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安易深爆發(fā)了
從安九笙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被熱氣蒸騰的紅彤彤的時歡。她腰細(xì)腿長,穿著安九笙的襯衫,肩膀那里撐不起來,本來是到臀部上邊一點的,卻被時歡穿的蓋住了整個臀部。
腰際那里卻是空蕩蕩的,底下是雙又長又直的雙腿。
他把雜志放到了一旁,然后從床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了浴室門前站著的時歡,啞聲道:“沒有了,只有那么一件?!?p> 時歡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安九笙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她不知道男人這個樣子代表著什么,但是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樣的安九笙很危險。
她下意識想跑,她也確實那么干了。
只是她一直害怕襯衫走光,而且安九笙步子更大,幾步就趕上了時歡,一把摟過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速度很快,甚至帶著些急切,把時歡扔到了床上。
時歡有些害怕的后退,卻被安九笙抓著腳踝拽了回來。
她海藻般的長發(fā)撲在了床上,極致的白和極致的黑形容了鮮明的差異。
“你跑什么?”
時歡咽了咽口水,想要把自己的腳踝從安九笙的手掌里面掙脫出來:“沒什么,我只是想回房間換個衣服再過來。”
“不用,”安九笙啞聲說:“這樣就很好。”
安九笙把時歡的腿放在自己的腰兩側(cè),整個人都壓向她,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句什么。
就見時歡整個人都紅透了,好似還冒著煙。
她蹬了蹬腿,想要踹安九笙。
安九笙卻低笑起身:“不鬧你了,我去拿吹風(fēng)機,給你吹頭?!?p> 他走的很快。
時歡反應(yīng)也很迅速,幾乎安九笙一起身,她就彈坐起來。把自己整個人都裹進了被子里,就露了一個腦袋出來。
安九笙去浴室拿了吹風(fēng)機,就回來了。在床頭插了電,給時歡吹頭:“要吹頭,不能直接睡覺。不然會頭疼,知道嗎?”
時歡:“知道了~”
雖然說知道了,但是架不住時歡比較懶,她依舊不想自己吹頭,她抬頭看站在床邊給自己吹頭的安九笙:“以后阿笙給我吹,不就好了啊?”
安九笙架不住時歡的美色誘惑,他把吹風(fēng)機拿遠(yuǎn)一些,然后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好,我給你吹。以后一輩子我都給你吹。”
時歡高興極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左右晃著身子。
安九笙摸了摸她頭發(fā)的濕度,選擇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好了,吹個七分干,等會再睡覺。”
時歡自然沒有異議:“好,我知道了。你去洗澡吧。”
安九笙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去了浴室洗澡。
與安九笙和時歡兩人不同的是安易深的房間。
結(jié)婚當(dāng)天,孫荷不顧一起的逃婚,導(dǎo)致聚會不歡而散。安孫兩家也差點鬧翻了臉。
其實安爺爺?shù)膽B(tài)度并沒有那么強硬,但是汪美仁卻咽不下這口氣,她去孫家大鬧了一場。
最后是被娘家人派人攔了下來。
后來安家這邊派人說,如果汪美仁想家了,可以在汪家多住一段時間。
汪美仁想了想自己丈夫外面彩旗飄飄的樣子,也覺得不如不回去受這個窩囊氣了,所幸就住在汪家了。
而孫荷卻在婚禮不歡而散的第三天后又回來了。
安爺爺不愿意再把此事鬧大,便和孫家商量著,直接把孫荷接進家里來,等以后有機會再重新辦宴會。
安爺爺是不在意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安九笙也住院了。
所以安爺爺也不愿意多分心思在這里。
孫荷為什么當(dāng)時冒那么大的險都要逃婚,最后還是回來了呢?這是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但是卻被安爺爺可以忽略。
而現(xiàn)如今的安家還是安爺爺說了算,安爺爺既然說了把孫荷接過來,那就是必須要接過來的,
于是乎就有了今晚這一幕。
“靠!你個瘋婆子,你不睡覺,你在這里神神叨叨的做些什么?”安易深一睜眼發(fā)現(xiàn)孫荷坐在床上,不知道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什么。
他整個人都毛了。
他早就說孫荷這個人有問題有問題,但是安爺爺?shù)娜硇亩荚诎簿朋仙砩?,根本懶得聽自己說話。
“我真的是受夠了!”安易深走到孫荷躺的那側(cè),拽著孫荷把她扔出門外。
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了房門。
打算自己睡個安穩(wěn)覺。
卻沒成想,自己剛關(guān)上房門,剛才還在自己無聲念叨的女人突然尖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非常尖銳,聽著人心里發(fā)毛,一陣難受!
安易深猛地打開房門:“你在叫什么?”
孫荷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卻讓安易深整個人噤若寒蟬。
那一種非常陰冷的眼神,像是一種什么潮濕、陰暗的動物,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安易深被那一眼瞪得整個人發(fā)顫,不敢再動孫荷。
但是孫荷的尖叫沒有因為安易深的不作為而消停。
她不間斷的尖叫聲,最后驚動了安家其他人。
等安爺爺和一大批仆人趕過來的時候,孫荷卻突然不叫了。
她抬頭往安九笙房間看了一眼,安靜了。
“怎么了,怎么了?”
老人家睡眠本來就淺,他聽見孫荷的尖叫聲,披了件外套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卻見孫荷站在門外,安易深站在房內(nèi)。
走廊的燈被打開了,安易深的一半臉被光照亮著,一半隱匿在暗處,看不清楚。
“這是什么情況?”安爺爺憤怒的敲了敲拐杖:“安易深,你什么意思?有你那么做丈夫的嗎?”
安爺爺?shù)男谋緛砭筒幌蛑约?,安易深自己也是有苦難言。
“當(dāng)初她逃婚的時候,就不像打算做安家孫媳婦的態(tài)度?!卑惨咨睿骸八Я巳煊滞蝗换貋?,你還把她硬塞給我。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安易深出奇的憤怒:“如果你不想要我這個孫子,就不要了!反正在你心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安九笙無論做什么都是對的!”
“哪里有我這樣做丈夫?那哪里又有你這樣做爺爺?shù)模磕悴活櫸业囊庠?,也對我絲毫不過問。你現(xiàn)在又在質(zhì)問我?你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