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詩醒來之后,快速地洗漱好,背著包去了公司。
張雨詩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公司經(jīng)營著許多的業(yè)務(wù),涉及房地產(chǎn),酒店,商業(yè)融資等等。
“早,”南希和她打著招呼。
“早,”張雨詩一邊回復(fù)一邊放下了背包。
“詩詩啊,你那個大單子做得怎么樣了???”南希和張雨詩閑聊著。
“還在死磕,沒談下來?!睆堄暝姺募A回答到。
“這可是塊硬骨頭,加油吧。”南希鼓勵到。
“必須的?!睆堄暝娀卮鹆艘痪渚徒又ぷ髁?。
這時,經(jīng)理領(lǐng)著一個男生走了進來,他說:“大家手頭的工作先停一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的新同事,他叫張橋。”
張雨詩無意地抬了下頭,視線正好和張橋?qū)ι狭恕?p> 只見張橋穿著一件白色T恤,左手上戴著一塊黑色手表,他留著清爽的短發(fā),右手插在褲兜里。
他低聲地說了句:“大家好,以后請多指教?!?p> 大家紛紛鼓起了掌表示歡迎。
“來,你坐雨詩旁邊吧?!苯?jīng)理把張橋領(lǐng)到了張雨詩旁邊的工位上。
兩人也沒有什么交流,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張雨詩給李航發(fā)了一條信息:我想了一下,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吧。
緊接著,李航就開始了電話轟炸。
“幼稚,”張雨詩輕蔑地對著手機感慨了一句,張橋疑惑地看了張雨詩一眼。
“我不是說你,”張雨詩無奈地解釋,尷尬地笑了笑。
張雨詩把李航拉黑了,安心上著班。
半個小時后,李航居然來到了張雨詩的辦公室,他說:“詩詩,你出來,我有話要和你講。”
“你走吧,別來找我了?!睆堄暝娋拖癯粤松n蠅一樣難受,甚至都不想看他了。
“詩詩,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崩詈阶叩綇堄暝姷呐赃?,開始扒拉她。
張雨詩尷尬地看著他,內(nèi)心的臟話像黃河之水滔滔不絕,表面上卻表現(xiàn)地異常平靜。
“我在上班呢,你干嘛呀?”張雨詩白了李航一眼。
“詩詩,上班那么重要嗎?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李航急了。
張雨詩站了起來,準備開罵。
這時,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張橋說:“詩詩,這就是你說的前男友嗎?你不是說和他不聯(lián)系了嗎?”說著,張橋順勢牽住了張雨詩的手。
張雨詩詫異地看著李航,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親愛的,對不起,我今天都已經(jīng)和他說明白了,沒想到他還要找到這里來。”張雨詩撒嬌地說。
“你!”李航憤怒地指著張雨詩,“算了,張雨詩,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李航氣憤地轉(zhuǎn)身離開。
吃瓜群眾也看出了張橋這是在接戲,紛紛贊揚他演得真好。
張雨詩也轉(zhuǎn)過頭對張橋說:“多謝你的拔刀相助?!?p> “沒事,以后擦亮眼睛,遠離渣男就行?!睆垬蛘{(diào)侃到。
下班后,張雨詩回到了家躺在床上,她一張一張地刪除曾經(jīng)和李航的甜蜜瞬間。直到后面她選擇了全選,刪除。
她用枕頭蒙著頭大哭了起來,這幾年的青春真是喂了狗啊。
哭累了,她爬了起來,來到了衛(wèi)生間給自己洗了個臉,然后呆呆地坐在床上。
想當(dāng)初,她遭遇了詐騙,身無分無,四處漂泊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在公園攝影的李航,兩人相談甚歡,一拍即合。
可是現(xiàn)在,李航變了,他再也不是她的依靠了,她只剩下了自己。
想到這里,張雨詩就覺得自己被抽掉了靈魂。
張雨詩躺在床上,試圖通過睡著來緩解她的痛苦,然而她卻睡不著,僅僅是閉著雙眼。
這時,發(fā)財樹又開口了:“小老弟,我看這個姑娘是被情所困,傷得太深了?!?p> 聽到聲音的張雨詩被嚇得不敢動彈,她依然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綠蘿接話到:“失戀嘛,總歸要哭個三五天的,哭完就好了?!?p> 張雨詩分析著這聲音的來源,似乎像是從桌子那邊傳來的。
張雨詩猛地爬了起來,朝著桌子的方向看去,奇怪,什么都沒有??!
張雨詩翻來覆去地在房間里翻找著,難道李航在房間里裝了裝了監(jiān)控,錄音機什么的?
可是張雨詩找來找去什么都沒有找到。
最近真是怪事連連,張雨詩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想到。
“大哥,我沒有看錯吧,主人能聽見我們說話?”綠蘿看著發(fā)財樹,再次開口。
“我看是的,真是見了鬼了?!卑l(fā)財樹回答到。
張雨詩偷偷觀察著桌子的方向,只見兩株植物在微風(fēng)中聊著天。
此情此景讓張雨詩大受震撼,幾乎完全忘記了失戀的痛苦:盆栽成,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