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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許大茂做個好人開始

第19章 會變戲的遺書(新書求支持)

  劉光福“對,今天我們兄弟倆來這里不是為了吵架,只是談生意,當(dāng)初咱老爸和你合伙做生意虧本,那可是真金白銀,

  現(xiàn)在聽說你發(fā)財了,嚴重懷疑你的錢來歷不明,

  說不定是以前跟別人連手詐騙咱爸的錢呢,”

  兄弟倆更是直接把話挑明白,毫不掩飾其目的就是沖著許大茂現(xiàn)在兜里的錢而來。

  說得有聲有色,時不時還透露著點點滴滴的情感,為自己父親當(dāng)初虧損不甘,口口聲聲要拿回公道。

  許大茂看著他們那丑陋的嘴臉,心里暗暗發(fā)笑,原以為四合院里沒有一個善哉,僅限于居住在里面的人。

  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連搬出去的人也一樣無賴,甚至占據(jù)道德至高點,將自己壓得說不出話。

  兩兄弟沾沾自喜中,手里那份資料時不時遞給了圍觀的鄰居們,強詞奪理展現(xiàn)在眼前。

  劉光天“大伙們快來看看吶,許大茂改不了吃屎的習(xí)慣,連同外人欺詐院里人,真的很無恥!”

  劉光福“你們今天在這里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我老媽還躺在醫(yī)院里呢,再不說出來,恐怕以后沒有機會了。”

  就是這么一喊,整個大院里的人瞬間圍的水泄不通,輪到看戲永遠不會有人缺席,尤其是最近的紅人許大茂。

  大家更是興趣加興趣,期待著一場好戲上演,無論死人還是破產(chǎn),都看得不亦樂乎,反正受傷的又不是他們,只有永無止境的痛苦發(fā)生在別人身上。

  許大茂并沒有立即反擊,看起來確實沒有必要,因為這么一著會顯得自己就是元兇,間接承認了詐騙,淪落到這步挑落黃河也洗不清。

  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舉起右手拿著其中一份資料當(dāng)眾撕爛成碎片輕輕往上一揚。

  呼呼~灑落滿地,整個現(xiàn)場頓時雅雀無聲,大家被嚇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可見許大茂在院里的地位已經(jīng)舉足輕重,沒有人不顧忌三分。

  劉家兩兄弟愣著站在前面,不敢作聲。

  細微觀察到實際上,他們的手腳都在微微發(fā)生顫抖,似乎心里受到極大震撼,正在發(fā)生意志動搖。

  沒有人愿意就此率先發(fā)話,很明顯這些最終都只能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許大茂正狠狠拿捏著這點,試圖把這個徹底化為最大的動力。

  “看著你們的表演完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說話了,

  在座各位都聽好了,也許我許大茂曾經(jīng)的印象是如此不堪入目,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徹底改過來了,

  這點三位大爺可以為我作證,要是你們誰不服氣可以去問他們?!?p>  他說到這里,看了眼一大爺和三大爺,他們隨即很識趣地點點頭。

  又是劉光天打斷了說話,直截了當(dāng)?shù)刂赋觥?p>  “這話說得不算數(shù),咱老爸排第二,至少得問過他老人家意見才能下定論?!?p>  面對眾人毫不掩飾地翹手站在中間,打算阻擋下一步。

  站在旁邊的弟弟劉光福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小聲道。

  “哥,要不就這樣算了吧,這錢恐怕沒那么容易進袋子里,

  他們好像就是一伙的吶,不如咱倆先去醫(yī)院看看老媽。”

  劉家兩兄弟出了名的見風(fēng)使利,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對勁,馬上變了個態(tài)度,雖然事情并沒有發(fā)展到糟糕地步,可還是難以看得清楚。

  許大茂早就摸清了他們的套路,嘴角微微揚起,撫摸了下胡須,趁他們慌亂之際,從口袋里掏出了那份遺書。

  犀利的眼神掃視了在場人士一圈,瞬間安靜下來,變得鴉雀無聲。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許大茂今非昔比,氣場碾壓全部人,沒有誰敢打破局面,氣氛變得相當(dāng)奇怪。

  一大爺易中海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邊,滿臉嚴肅,雙手背后,挺直腰桿。

  這模樣看上去就是要給許大茂撐場子,如此一來猶如泰山壓頂不彎腰,在場人更不敢吭聲。

  劉光天和劉光福站在一邊灰頭鼠腦,盡管臉上各種不悄,這下還是不敢再說多一句話,或許仿佛根本就已經(jīng)是沒話可講。

  事態(tài)進展超乎了尋常,總能在最后關(guān)頭轉(zhuǎn)變態(tài)度。

  一大爺?shù)吐曊f道“大茂開始念吧,虧你想得出要打稿子,佩服!”

  許大茂聽到這話馬上愣了下,原來這老頭子,還以為自己特地為此寫稿子。

  話說回來,這倒是也算是一種準備好另類的稿子。

  確認過眼神,從信封里掏出了信紙。

  “我知道在座各位對許大茂彼有成見,其中還有人擔(dān)心,懷疑我的錢財都是不干凈,甚至誣蔑通過詐騙手法獲取,現(xiàn)在正式做個解釋。”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滿臉疑惑,互相對視了幾眼,似乎在努力為此撇清關(guān)系,要知道,這點并非容易可以辦到。

  更沒有人愿意吃這只死老鼠,受到誣蔑只會間接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劉光天與劉光福,幾乎說不出半句話來,滿臉的不甘心,仿佛迫不及待等待把想知道的事情公之于眾。

  許大茂一眼看過去就大概清楚了些事,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劉家兩兄弟,特別是劉光天這小子,貪婪成性不說,有勇無謀,不時還喜歡做些白日夢。

  換句話說,“能力與想法嚴重不匹配之人”

  微微一笑,雙手攤開信紙,盡管是有幾分酒意沒醒的情況寫,字跡顯得十分工整,沒有任何偏差。

  “你們的最大疑問無非是我手上財產(chǎn)來源問題,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全部都是我父親臨終時遺留給我,遺囑上面的內(nèi)容足以說明一切,為表示公正,讓一大爺和三大爺來念足矣。”

  話音剛落,整個會場一片嘩然,這是誰都沒想到,會是老許的遺產(chǎn)。

  要知道當(dāng)初兩間房子被抵押出去,氣得半死,就連去醫(yī)院的治療費都是大伙籌齊,當(dāng)中一大爺算是貢獻得最多。

  按邏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強行的解釋難以接受。

  三大爺震驚得差點掉眼鏡,張貼了白膠布的鏡框來回晃動,顫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扶正。

  還沒回過神來時,遺囑書已經(jīng)遞到面前。

獨孤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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