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們頓時手持鋼鞭,神色陰冷地走向張風。
而此刻,丁龍也下了車,準備近距離觀賞張風被暴打的樣子。
為首的黑西服,手中的鋼鞭高高舉起,又重重揮下!
鋼鞭擊中丁龍的臉。
啪!
丁龍驚恐萬分地捂住自己血肉模糊的臉,接連往后倒退,不敢置信道:“小李,你他嗎瘋了!老子讓你打他,你卻對著我打?”
“你……”
可小李卻像個精神病一般,嘴里瘋狂地吼叫著,不斷舉起鋼鞭對丁龍動手。
其余的黑西服們,也效仿小李,圍住丁龍大打出手。
啪啪啪啪啪啪……
“?。。?!”
停車場內(nèi),不斷地發(fā)出丁龍的慘叫聲。
很快,丁龍就癱軟在地,變得血肉模糊。
他看到了讓他更為恐懼的一幕。
張風輕而易舉地掙脫鎖鏈的捆綁,那些鎖鏈“嘩啦嘩啦”落在地上,就跟紙做的一樣。
丁龍呆滯地瞪大雙目,眼睜睜看著張風走到自己身前。
張風則對周圍幾個黑西服大手一揮,控制他們身體的玄氣,消失無蹤。
黑西服們?nèi)忌盗搜?,立刻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饒?p> 而張風沒有搭理他們,笑瞇瞇地蹲下身,拍了下丁龍的臉。
“服了?”
丁龍的臉上疼得不行,雖然很痛,可他卻還是硬氣地罵了句:“服你嗎……”
啪!
一巴掌過去,丁龍牙齒瞬間掉了一排。
張風冷聲問:“服了嗎?”
“服你……”
啪!
又是一巴掌,丁龍的臉瞬間腫成了豬頭。
“服了嗎?”
“我……”
轟!
攢滿玄氣的一拳,張風破空而出。
然而還沒碰到丁龍,一股騷味卻已經(jīng)從他的褲子里傳來。
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一拳恐怖的氣勢!
丁龍徹底嚇尿了,他這才明白自己招惹了怎樣的存在,嚎啕大哭道:“張先生,您饒我一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求求您放過我!”
張風笑了笑,從懷里拿出一張紙,寫了個借條遞給丁龍,“別這么害怕嘛,你又沒有傷害我,談何讓我饒你一命?”
“我這個人,是很講道理的,丁龍先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你借我一百萬花花唄?十年之后,我保證還你?!?p> 丁龍哪里敢反抗!
他急忙掏出鋼筆,顫抖著手在借條上寫了字,又給張風轉(zhuǎn)賬一百萬。
做完這一切,丁龍這才恐慌不安地抬起頭,“張先生,求您放了我!”
張風一笑置之,起身一腳踢在丁龍的腦袋上,把他踹得昏死過去。
在黑西服們驚懼的注視中,張風走出廢棄廠房。
在黑西服們驚懼的注視中,張風走出廢棄廠房。
剛坐上丁龍的奧迪A7,手機響了起來。
見來電顯示是康毅,張風接通電話問道:“什么事?”
康毅的語氣十分尊敬,畢恭畢敬地說道:“張先生,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場玉石拍賣會,您不是對玉石很感興趣嗎?您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
作為一個觀察力極強的商人,張風幫他忙后,不要錢,卻要他胸前的玉石。
雖然只是很小的細節(jié),康毅卻是念在心里的。
張風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剛拿到一百萬,就有一場玉石拍賣會等著自己。
他想都沒想,點頭道:“好的,你把地址和時間發(fā)給我。”
康毅欣喜若狂,他很想借著拍賣玉石之名,多跟張風接觸。
客套幾句后,這才掛斷電話。
張風收到地址看了眼,奇珍堂,晚上八點開始。
“有意思,到時候去看看?!?p> 很快,張風驅(qū)車前往母親李詠梅所在的酒店。
張風步入酒店大廳,那兩個酒店前臺正低頭議論。
“剛才王經(jīng)理干嘛在員工餐廳對李阿姨破口大罵???”
“嗯,聽說是因為李阿姨拿了客人留在房間里的兩萬塊錢?!?p> “不會吧?李阿姨人還是很不錯的,會干這種事兒?”
“誰知道呢。”
張風的眉頭緊皺,問道:“你們說的李阿姨,是不是叫李詠梅?”
兩個妹子這才發(fā)現(xiàn)來了個客人,急忙起身。
而張風的話,讓兩人微微一愣。
“是的,是叫李詠梅,怎么了?”
張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母親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出了名的不愿意給別人添麻煩。
怎么可能拿客人的錢?
張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微笑著問道:“請問他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