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不勞你惦記(求支持)
“我們兩人的事就不麻煩你惦記了...”
婁曉娥撩了一下散落在鬢角的頭發(fā),烏黑漆亮,十分健康,反觀秦淮茹,雖然風(fēng)韻猶存。
但是兩相比較之下,婁曉娥無論從氣質(zhì)還是外貌上,更顯得年輕,還更有味道。
秦淮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年輕了,常年的艱苦生活讓她比同年人顯得滄桑了一點(diǎn),鬢角都開始長白頭發(fā)了。
看見婁曉娥這么一個動作,她還有什么不明白,不就諷刺她人老珠黃嗎?
“聽說你前幾天三母女丟了褲衩,鬧到整個大院都知道了,哎,多大的事情,處理好了嘛?”
平常女子,丟了就丟了,或者是暗暗調(diào)查,也沒必要鬧到人盡皆知,在這個年代,真是羞死人的事情。
剛才聚集在一起的街坊都沒有完全散開,還有三三兩兩地圍在一起看熱鬧。
聽到婁曉娥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望向他們幾人的眼神也十分耐人尋味。
要是他們的褲衩丟了,還真不一定鬧得滿個院子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好了,不僅找不到,還讓人看了笑話去。
秦淮茹臉色一紅又一僵,當(dāng)初她發(fā)現(xiàn)褲衩接二連三不見了,于是怒氣上心,就這樣敗露了。
現(xiàn)在被婁曉娥這樣當(dāng)面說出來,讓她臉燒得火熱。
“以前傻柱在的時候,我都沒丟過褲衩,現(xiàn)在他不住院里面了,就...”
后面的話欲言又止,令人遐想,同時也讓婁曉娥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些年,兩年之間建立起的情分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頓時對傻柱更多了不少的抱怨,看著他的眼神都能冒火。
傻柱站在一邊,苦不堪言,雙腿都有點(diǎn)難發(fā)軟,腦海里想著該如何解釋清楚。
秦京茹的事情都還沒解決,秦淮茹又出來瞎摻和什么?
兩個女人一臺戲,他是多余的。
“街道辦主任還在呢,要不讓她幫忙?”
婁曉娥望了一下還在安撫群眾的主任,計(jì)從心來。
秦淮茹剛想開口拒絕,可是婁曉娥眼疾手快,很快就拉住準(zhǔn)備離開的主任。
“主任,可能還有一件事麻煩您?!?p> 婁曉娥細(xì)細(xì)地把自己知道的經(jīng)過都跟主任說,完全沒顧及到面前聽得尷尬不自在的人。
秦淮茹恨得牙癢癢的,想要沖過去捂住她的嘴巴讓她閉嘴,怎么就這么多事?
要是出動到街道辦主任來調(diào)查,自己還不是小題大做嗎?
連忙擺手,“不用麻煩主任了...”
她怎么敢好意思麻煩主任幫她呢?誰還不知道剛跟她說了之后,表情很難看嗎?
他們可不是專門幫人家找褲衩的。
她本以為婁曉娥會當(dāng)場發(fā)飆,畢竟她花了那么多錢在傻柱的身上,要是還沒登記,一定會讓她很沒面子。
說不定就會當(dāng)場潑婦罵街,好讓傻柱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可是縱橫商場這么多年的婁曉娥怎么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雖然剛開始十分生氣他們兩人健談的氣氛,好像整個院子的人都不存在,只有他們一樣,讓她看得十分窩火。
參與到他們的談話中,才知道秦淮茹的不懷好意。
“這件事事大事小,要是你們經(jīng)常不見褲衩,說不定就是針對你們家的。”
一家大小都是狐貍胚子,勾引人的貨,誰不偷就偷你們家的,想想還不知道為什么嗎?
“不用了,這是我的事,我們會解決?!?p> “哦,既然是你們的事,那我們就不越俎代庖,多管閑事了。”
傻柱站在一邊憋笑,覺得婁曉娥實(shí)在太壞了,明里暗里都在說秦淮茹多管閑事。
她還是十分好脾氣地對著秦淮茹笑了笑,一臉和睦的表情,就是讓站著身邊打算出謀獻(xiàn)策的主任也沒有任何用武之地。
不過也算是看清楚了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暗潮洶涌了。
主任也是人精,在街道辦做了一段日子,附近的八卦也是了解得清楚。
知道秦淮茹這個寡婦對傻柱可是上心得很,現(xiàn)在看到人,就好像螞蟻見到蜜糖一樣粘過去。
這作風(fēng)姿態(tài),實(shí)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看著婁曉娥大方得體的表現(xiàn),還有不俗的氣質(zhì)外貌,是男人都會挑選她。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里來的信心,果然是小家子氣,就只會勾引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
今天的幾個男人可不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嗎?
“嗯,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們,或者是派出所也可以。
窩在一邊縮頭縮尾的許大茂聽了,頓時松了口氣,同時也覺得可惜,要是當(dāng)時候褲衩有放好,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jīng)抓住了一大爺?shù)耐茨_。
許大茂很是懊惱,心里糾結(jié)又矛盾。
“這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又被他們逃了一劫?”
劉海中走到許大茂的身邊,用力地拉了他的手臂一下,差點(diǎn)把他整個人都拉倒。
“二大爺,你干嘛呢?”
劉海中氣得指著他鼻孔罵。
“你這個蠢貨,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上次的事情沒讓易中海吃虧,今天又讓他險(xiǎn)勝,你究竟是怎么辦事的?”
他們接二連三的計(jì)劃都被破壞了,現(xiàn)在看著得意洋洋,一臉劫后余生的三大爺,他就覺得十分礙眼。
許大茂這個蠢貨居然還盯著他的前妻,兩眼放光地粘著上去,像個望夫石。
讓本來意見頗大的他更是恨不得當(dāng)場打他一頓,讓他醒醒。
“我這不是在想原因嗎?這能怪我嗎?”
睨了二大爺?shù)哪樕?p> “我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敵人都一樣,婁曉娥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惡了。”
要不是她突然來了大院,說不定一大爺和三大爺兩個人沒那么快翻身的。
還有秦淮茹這個婊子,用得著這么不要臉貼上去嗎?
“哼,別人的女人你就不要惦記了,你還是看看你家里的那個吧?”
剛才他可是看到秦京茹靜靜地坐在一邊,并沒有參與進(jìn)來,甚至是看到婁曉娥和傻柱來了,都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這個實(shí)在太反常了。
“二大爺,你想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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