有點嚴重,武王道:“那就有勞林師了?!?p> 林牧道:“分內(nèi)之事,終歸是個禍端,禍端不滅,你我寢食難安?!?p> 武王相當認可,霍同山壓在頭上的事還歷歷在目。
雖然和林牧強強聯(lián)手,會不會重蹈覆轍,他現(xiàn)在不能去想,至少現(xiàn)在不會。
既然聯(lián)手做一件事,那就先把這件事做好才能想其他。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南詔離的實力等著再度提升,曹勝親自掌管御林親衛(wèi)。
三千死士在南詔離手里,武王暫時的安全不用考慮,他只需要按照既定計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