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帝兵脫離了掌控,對向了七大禁區(qū)?!庇腥顺惺懿涣说弁蛟诹说厣?,問道。
“難道是生命禁區(qū)出現(xiàn)了變故?”
各大極道勢力的掌控者,面色驚慌,他們那一瞬間溝通不了帝兵了,脫離了控制,連忙動用秘術(shù),但很快就重新召回,詢問帝兵只得到了一個回答,禁區(qū)異動。
一些底蘊深厚,傳承古老的圣地,歷經(jīng)時間長河的洗禮,自然知曉一些辛秘,但也只是只言片語,但清楚這是黑暗亂動前往往會發(fā)生的一件事。
初步復(fù)蘇的帝兵僅僅遙望禁區(qū)沒多久,重新回到了各自勢力,繼續(xù)釋放神光隔絕北域紫山中的戰(zhàn)斗余波。
一場震動宇宙的變故,隨著禁區(qū)的平息,漸漸消失于無,但紫山中的攻伐未曾停下,貫沖九霄的光芒更加熾熱了。
天地暴動,這一片地域幾乎要被打沉,若非紫山的特殊還有數(shù)件帝兵與帝陣定住了空間,東荒北域早已除名。
那絕美女子震古爍今,打出的至強法則不斷轟擊那口大鐘,都被鐘聲所消融,大道碎片不斷溢出,那口鐘漸漸開始還擊了,鏗鏘作響。
陣陣鐘聲響起,道音與帝陣之間連通,混沌光彌漫,恍然間一位大帝的虛影若隱若現(xiàn),這是一道偉岸的身影,被混沌繚繞著,雄姿蓋世,黑發(fā)如瀑,氣吞六合八荒,卻始終背對眾生。
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紫山在震動,虛空幾近崩塌,大道符號璀璨時空。
“這是….大帝!難道有古之大帝未死?這讓人震驚!”
“不對,那些大帝不可能在世上了,沒有人可以活這么久遠(yuǎn),難道說……有人成帝了?”
“也不對!青帝的大道還未完全散去!這不可能!”這是一位勵志帝路的人杰,正在咆哮。
無數(shù)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剛才那種帝威實在震撼人心,與帝兵散發(fā)的帝位完全不同,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是一種大道上的壓制。
但擁有帝兵的極道勢力站出來辟謠,說明這是一道大帝虛影,并不是有人證道和大帝現(xiàn)世。
禁區(qū)中的至尊又被驚醒了,這個波動屬于無始,他們神識直接一掃而過,便知曉其中真相,只有一聲冷笑傳出,并未有人繼續(xù)出言,轉(zhuǎn)而沉睡,仙路將開,他們要維持自身狀態(tài),避免過多的消耗。
消息傳出,北域震動,東荒震動,北斗震動!
無始大帝這個名字,重新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浮出水面,從古史中震撼出現(xiàn)。
世間大多數(shù)人幾乎皆不知,但世間那些古老的傳承絕不會忘記這個名字,無始大帝縱橫天下的年代,將古之大帝之威展現(xiàn)到了極致,荒古時代最后一位大帝,那些古老的勢力永遠(yuǎn)不會忘記,無始一出,大道成空。
他的一舉一動,無比自然,沒有壓迫人的威壓,也沒有讓人顫栗的氣機,但與大道貼合,如同永恒的仙體,身前伴隨的正是他的證道之器,無始鐘。
此時的洛青軀體幾近龜裂,種種氣機與威壓讓他頭痛欲裂,他感覺到自己的神魂已經(jīng)脫離自己的掌控,一旦完全失去控制,必定身死道消。
在那無始鐘浮現(xiàn)時,禁錮他的那些枷鎖,一瞬間脫漏,順勢爆發(fā)出恐怖的速度,但空間已被封鎖,他只能盡量藏在空間壁層的邊緣,不斷催動虛空殘經(jīng)的大虛空術(shù),以此躲避余波,但他的本源也是幾近干涸。
那絕美女子似乎大受震動,她沒想到那無始鐘還要這等手段,可以召喚大帝虛影。
“終歸只是一道虛影,還想妄圖鎮(zhèn)壓我嗎,此世我必證道稱皇!”那絕美女子的聲音清脆動人,宛若一個少女在嗔怒,但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咻!”
斗轉(zhuǎn)星移間,絕美女子幻化出一頭真鳳虛影,化作一道赤光,直斬而去,這種波動很劇烈,遠(yuǎn)超此前,似無所不能。
無始虛影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微微一怔,一聲輕響,竟是用兩根手指夾著了這道攻擊,讓它不能斬落,隨后在無始虛影的手中化為虛無。
那絕美女子臉色不是很好看,緩緩后退,突然,她的天靈蓋中飛出一座小道臺,古樸而神圣,散發(fā)著滄桑古意,快速的放大,隨后那絕美女子口中吟誦咒語,一個又一個古老的符紋飛出,烙印在虛空,天地中,隨后又注入到了那座古樸的道臺上,隱約間似乎在溝通冥冥的存在,有奇異的能量在進(jìn)行匯聚。
隨即道臺開始飛速放大,到了方圓六丈時,那無始帝影的眸子恍惚間,竟然產(chǎn)生了些許靈動,口中誦道:“無始?!?p> 沒有華麗的神光,沒有恐怖的波動,僅僅兩個字道出,就代表著一條大道,猶如言出法隨,卻定住了那座道臺,可以看出那座道臺是絕美女子的殺招,無始帝影似乎不希望它成功召喚而出。旋即那道臺被無始帝影打入了空間裂縫中,不知所蹤。
絕美女子的臉色大變,不斷召喚那座道臺,卻沒有絲毫回應(yīng),連絕強的后手都動用了,不能施展,讓她陷入絕望中,她不甘,這一世她欲證道稱皇,不想這般落幕,被鎮(zhèn)壓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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