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官方終于來了,幾個法醫(yī)一樣的仵作把面館老板裝進了袋子帶回去了,另外有幾個警察則在周圍詢問情況。
沒過多久,就運到了停尸房.........
亮起了燈,面館的老板被放在一個驗尸臺上,其實也就走一下程序而已,因為有大量的證人,仵作根本不用太麻煩去檢查死因。
“真慘啊,這個人......”一個帶著眼鏡的仵作,拿著刀,隨意檢查了一下。
“不用查了,死因是正面被斬首而死.....這個頭......”
就在仵作觸碰那個頭顱的時候,頭顱上的眼睛突然動了動,轉過來看向了仵作。
“啊啊啊......妖怪啊?。俊必踝?,或者說是法醫(yī),被這駭人的一幕嚇的尿了褲子,干了一輩子驗尸官還沒見過這么恐怖的事情。
頭顱猛然間張開了嘴巴,從里面彈出了一團黑影,快速往仵作的臉上撲去。
仵作被嚇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躲,而且他就是個普通人,也躲不開這么快的東西。
嗖——
就在此時,一直苦無飛快的從一個角落飛來,差之絲毫的貼著仵作的臉,正中那團黑影,然后將它牢牢的固定在墻上。
“原來如此,你的血鬼術是寄生.....”
角落里緩緩走出一個人影,朦朧的燈光下一對紅色的眼睛異常明亮,是潛行的宇智波凪。
他是想不通,但不代表會老老實實的走,殺個回馬槍是忍者的常態(tài)操作,通常為了確保不遺漏,很多忍者會在戰(zhàn)斗結束后悄悄潛伏起來,看看敵人有沒有隱藏的同伴。
“放開我,放開我,佛祖不會放過你的~~”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肉團,正拼命掙扎著。
這正是那個禿頂老板的本體,或者說,它本身就是一個寄生物一樣的鬼,被它寄生的老板是人,所以才不怕陽光。
因為陽光根本照耀不到它的本體,外面的肉體不但是人,而且還是活的,只不過大腦早已被它吃了,然后取代成為一個傀儡而已。
只不過這種肉身傀儡,維持不了多久就會腐爛,所以它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軀體。
“難怪連富岡義勇先生都找不到你,原來你的能力這么奇特,呵呵.....”宇智波凪笑了笑,走過去。
弱小的可憐,但是一旦被它寄生,有了個強大的軀體就不同的,但是上弦又不怕它寄生,它敢寄生猗窩座這些人,怕是猗窩座直接打碎自己腦袋把它取出來了。
寄生人類,它又找不到柱級別的強者.....
“難怪心念陽光的無慘看不上你,你的能力很雞肋啊,相信你是用自己的血液混入拉面,平次吃了才無法動彈的吧?”
宇智波凪拿出了一個卷軸,同時拿出了幾張帶有封印效果的符咒和綁帶,和后面忍界大戰(zhàn)里,聯(lián)軍用來封印繪土轉身大軍一樣的東西。
對于眼前這個只有寄生能力的鬼,依然不能大意還是封印了再帶走比較安全。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用日輪刀殺了,當然是要抓回去當實驗材料了.......
“佛祖會懲罰你的.....會懲罰你的.......”肉丸子,或者說是章魚怪,只是喃喃自語的念著。
“為什么,為什么我預感不到你這個人,你就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抱歉,雖然我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呵呵.....”宇智波凪笑著說完,就動手把它封印,裝進卷軸里帶走。
答案?當然是因為宇智波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所以對方那能預知災難降臨的能力,自然預知不到他了......
臨走前,宇智波凪抬頭用寫輪眼看了一下那個被嚇傻的仵作,給他一個催眠,不得不說,寫輪眼有時候真的非常方便......
回到拉面館的廚房,不能動彈的平次,已經被宇智波凪的影分身治好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割開他的血管,用醫(yī)療忍術把他身體里一些麻痹他的物質順著血液一起排出去就好了。
失血過多的平次,一臉傻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劇痛,想著自己以后會不會變成一個太監(jiān),實在是接受不了現(xiàn)實,比戰(zhàn)死還難受。
“喂喂,你在發(fā)什么呆,自己把傷口包扎一下,這段時間別碰到水,別看漂亮的女人.......”宇智波凪一臉嫌棄,丟了瓶藥和繃帶給他。
“?。?!”平次一臉不解。
“啊什么啊,割了一層皮而已,老二露出來以后發(fā)育更健康,難道你們這沒割皮手術?”宇智波凪說完,順手丟了條路上偷的褲子給他。
“???皮,我不是太監(jiān)?”平次欣喜的坐起來,掀開看了看雙腿之間。
“啊啊,哈哈哈,還在,還在,前輩,太好了,我的老二還在~~”
看著這個像傻子一樣的少年手舞足蹈的,宇智波凪決定假裝不認識他.......
隨后,宇智波凪用自己的烏鴉和鬼殺隊的后勤團報告了這事,說事情已經解決,并且將這次目標的能力告訴了他們,以及拉面館還有一部分殘余的日輪刀碎片,以前那些被它殺害的成員留下的。
到了晚上,鬼殺隊的后勤已經有人前來處理好了后續(xù)的麻煩,不用宇智波凪去善后了。
他和此次立功的服部平次,已經坐上了火車,準備回去了。
這次回去,宇智波凪打算前往巖柱悲鳴嶼行冥那邊,請教他和修行,然后就返回忍界取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悲鳴嶼行冥,是九個柱里,將肉體修行至最強的人之一,身高兩米二,完全是個巨人,使用的是闊斧與流星錘,但是動作卻非常的靈活。
因為以前的悲慘經歷,讓他非常不信任少年兒童,后期被主角嘴遁所開解.....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是,他雙目失明,完全憑著聽覺和感知來戰(zhàn)斗,離通透世界只有半步之遙,最后在和上弦之一的生死戰(zhàn)里,竭盡全力拼搏、經受住痛楚之后,直接開啟了通透世界。
而那一晚,猗窩座被斬首后憑借著身體本能發(fā)動破壞殺,也是只差一步。
同樣感悟和拷貝了這場戰(zhàn)斗的炎柱,和宇智波凪兩人也是一樣。
有時候,就一步的距離,需要走上九百多步才到....
“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
吟詩贈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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