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楠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觸電般的后退兩步。
“你、你這個色……”
畢竟這是張雨的哥哥,色狼沒罵出口,林楠楠生生忍住了。
張雨也怔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張風。
不是吧,哥哥五年不見,變得那么開放?
張風知道誤會了,連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是看你這里有點問題,骨頭受傷了吧?”
此話一出,兩個女生齊齊睜大眼。
“你怎么知道?”
“神了!”
兩人七嘴八舌一說,張風明白了經(jīng)過。
一周前,兩人騎車出行時,林楠楠被一輛車擦到了邊,摔進了花壇里,左側(cè)正好砸在花壇邊上。
這一周里她看遍了醫(yī)生,貼滿了膏藥都不見好轉(zhuǎn),疼得她常常呲牙咧嘴。
“嘿嘿,差點忘記了,我哥當年可是臨床醫(yī)學高材生噢!”張雨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哪里,當時學的都是皮毛,這五年我的醫(yī)術(shù)倒是真好了不少?!?p> 張風笑著補充道:“說不定,我能治你的肋骨?!?p> 林楠楠雙眼發(fā)亮。
張風能一眼看出她的問題,醫(yī)術(shù)自然不會差。
當即,她一拍大腿:“我真是傻了,杵這兒站著干嘛呀,走,先去我住的地方!”
張雨眨眨眼:“你實驗不做啦?”
林楠楠擺手:“不做了!門口出事,大家都沖出來看熱鬧了,誰還有心思做實驗啊?!?p> 此刻,校門口已經(jīng)被警車圍起來了。
但卻沒有任何人懷疑是人為,畢竟,這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張風跟著兩人,到了學校旁邊的小區(qū)。
林楠楠是個小富婆,平常也不住宿舍,就在旁邊的高檔小區(qū)租了房子,張雨隔三差五會到她家開個小灶。
一進到屋里,林楠楠就迫不及待地換了件露臍裝,好讓張風看她受傷的地方。
白皙光潔的皮膚上,一道呈現(xiàn)紅褐色的傷口鮮明,甚至都有些發(fā)黑發(fā)紫了。
少女身材姣好,該有的曲線都有。
張風卻目不斜視,認真觀察著。
旁側(cè),張雨托著腮,忍不住問道:“哥,你上哪兒學的醫(yī)術(shù)呀?臨床也不學骨科嘛?!?p> 張風隨口道:“當時,我被鄭少秋帶人打成重傷,偶然被一個老頭救了?!?p> “老頭在附近村里開了間診所,其實他是個中醫(yī)高手,只是厭煩了世俗,才跑來山里待著?!?p> “這五年他治好了我的腿傷,還把醫(yī)術(shù)也教給我了。給他養(yǎng)老送終后,我就回來了?!?p> 這番話也算說的滴水不漏,聽了都只能說他運氣好。
張雨撇撇紅唇:“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
“當然?!睆堬L指了指林楠楠的傷口:“這個傷,看著就傷了這一塊,像是外傷,但其實已經(jīng)傷到里面的骨頭、甚至經(jīng)脈上了?!?p> “之所以敷膏藥沒用,是因為膏藥的藥效已經(jīng)不夠了?!?p> 說著,張風看向林楠楠:“你最近除了疼,在下雨時是不是還感覺癢麻難耐、鉆進骨髓般的疼?”
林楠楠點頭如搗蒜:“對對!張大哥、風哥,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這嗲勁讓張雨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張風恍若未覺,繼續(xù)道:“說難也不難?!?p> “我給你準備一副藥方,每日三次內(nèi)服,然后我今天給你做一次活血愈骨按摩,就可以好了?!?p> “但是……”
張風苦笑道:“因為傷的面積不小,按摩的時候最好不要有衣物遮擋?!?p> “那不就是光著……”林楠楠臉頰瞬間紅透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么好。
張雨在一旁助攻道:“害羞啥呀,整天說醫(yī)生眼里無性別的是誰?而且,你晚上疼得睡不著都忘啦?”
一想到這痛苦熬過來的一周,林楠楠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
“行,只要能治好,老娘豁出去了!”
“再說,被帥哥看也不算虧?!绷珠獟伭藗€媚眼:“風哥,我這就去寬衣解帶等著你喲!”
這下,倒是輪到張風紅臉了。
現(xiàn)在的小姑娘,說話都那么放肆了嗎?
“我、我出去買藥!”
他剛起身,又被張雨拉住了:“不用去,楠楠爺爺就是中醫(yī),家里有不少藥材,你找找夠不夠?”
張風一看,可不,屋里大大小小的柜子里幾乎都放滿了藥材。
找了找,他需要的那幾種也正好有。
拿上足量的藥材,張風進了里屋,張雨則去廚房給林楠楠煲要內(nèi)服的藥湯。
關(guān)上房門。
張風轉(zhuǎn)頭便看到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林楠楠。
她下身蓋著條毯子,上身那光滑的脊背、側(cè)面的峰巒卻一覽無遺。
遲來的害羞讓林楠楠像個小鴕鳥一樣,整張臉埋在手臂間,甕聲甕氣道:“風哥…你、你只管來吧?!?p> 面對著旖旎的風景,張風定力再好也不由深吸一口氣。
紅顏禍水,誠不欺我。
難怪傳承里非要他歷練五年,看遍世間人。
定下心神,張風走上前,一面運轉(zhuǎn)玄氣,將手掌里拿著的藥材揉碎成一團黑乎乎的藥膏。
“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下?!?p> 將藥膏涂滿雙手,張風大手覆蓋上去。
感應(yīng)到那雙滾燙的雙手,林楠楠嬌軀一顫,強忍著口中的嚶嚀。
她就算表現(xiàn)的再大方,也仍舊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啊。
而張風開始治療后,整個人便心無旁騖了。
他一雙大手覆在林楠楠的左側(cè)肋骨上,時而迅疾、時而舒緩地按壓著,不時能聽到掌下傳來的骨骼悶響聲。
張風不只是在按摩,更是在用玄氣打通林楠楠堵住的經(jīng)脈。
這才是她遲遲不好的根源!
林楠楠卻感覺陣陣疼痛開始襲來,她不由得發(fā)出求饒般的痛呼。
“哎喲…好疼,風哥,你輕點?!?p> “又熱又燙,還酥酥麻麻的,嗚嗚……”
張風啞然失笑:“這都是正常的,忍忍,馬上結(jié)束了!”
又按摩了十數(shù)分鐘。
終于,張風收回了手:“好了?!?p> 此時,兩個人都已經(jīng)渾身是汗。
張風的臉色更是有些蒼白,接連使用玄氣,現(xiàn)在他整個人是真的被掏空了!
林楠楠半信半疑地抬頭。
她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又伸手揉了揉,當即歡呼著跳起來。
“不疼了!”
“風哥萬歲!”
林楠楠興奮之下,一把抱住了張風,全然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
誘人的柔軟瞬間壓了個滿懷,張風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風哥,你身上也好燙呀,臉好紅?!?p> 林楠楠咯咯笑著,松開張風,突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她低頭一看。
“呀!”
羞憤交加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