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僵尸世界的時候,林九送了一些護身法器。
世界意識送了一份依依不舍分別禮。
李政自己也帶走了一些土特產(chǎn),這木雕房屋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木雕房屋學(xué)名叫靈屋,乃是給鬼魂居住之所,一般靈屋都是紙制,簡單方便,這種木制靈屋制造就很困難,算是靈屋之中的高檔別墅了。
李政一手結(jié)印,一手托著木屋,喝道:“收!”
屋內(nèi)所有鬼魂全都化為一股股黑氣朝著木屋內(nèi)涌入,猶如百川歸海一般,在木屋之上形成一個漩渦。
片刻之中,木屋上漩渦消失,木屋恢復(fù)原狀,可以看到木屋里面有著一個個小人在走動。
李政將木屋放在桌子上,手中出現(xiàn)一個袋子,伸手放入袋子里面捏出一把米,沉凝念道:“
冷冷甘露食法味食無量
騫和流七珍冥冥何所礙
受此法飲食升天登紫微
福德高巍巍供食令清凈
一切有為事普皆成代命
拔汝三涂苦施汝九玄慶
臨當受食時諸天皆贊詠”
一絲絲法力朝著米內(nèi)滲透。
念咒完畢,李政將手中的米朝著木屋灑落,嘩啦啦流入木屋之中,不見出來。
旁邊站著的火耀神將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眼睛火熱說道:“真人,這法食,我是否可以食用?”
李政訝異的看了一眼火耀神將,說道:“你還稀罕這點法食?”
火耀神將苦著臉說道:“真人,您是不知道?。∥疫€在義莊的時候,每天的食物就是林真人給的三柱香,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食物了?!?p> “額~師父這么摳的嗎?”
火耀神將小聲說道:“我感覺應(yīng)該是林真人嫌……嫌麻煩?!?p> 李政笑哈哈說道:“像是我?guī)煾傅淖黠L。
想吃就進去吧!以后跟了我,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說?!?p> 火耀神將連忙感激說道:“多謝真人!”
“等一下~”
火耀神將動作一頓,疑惑的看著李政。
李政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說道:“我現(xiàn)在好像也能進去!我們一起吧~我也想進去看看。”
“真人您要元神出游?”
李政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碑敿匆卉S而起,盤膝落在床上,雙手結(jié)印,五心朝天,閉目凝神。
片刻之后,一道凡人不可見的靈光從李政頭頂百會噴薄而出,五彩霞光環(huán)繞,猶如天門乍開一般。
一尊身穿華貴紫衣的神靈腳踏霞光從李政百會穴走出,面容與李政有著九分相似,額頭一輪彎月神輪,整個人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清冷威嚴氣質(zhì)。
雖然同為神靈,火耀神將與李政的陰神同在屋內(nèi),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差距,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即使火耀神將可能實力更強,穿著更加威嚴,但是氣質(zhì)上卻差了不知一籌,就仿佛是普通農(nóng)民對比王朝貴族一般。
火耀神將更能感覺到其中的差距,忍不住彎腰為禮,以示恭敬。
李政陰神朝著木屋走去,靠近之后化為一道月光進入其中,火耀神將緊隨其后,化為一道火光跟著進入木雕小屋之中。
……
三十八道黑氣進入木屋,化為三十八道身影站在花園之內(nèi),睜開茫然的雙眼,片刻之后雙眼之中的迷茫消失,恢復(fù)清明。
“這里是哪里?”
“腦袋怎么有點迷糊。”
“唉~我們不是有行動嗎?”
“我的槍呢?我的槍呢?”
一個個督查四處張望。
“劉哥~”
“李隊長!”
“老錢~”
熟悉的人高興的打著招呼。
一個年輕督查跑到一個中年督查身邊,高興叫道:“師父~”
中年督查頓時松了一口氣,記憶之中可怕的景象淡化,當即板著臉喝道:“不要嬉皮笑臉,下次遇到事情我讓你跑,你就立即跑知道嗎?”
年輕督查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服氣小聲說道:“師父,您不是也沒跑嗎?!”
眼睛一轉(zhuǎn),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師父,這是哪里?。俊?p> 中年督查皺眉四處觀望,這里猶如一個莊園一般,自己等人正站在莊園外圍的花園之中,不遠處還有池塘,小橋流水,周圍是精美的亭臺樓閣,像是古代建筑。
中年督查抬頭朝上看去,天空白茫茫一片,沒有白云,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和星辰,當即大神喝道:“諸位兄弟,小心警惕,這個地方不對勁。”
一些老練的督查也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雖然這里的花朵很鮮艷,小溪很清澈,但是卻給人一種死寂的感覺,就像是假的一樣。
還有的幾個督查更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旁邊眾人,他們有的是目睹了隊友被僵尸撕成兩半,有的是目睹了隊友被詭異的厲鬼吸成了干尸,但是現(xiàn)在那些本確定死了不能再死的隊友,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難道我們又陷入了那個厲鬼的幻境之中,我們周圍到底有多少鬼?
白茫茫的上空突然出現(xiàn)一個漩渦,呼啦啦~一個個木桶從上面旋轉(zhuǎn)飛下。
眾督察之中響起一聲聲驚叫聲:“隱蔽!”
“隱蔽!”
“快隱蔽!”
下面眾督察紛紛四散開來,飛快躲在假山,花叢,木樁下面,警惕萬分的看著上面。
中年督察抬頭看著上方不斷掉落的大桶,難以置信說道:“這是什么東西?難道我們都被催眠了?我們不是應(yīng)該在封寨村的嗎?”
“封寨村!”
旁邊青年督察呢喃了一句,下意識伸手摸像自己的胸口,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模糊的畫面,一個死了卻又活著的封寨村村民,用他那僵硬的手臂,刺穿了自己的胸口,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怎么會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