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不要沖動,大家都一個院住了多少年的老鄰居了,咱可不能這么蠻干??!老劉,老閻,你陪許大茂在這等會,我先去賈家看看,這個,大家都是街坊,在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可不能直接把這么大的帽子扣對方頭上,我相信,秦淮茹一家,不是這樣的人,你們等我回來啊……”!
“你放心啊,許大茂,你這事,我們?nèi)齻€大爺一定會管到底,實在不行,一會我們還可以召開全院大會,不管是誰干的,我相信,我們幾位大爺,都可以在大會上把這個偷東西的壞人給揪出來……”!
許大茂的建議,一大爺根本就不會同意,他身為整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院里名聲不好聽不說,他臉上也沒什么光彩不是,至于許大茂丟的錢,一直到現(xiàn)在,一大爺依舊不相信,這么多的錢是被人偷走了,必竟,這么多的錢,真要是被G安追究起來,一但查出是誰,那可是實打?qū)嵉闹刈?,不說吃顆花生米吧,也得去監(jiān)獄里吃上十幾二十年的野菜團(tuán)子。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咱們院里,除了這棒梗一家嫌疑最大外,這件事,它會不會是傻柱干的啊?你們也知道,這傻柱雖然說以前抽煙抽得也挺兇的,可現(xiàn)在,這孫賊可是早就把煙給戒了,這半年來,我可是光見他給別人發(fā)煙,從來沒見他自個抽過,院里就數(shù)他跟我不對付,我看啊,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
一大爺離開后,許大茂在屋子里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又急又氣之下,不停的在那里亂轉(zhuǎn),一會冒出一個一名,隨即又被他自已給排除,最后,他又把目光放到了自已的老對頭傻柱的頭上。
“許大茂,我說你能不亂猜行嗎?什么傻柱干的,證據(jù)呢,柱子他就沒有這個做案時間好不好,你這人,嘴里就沒有一句真話,你早上不是給我說海棠和柱子鬧翻了,什么的,我今天問過我兒媳婦于莉了,人家關(guān)系好著呢,這昨天都定下了,今天晚上,柱子要去海棠他們家吃飯見父母呢,你啊,就不能把人往好的方面想嗎……”?
“就是啊,大茂,傻柱現(xiàn)在雖然不是領(lǐng)導(dǎo)了,可人家工資可是比你還要高,家里就倆人還都上著班,人家是缺吃還是缺穿啊,別的不說,就憑傻柱承諾的每個月捐給院里這么多的錢,他就不會是干這種事的人……”!
和三大爺維護(hù)傻柱不同,二大爺看問題的方向和角度,是格外的不一樣,雖然說這個二大爺平時有些官迷,整天想著被提撥想上進(jìn),可是,院里的這些人的秉性,他還是非常清楚的。對于傻柱這個人,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還是給出了非??陀^的評價。
“算了,算了,我給你們啊,說不著,你們怎么全都向著傻柱說話,,一會看一大爺怎么說吧,如果找不到這個賊,也別開什么全院大會了,直接讓人家G安同志過來得了……”!
許大茂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三大爺和傻柱親近,這個院里現(xiàn)在誰都知道,可這二大爺平時也沒少吃他的孝敬啊,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那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怎么今個二大爺也不向著他說話了?
如果說許大茂這邊心里只是有些不得勁的話,那么,賈家那邊,秦淮茹現(xiàn)在的心情,那簡直就好象坐云霄飛車一般,忽上忽下忽起忽落,整顆心臟就好象瞬間懸空了似的,一時間,整個人空蕩蕩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不說,大滴大滴的冷汗,直接刷的就出來了,現(xiàn)在的秦淮茹,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在那里愣愣的望著,桌子上面的兩瓶紅酒一瓶茅臺以及幾塊腌肉和一大摞的鈔票。
“媽,你別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你從許大茂家里順過來的啊……”?
秦淮茹都快要急瘋了,剛剛和許大茂吵了一架后,因為秦京茹這封信的原因,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回到家后,簡單的和婆婆打了個招呼后,就準(zhǔn)備一如既往的去做飯,誰知道,她卻被自已婆婆給一把叫住,直接從外間墻根的柜子中拽出來兩塊腌肉,非要讓她給炒個辣椒白菜炒肉。
家里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秦淮茹再清楚不過的了,別說是吃肉了,他們家現(xiàn)在,也就是一天三頓棒子面粥的份,就這,要不是有那個接濟(jì)基金給他們發(fā)了幾十斤棒子面的話,恐怕這個月的月底都得斷頓。
這些肉是哪來的?
疑惑之下的秦淮茹,無視了賈張氏那多少有些驚慌的眼神,直接就在那里一使勁,就把柜子給整個打開了,瞬間,被賈張氏藏在柜子里的那些酒,肉,還有現(xiàn)金,全都露了出來。
“淮茹,你小聲點,你想要讓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聽見嗎?我這不是看許大茂在那里欺負(fù)你,心里下不去,才趁著他們家沒人,過去報復(fù)許大茂的嗎?你也知道,整個院里,就許大茂最壞,人傻柱那個壞種二傻子都知道接濟(jì)咱們,這這多年下來,許大茂給過咱們家一毛錢的好處嗎?不偷他的偷誰的??!我,我這也是看著幾個孩子大半年沒吃什么好東西了,想著給他們改善一下生活,你放心,只要咱們不說,這件事是誰干的,他們是不會知道的……”!
賈張氏的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不過,那怕她現(xiàn)在心里多少也有些膽顫,為了自已婆婆的威嚴(yán),也依舊在那里擺出一副高姿態(tài),用自已都不相信的話,在那里安慰著秦淮茹。
“媽,是你自已想改善下生活吧,扯什么孩子,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后果有多嚴(yán)重嗎……”?
面對秦淮茹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賈張氏反倒急了,馬上就不甘示弱的和兒媳婦大聲的爭吵起來。
“就算是我想吃又怎么了,還不是你這個當(dāng)兒媳婦的沒本事啊,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誰?。窟@要是我兒子?xùn)|旭還在的話,我這個老婆子那里會落到今天這種討人厭的地步啊,兒啊,你把媽帶走吧,這種苦日子,媽是一天都不想過下去了……”!
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再看看身邊低著頭不敢看她的棒梗和小當(dāng),以及在那里硬著頭皮,裝作一幅若無其事模樣的婆婆,秦淮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媽,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這里胡攪蠻纏的,你以為,其它人都是傻子嗎?我告訴你,這事,只要報官,等G安接手,就不可能查不出是誰干的,到時候,你和棒梗坐牢都是輕的,真被送到刑場打了靶,到時候,我看你后悔不后悔,別的不說,那怕不讓你們坐牢,我這個廠里的正式工也肯定得被廠里開除,真要變成這樣,到時候,你讓咱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啊……”?
秦淮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欲哭無淚了,她上輩子,究竟干了什么壞事,才讓她丈夫早亡,又?jǐn)偵线@么一個不著四六胡攪蠻纏的惡婆婆啊!
“媽,奶奶也是想讓咱們家吃點好的,你別和奶奶吵了好不好,媽,咱們家現(xiàn)在有錢了,你拿一塊錢給我好不好,我的鉛筆用得只剩下一丁點了,現(xiàn)在找不到了,應(yīng)該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吧,我拿錢去買幾根鉛筆和本子回來……”!
在一邊旁聽的棒梗,可沒有什么不好的感覺,在棒梗的心里,整個家里,全都得圍著他轉(zhuǎn),如今他幫著奶奶給家里搞來這么多的錢,那這些錢,就應(yīng)該有他一份。
棒梗想的很是周到,一塊錢,拿出四毛錢買本子和筆,其它的錢,就買上一大堆帶著各種顏色糖紙的那種水果糖,到時候,這些糖,全都是自已的,自已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棒梗,你說啥?你鉛筆掉了,你這個孩子,快好好想想,究竟是什么時候掉的,這可是要了命的事情啊,你們啊,一個個怎么就沒一個省心的……”!
棒梗不說這話,在秦淮茹的心里,多少還存在著幾分,希望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想法,棒梗這話一出,不光是秦淮茹,賈張氏同樣都傻眼了。這要是丟在許大茂家的話,那人家真要是順藤摸瓜的追查下來,到時候,一定會懷疑是他們家干的,畢竟,這些贓物可都一件不少的藏在他們家的柜子晨呢。
“媽,沒事,就一個小鉛筆頭而已,估計應(yīng)該丟許大茂家了,媽你別著急,大不了我不習(xí)啊,啊,媽,你打我干啥?奶奶,你快拉住我媽,我媽瘋了,今天她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