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壁咚壁咚,追風是個神助攻
“這一生我最愛的人和最愛我的人都是我自己,不自愛怎么去愛其他?”
姜久寧不怒反笑,說著意味深長的話。
“一個人生活并沒有什么,我不會覺得孤獨,除了愛情,人生還有很多值得我關(guān)注的人和事,真抱歉,你的詛咒對我無效?!?p> 姜久寧不卑不亢的說完,一轉(zhuǎn)身看見御北寒伸過來的手掌,她的心弦一顫,猶豫起來。
可御北寒卻直接抓住她的手,溫和的稱贊道:“說的好!”
接著又沖著玉珍公主冰冷的說道:“今天的事所有人都看見,該說的我說過了,該做的我也做完,今后你再有任何閃失,與我和大夏都沒有關(guān)系?!?p> 玉珍公主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難受死了。
御北寒說完這些還不算,對著大夏的士兵還有玉珍公主的隨從又強調(diào)道:“你們?nèi)悸牶?,從此刻起她發(fā)生任何事都與我,與大夏無關(guān)。”
“是,”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聽著。
聽他說完,玉珍公主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砰砰的把手邊能夠到的東西全都砸在了地上。
御北寒全然沒有理會,領(lǐng)著姜久寧在眾人的注目禮中,走出了馬場。
姜久寧好奇的回頭看了看,問道:“你在這做官嗎?”
“為什么這么問?”御北寒聽到她打聽他的事,眉眼都含著笑意。
姜久寧回道:“我看那些守衛(wèi)都對你非常恭敬?!?p> “是嗎?”御北寒揚起嘴角問道:“那你覺得我是什么官?”
姜久寧很仔細的想了想,她對大夏官職制度并不了解,原主所知道的官職,除了縣令、主簿,其他的什么王爺,公主都是從說書人那聽來的。
她覺得御北寒這么清閑,吃穿用度都不平常,花錢更是如流水。年紀輕輕有這么多錢,八成是家底豐厚。
就算是做官也是個閑職,沒準是個官二代只是掛個名頭,或者是個富二代買個官職圖個好名聲,實際上啥也不干,游山玩水自得其樂。
于是她說:“我猜你不是個官二代就是個富二代,有官位在身,官職還不低,但沒什么實權(quán)?!?p> 御北寒思慮一下,她猜的也算對了一半,他不光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只不過他當皇帝的爹,是大夏最大的官,最富有的人。
便笑道:“算你猜對了?!?p> “嘖嘖,”姜久寧撇撇嘴說:“投胎真是個技術(shù)活,多少人寒窗苦讀擠破了腦袋都得不到的東西,有的人卻唾手可得?!?p> “你犯什么酸?”御北寒輕笑一聲,側(cè)目看著她問:“不生氣了?”
?。?p> 姜久寧愣了一下,馬上垮了臉,掙開他的手說:“我又不是小寶,我認得路?!?p> 嘿,這臉變得比猴子都快,御北寒真覺得自己問的多余,不然剛才的氣氛多好!
他上前一步再抓住姜久寧的手腕,兩人剛好走在墻邊,他順勢就把姜久寧推到墻上,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到底生什么氣?”
“我……我……”姜久寧被他突如其來的壁咚驚到了,大腦突然宕機,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
兩道目光一寸寸的在他的臉上移動,從他寬闊的額頭,再到深邃的雙眸,一寸寸移動到他一開一合的薄唇上。
“姜久寧,”御北寒非常認真的說:“我把你當成最好,最重要的朋友,你這樣讓我心里不舒服。有什么話直接說別掖著藏著?!?p> 姜久寧抿了抿唇,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他了,秀色可餐,古人誠不欺我。
可見她避開他的視線,御北寒抬起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命令道:“你看著我?!?p> 姜久寧被迫的再次和他的對視,大眼睛眨了眨,強迫自己鎮(zhèn)定再鎮(zhèn)定,千萬別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來。
可是臉頰卻越來越紅,御北寒微微蹙眉,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附在她的額頭上,問:“你不舒服?”
“沒有,”姜久寧慌促的躲開他的手掌,掙扎著要讓手臂掙脫他的鉗制,邊掙扎邊說:“我……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
“當真?”御北寒緊盯著她的臉問。
“當真,”姜久寧連連點頭,大概是動作幅度太大,亦或者御北寒湊得太近,她的額頭咚的一下撞在他的鼻尖上。
撞的御北寒鼻子一酸,抬手揉了揉,姜久寧摸著自己的額頭,難為情的看著他,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沒事,”御北寒笑吟吟的看著她,姜久寧趁機把手抽了回來。
剛要離開墻邊,忽然一支馬隊奔跑而來,追風急忙讓路撞了御北寒一下,御北寒毫無防備伸出手臂撐住了墻面。
姜久寧的后背剛剛離開墻壁,又被他推了回來,并且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里,姜久寧抬頭不解的看著他,御北寒低頭望著她,剛要解釋自己不是有意。
追風又挪了挪身體,擠著御北寒的頭突然撞向姜久寧,他的嘴唇剛好貼在她的額頭上。
但只是一瞬的碰觸,御北寒便側(cè)開頭,用雙臂撐著墻壁努力的讓他和姜久寧的身體之間保留一段距離。
可時間好像靜止了,耳邊是馬隊奔跑的隆隆馬蹄聲,他們都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一只被追趕的小兔子跳的飛快。
御北寒悄悄閉上眼,心中默念著清心咒,可姜久寧發(fā)絲飄出她獨有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心煩意亂,清心咒的詞都連貫不起來了。
姜久寧干咽了一口,目光好像無處安放似的左看右看,看向哪都是御北寒。
她被他的氣息緊緊包圍著,讓她慌促不安,又莫名心悸。
終于,馬隊完全通過,只留下空氣中彌漫的塵土。
御北寒云淡風輕的說:“滄州的騎兵很多,時常會有馬隊從這路過。”
“哦,”姜久寧心不在焉的敷衍。
御北寒故作鎮(zhèn)定的扯著追風的韁繩說:“走吧!你不是說要給追風治傷?”
“嗯,”姜久寧站直了身體,忽然嘶了一聲。
御北寒忙關(guān)切道:“你怎么了?”
姜久寧歪著頭看向后背,那道鞭傷和石墻摩擦之后,變得更嚴重了,后背的衣裳透過了血印子。
御北寒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劍眉緊皺起來滿眼的心疼,說道:“前邊有家醫(yī)館,我先帶你過去看看?!?p> “我自己……”姜久寧話還沒說完,御北寒已經(jīng)打橫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