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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孫歸來不稱帝?我是海主

第六十九章 有些人,青山都遮不住

  東宮,派對。

  貴賓有剛剛歸來的藍玉、馮勝,傅友德......等等太子親戚朋友,都是大明軍中的翹楚。

  他們是淮西武勛,也是太子VIP包房鐵打的貴賓。

  聽聞阿標落水受了驚,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表示親切的慰問。

  因為淮西一脈都懂,只要太子安好,就是晴天,就有VIP包房。

  太子要是不安好,他們就會被往死里搞。

  老朱可不管他們打天下的時候多牛逼哄哄,立國之后搞點小事,爆幾句粗口,都被他記在了小本本上。

  每次老朱變臉翻本本,都是阿標幫他們擦屁股。

  所以阿標這個洗刷刷小能手,比秦淮樓的妞更讓他們在乎的。

  畢竟,上面的頭,更加重要。

  “殿下啊,你怎么可以自己去秦淮河浪,而不叫上我們?不仗義啊,不仗義!”

  “只要心中有浪,哪里都有VIP包房,秦淮河咱別去了啊……”

  藍玉看著躺平的阿標,心里小鹿亂撞個不停。

  聽說一個后浪頭推來,阿標差點被拍死在沙灘上了。

  阿標倒是從容硬氣。

  “來到人世間,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何況咱也是死過一回的人?!?p>  “一句話就讓百姓離開地獄的事,咱不去誰去?”

  其實,他的底氣來自王懷給的翠玉符,療效確實顯著。

  雖然龍龜沒了,玉符也丟了一塊,最終玉碎人平安。

  再者,經歷過死的阿標,生死已經看淡,不服就干。

  “啊呸!咱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

  “大外甥,咱們在修羅戰(zhàn)場大屠元狗,都是只掛彩,沒掛球,你在宮中老天罩著,怎么能死球呢?”

  “太子爺,咱還指望您領咱打到大草原去,聽說那兒的姑娘香噴噴!”

  武勛們覺得,不能上戰(zhàn)場——秦淮樓或邊疆——還是糙話得勁。

  他們不知道的是,阿標真嗝屁過一回,還在鬼門關溜達過幾趟。

  淮西武勛的生死簿,正在老朱床頭壓著,準備大筆全部勾銷的時候,阿標被王懷召回,老朱才刀下留人。

  藍玉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大外甥的存在,是對牛頓最致命的打擊——

  明明是旱鴨子,怎么可以浮起來,這不科學,太不符合生命科學定律了!

  正打算開口弄明白,門口傳來通報聲。

  “陛下口諭,請?zhí)拥钕鲁鰧m!”

  “出恭?父皇關心這么細微的嗎?我還能自己去……”

  “殿下,是出東宮,不是那個……”

  ……

  黃昏,秦淮樓,秦淮廳房。

  王懷和蘇玉如正入魔……

  “嘚嘚嘚!”

  “喲,玉如姑娘,小點聲;小王老板,陛下和太子爺親自拜訪吶?!?p>  敲門聲和香姨聲音同時傳入。

  蘇玉如磨著王懷耳朵低語。

  “說你不在……”

  “我有一塊沒回來,就是整個人都不在?!?p>  王懷回了一句,朝門外喊道:

  “我不在,他們不走就帶去雨花廳,安排人給陛下和太子沏茶?!?p>  一個時辰后。

  “嘚嘚嘚!”

  “玉如姑娘都沙啞了,小王老板能去見見陛下了嗎?”

  “他們不給錢,白喝了許多茶,還吐槽——天下就王懷小子敢讓皇帝等,還等那么久!”

  “有人看見你進來了……”

  香姨在門外喋喋不休。

  王懷在里面十分不耐煩。

  “說我在修行,還沒成佛入圣,給他們唱幾首曲子打發(fā)算求!”

  蘇玉如柔弱道:

  “你全部回去吧,不能在我這兒了,我散架了都……”

  秦淮樓,雨花廳。

  普天之下,除了王懷,估計也沒人能讓老朱和阿標,這對最有權勢的父子吃閉門羹的了。

  阿標無奈笑笑。

  “小王道長或許在修行,要不咱們改天再約?”

  話音剛落,一個縹緲的聲音傳來。

  “兩位出門右轉,風月廳有請。”

  “誰,誰在說話?”

  阿標下意識開口,隨后才恍然。

  是王懷的聲音。

  “咱也聽到了,一起去吧?!?p>  老朱看著緊閉的廳門,目中流露思索。

  不見其人,就聞其聲,這又是哪門子手段?

  他沒有發(fā)飆,反而越發(fā)好奇。

  畢竟。

  他今天來是準備用幾船鐵,交換“大明氣數(shù)”這樣的大事的。

  同時,還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鬧明白,重要性甚至不亞于帝國氣數(shù)!

  自己如果發(fā)飆,這小子鐵定會坐地起價,太了解他了。

  王懷手段越高深,越說明能在關鍵問題上,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要是再讓標兒活得更久,那就謝天謝地了,做皇帝嘛,不能太貪。

  風月廳。

  王懷整整衣衫,從回味中睜開雙眼。

  經過紫金龍的引導之后,功力又深了,雖然不能抵達能元神出竅的“練虛合道”境界,但真元的感應范圍,周圍百丈范圍的一切動靜,都瞞不過自己。

  隔空傳音?

  就跟前世手機在手,打個電話那么簡單。

  王懷知道老朱該是送來大禮包,換天機氣數(shù),就沒安排人沏茶,親自動手就好。

  溫杯洗盞,感應到老朱和阿標已站在門外,連表情都映上了自己腦海。

  王懷手掌四指輕輕扇動,就像化骨綿掌。

  “軋!”

  阿標手才抬起,門自動打開。

  老朱本來還隱隱生氣,一見這不是高科技無法解釋的架勢,沒脾氣了。

  進了門也不見外,直接坐在了王懷對面,故意板起臉。

  “這兩天秦淮河風大雨大,小王道長不去浪,就在秦淮樓飆車?”

  王懷車還沒開始給油,就被老朱設卡攔截,一臉的沒好氣。

  “我去了哪兒,陛下心里沒點…...那個數(shù)嗎?”

  王懷昨天自秦淮樓出門,就感應到謝環(huán)的尾隨。

  直到玄龍船停泊,自己從另一邊登岸上鐘山,河面太寬,加上洪水肆虐,謝環(huán)輕功飛不過,才沒跟過來。

  要沒有老朱的安排,給他個天做膽,都不敢跟蹤王懷。

  老朱厚著臉的笑笑,雙眼又變得犀利。

  “咱正要問你,秦淮河就可以浪,為什么要上鐘山,給咱一個完美的解釋?!?p>  這事沒必要隱瞞,老朱也不傻,甚至沒人盯著,他十有八九也能猜到。

  王懷微微一笑。

  “天漏了,雨停不下來,鐘山比較高,我上去補個天?!?p>  老朱雙眼密得更細,目光犀利如刀鋒。

  “鐘山遭雷劈了,你想必知道......”

  王懷當然知道,點了點頭。

  只是,老朱為啥關心這小問題,雷砸到花花草草,污染環(huán)境了嗎?

  王懷心里咯噔一下,隱隱感覺,有些事情,終于青山都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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