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三所建立伊始,總部便設(shè)立在了那晚上海外灘初代創(chuàng)始人們見面的那棟辦公樓里,辦公區(qū)域、實驗室、員工宿舍應(yīng)有盡有,BJ方面為其提供了所有研究上的便利,但是科學組組長鄭輝深知,想要研究這類不可解釋的事件,光靠他們這群搞科學的人是不行的,他想起了他在貴州經(jīng)歷的羅云村事件中那位老先生臨終前對他說的話,如果有機緣,他再次遇到這類修行人士時,再將那根上吊繩解決掉,他看向收容柜里的上吊繩,心中打下了一個主意。
不久后,鄭輝向李忠提起了這個提議,開始在全國范圍內(nèi)招收在修行、且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李忠開始是有一定的擔心的,但是想到如今的研究所內(nèi)沒有一點應(yīng)對這類事件的人才也的確是個問題,于是也就答應(yīng)了鄭輝的提議。
事實證明,李忠的擔心是沒錯的,長達一年的招聘工作,只是竹籃打水,真正有本事的修行者是不會隨便出世的,不會借用這種機會來嶄露頭角,而在這種場合敢于出來賣弄的大多都是江湖騙子或者是精神病,這讓鄭輝感到無比的沮喪,但是李忠卻不這么看,他覺得這一年來的失敗不是壞事,這至少更堅定了他的一個觀點:這個機構(gòu)除了研究超自然現(xiàn)象的科學家外,還需要更多的擁有戰(zhàn)斗技能的人才,于是他安排鄭輝的科學組繼續(xù)搜索尋找大江南北的能人異士,而他自己則帶人把搜索擁有軍事戰(zhàn)斗能力人才的事項提上議程,只有兩手準備,才能做到雙保險。
1988年年末,李忠的弟弟李膽在戰(zhàn)場負傷,正好趕上新年,于是用傷病假回了成都過年,李忠也離開了上海,回到了家中,李膽剛從越南回國,家人們自然是高興他能平安回來的,這場戰(zhàn)爭還未結(jié)束,李膽若不是受傷,說不定春節(jié)又得在戰(zhàn)壕里渡過了,酒桌上李忠對弟弟提出了讓他回國后就別再去越南的想法,李忠表示五零三所現(xiàn)在正需要李膽這樣的人才來訓(xùn)練出一支擁有特殊作戰(zhàn)能力的隊伍,但是被李膽回絕了,雖然沒能留住弟弟在自己身邊工作,但是李膽對李忠推薦了一個同樣是從越南回來的人,這人目前在軍校做教員,或許李忠可以招募他進五零三所,李忠問道:“這人靠譜嗎?”
“年齡不大,去年見到他的時候才剛17歲,打了兩年的仗,就算得上是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老兵了,我和他不是同一連隊的,這事兒要從啥時候說起呢?就在去年我救下了偵查連的一名帶著轟炸坐標情報的年輕小戰(zhàn)士,這個小戰(zhàn)士所在的偵查連全打光了,我?guī)е敲掖娴男?zhàn)士一起成功完成了轟炸坐標情報傳遞任務(wù),不久后,那個坐標被我們的炮兵打掉,發(fā)動總攻時,我們和另一支特戰(zhàn)隊伍相遇,并且一起打穿插,期間認識了我將要推薦給你的這個老兄,是塊硬骨頭,總攻之后,我和這哥們兒因為任務(wù)不同,又分開了,今年年中,我聽說了他負傷歸國的消息,你可以試著去聯(lián)系一下他,我先幫你寫一封介紹信?!闭f著李膽掏出了鋼筆和信紙開始寫了起來,李忠道:“介紹信可以先寫,但是在證明他有那個實力前,我不打算直接去找他,先暗中觀察吧?!?p> “你們研究所也跟部隊一樣有著這樣那樣的考核?”正寫著介紹信的李膽抬頭看著李忠問道,李忠只是笑了笑。
新年過完,李忠就回到了上海,并且開始安排人手前往李膽所說的那所軍校,暗中觀察起那位教員,那位教員在軍校里對學員們傳授一些軍事課目,此人的戰(zhàn)、射、技、通、軍體等課目都是好手,被五零三所的選拔人員一眼看上,但是他們還是按照李忠的命令沒有去直接招募,只是觀察其授課日常,而這位被五零三所一直看好的教員名叫—余勇!
李忠在選拔人員回復(fù)回來的信息中對這個叫余勇的男人產(chǎn)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暗自心中打算讓此人來作為五零三所戰(zhàn)斗小隊的指揮,定下了指揮,李忠開始向BJ方面請求組織一支常規(guī)作戰(zhàn)部隊,這則請求先前得到的是駁回,原因則是上面覺得這是科研隊伍,沒必要配備武裝力量,只是允許派遣士兵到研究所對研究所進行保護,直到十年后的1998年,五零三所得到了批準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但是上面給的條件很苛刻,只能是剛從新兵連出來的士兵中抽調(diào),李忠沒有因此感到失望,反而欣然接受了,李忠看了看時間,距離余勇退伍,還有一年,而上面批準抽調(diào)的也正是明年的新兵,正好可以讓余勇來帶新兵,想到余勇,李忠又給自己打了個問號,余勇是個經(jīng)歷過生死,從戰(zhàn)場上出來的老兵沒錯,也同樣是個很好的教員,從選拔人員回報回來的情報中,他教出來的優(yōu)秀戰(zhàn)士也的確不在少數(shù),但是我們要的除了這些,還需要面對超自然現(xiàn)象啊,當他面對這些不能解釋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他能做到冷靜處理嗎?于是李忠又下了個決定,他決定試試明年退伍后的余勇,李忠想到這里,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了正在深圳和李濤出外勤的陳穎。
酒店前臺將電話接進了陳穎的房間后
“李所,這個點打電話有啥事兒嗎?”陳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丫頭,不好意思大晚上給你打電話,你們負責那個案子,現(xiàn)在有辦法了嗎?”
“李所,我和濤子已經(jīng)根據(jù)當初回收羅云村事件的老先生那面破裂銅鏡上面畫的符文,做出了同款的銅鏡,我們明天就去那個當?shù)厝苏f鬧鬼的商場去試試有沒有用,放心濤子那邊也備好了鄭輝老師當年用的同款磁場測量儀器,我們就能知道那些東西所處的位置利用銅鏡的力量去試著解決。”
“不是的丫頭,那個商場,我會通知他們暫停歇業(yè),業(yè)主和商家的損失,我會申請補償,你們也暫時別去解決里面那個東西,留著我有用?!?p> “?。磕抢锩娴臇|西又害人怎么辦?”
“所以我要你們做的就是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只控制,不消滅。”
“那您這是圖啥呢?等等!一年的時間,你是指明年那個軍校的教員余勇退役的事兒嗎?”
“沒錯,這正是,我給他安排的一場試膽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