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遇到刺客
話音一落從身后抽出雙刀對著花必落就砍,花必落身形輕盈的躲閃開,驚呼道:“你這人什么毛病?怎么見人就砍?”
“砍的就是你,”黎天朗喝道:“你擄走我夫人,該當(dāng)何罪?”
“啥?”花必落吃了一驚躲到柱子后邊說道:“你是姜久寧的相公?”
“正是,”黎天朗一刀砍了過去,花必落閃身躲到姜久寧椅子后邊,央求道:“你可叫他住手吧!我又沒把你怎么樣?!?p> “你還想怎么樣?”黎天朗從一排椅子上躍過來,姜久寧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說道:“天朗,息怒,他暫時是友非敵。”
“什么叫暫時啊,姑奶奶,”花必落焦急的說道:“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對不對?我愿意幫陸家莊,還愿意幫你偷縣衙,行不?”
“你說什么?”黎天朗吃驚的問道。
姜久寧拉著他的手說:“陸家莊的事我已經(jīng)知曉,你不要瞞著了,我就是為了這事上山的?!?p> “寧兒,江湖險惡,我不想你趟這趟渾水?!崩杼炖收Z重心長的說道。
“那可是我姐姐和義父,我沒辦法不管,”姜久寧溫和的說道,“再說,我跟陸家莊的關(guān)系也不見得江湖上無人知道,陸家莊一旦出事,我也會受牽連,不是嗎?”
“我會保護(hù)你,我們都會保護(hù)你,”黎天朗急切的說道。
姜久寧反問:“那么大的陸家莊都保不住,怎么保我?”
黎天朗一時語塞。
姜久寧拉著他坐在身邊,勸道:“覆巢之下無完卵,我既然認(rèn)了陸莊主做義父,就要跟陸家莊同氣連枝,共同進(jìn)退?!?p> “可是我馬上就要走了,”黎天朗為難道。
“天朗,你已經(jīng)為朝廷效力,江湖事就不要參與了,我還有張大哥和王大哥他們在?!苯脤帨厝岬恼f道。
黎天朗看向張祿和王福,二人立馬鞠躬拱手說道:“我們兄弟愿意跟隨當(dāng)家的赴湯蹈火?!?p> 黎天朗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讓姜久寧他們平安歸來。
“你們剛才說什么?要偷縣衙?”
姜久寧把偷兵器的事一說,黎天朗沉吟片刻道:“我馬上去陽城,把張大人約出來喝酒,剩下的你們看著辦。”
“太好了,”姜久寧高興的握緊他的手,把張大人引開就算是幫了大忙。
黎天朗欣慰的笑了,但在他心里其實(shí)想要的更多,別只握著手,如果姜久寧能主動擁抱他一下,他更會心滿意足。
“張祿,王福支援陸家莊固然重要,但你們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全力保護(hù)寧兒的安全?!?p> “是,黎大人,”二人異口同聲,很有氣勢的回道。
接著就是安排潛入縣衙的人手,花必落自告奮勇,對于他的輕功和藏匿的手段姜久寧非常放心。
當(dāng)然他也需要幫手,不然四百件兵器就算他拿到天亮也拿不完。
張祿抽出了幾個也會輕功的人配合他,王福準(zhǔn)備好馬車在外邊接應(yīng)。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天黑之前出發(fā)了。
姜久寧決定親自去陽城縣坐鎮(zhèn),畢竟是她接手桃源村組織的第一次行動,她不在場有點(diǎn)不放心。
正好黎天朗跟她一起去陽城,韓鬼哭和花必落駕車,黎天朗和姜久寧坐在里邊。
巧的是,馬車剛走出臨山鎮(zhèn),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下。
花必落和韓鬼哭對視一眼,來人問道:“車上坐著的可是姜久寧?”
姜久寧打開車門,鎮(zhèn)定的朝外看了看,來的人還不少,有七八個。
“是我,你們是何人?”她問。
“凡是陸乘風(fēng)有關(guān)的人,格殺勿論。”來人喝道。
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把目標(biāo)鎖定在姜久寧身上,黑衣人一起動手,姜久寧急忙縮回馬車,黎天朗一手把她摟在懷里,另一手握住了彎刀。
可是黑衣人根本沒有靠近馬車的機(jī)會,就被韓鬼哭和花必落給解決掉了。
末了,韓鬼哭甩甩手說道:“也太不像樣了,沒瞧得起我妹妹?!?p> “可不是,一群三腳貓的功夫,”花必落也貶低著黑衣人。
姜久寧聽了他們的話,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說道:“煦哥,你搜一下他們的身,看看有沒有什么憑證?”
“一群無名鼠輩能有什么憑證?”韓鬼哭嘴上這么說,卻挨個把黑衣人搜了一遍,當(dāng)摸到一塊令牌的時候,韓鬼哭眉頭一皺。
把令牌交給姜久寧,“還真有發(fā)現(xiàn)。”
姜久寧拿著令牌仔細(xì)看,只是一個菱形的鐵牌,頂端刻著花紋,中間寫著令字。她沒看出什么特別來。
但黎天朗卻很不解的說道:“怎么會這樣?”
“你認(rèn)識這塊令牌?”姜久寧忙問。
黎天朗解釋道:“這陣子我天天都在學(xué)習(xí)朝中的各種令牌,對其中的花紋也算爛熟于心。”
“這是誰的?”姜久寧追問。
黎天朗一臉難以置信的說:“東陵王。”
“東陵王?”姜久寧也吃驚不已,她什么時候得罪東陵王了?
“騰子俊?”她首先想到了他。
黎天朗搖搖頭道:“就算他屬于東陵王手下的紅人,也不能支配東陵王的人搞暗殺呀!”
“除了他還有誰?”姜久寧嘀咕著,腦中突然閃過了沈澍那張斯文又威嚴(yán)的臉。
除了騰子俊,最想讓她死的人應(yīng)該只有御北寒的舅舅沈澍。
“我只聽你們說東陵王,他的真名又叫什么?”姜久寧把玩著令牌,好奇的問道。
黎天朗回道:“東陵王姓沈,名霖川?!?p> 姜久寧的心咯噔一下,沈霖川和沈澍同樣是姓沈的。她又問:“東陵王是個異姓王爺,那大夏的皇帝姓什么?”
“這你都不知道?”黎天朗嘲笑道:“你還是大夏的子民呢,連官家姓什么都不知道?!?p> “我們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人,誰關(guān)心那么多,只要能吃飽飯就好了?!苯脤幗忉尩?,原主的記憶里真沒有關(guān)心過國家大事,對這個國家都一無所知。
黎天朗認(rèn)真的說道:“姓御,你可記住了,不要說姓御的人壞話,免得引火上身?!?p> “記住了,”姜久寧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心里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東陵王姓沈,皇室姓御,東陵王是異姓王,是國舅。
世上真有這么巧的事?
沈澍是御北寒的舅舅,一個姓沈,一個姓御,御北寒又說自己為朝廷做事。
她還吐槽那得是多大的官,才能像他那么閑。
該不會他是個閑散王爺吧?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