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臨光城,竟無任何人存在,到處是喪尸。
“人呢?一個幸存者都沒有嗎?”李洋說道。
雨,突然落下,打濕了李洋的臉龐,地上嘩啦啦地激起了小浪花。
“這雨怎么突然下這么大?”蘇沐和說道。
這時,從天空中飛來了一只盤龍狀巨蛇。
“那只蛇,怎么朝我們飛來了!”蘇凝兒叫道。
“那只蛇好大,會飛,啊!我最怕蛇了,快跑!”楊小謹(jǐn)大叫道。
巨蛇迅速飛來,擺尾一擊,將李洋與蘇凝兒擊飛了出去,隨后將蘇沐和纏在尾部,從天上飛走了。
“不,媽媽!”李洋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媽媽!”蘇凝兒也大喊到。
“姑媽,你等我們來救你,”楊小謹(jǐn)朝天空中大喊道。
“快,上車,”李洋已經(jīng)將蘭博基尼開到二人身前,說道。
李洋迅速駕著蘭博基尼超巨蛇飛往的方向開去。
李洋等人駕車來到一個懸崖處,眼睜睜地看到巨蛇卷著蘇沐和消失在霧中。
“可惡!”李洋朝車窗外狠狠地?fù)]了一拳,空中迅速產(chǎn)生了巨大的音爆。
“表哥,現(xiàn)在怎么辦?前面是懸崖,”楊小謹(jǐn)說道。
“那只蛇已經(jīng)消失了!”蘇凝兒說道。
“我們繞道而行,看看有沒有其他通往前方的道路,”李洋說道。
李洋開車從懸崖邊緣行駛,總算看到一座大橋貫穿懸崖,于是從橋上開了過去。
“巨蛇呢?可惡,找不到了!”李洋氣憤地說道。
李洋開車?yán)^續(xù)往前行駛,可怎么也找不到巨蛇的蹤影。
“表哥,這里的霧實在是太大了,前面的路看不清啊,”楊小謹(jǐn)說道。
李洋已經(jīng)打開了蘭博基尼的超強遠(yuǎn)光燈,可一路行駛,都沒有發(fā)現(xiàn)巨蛇。
“巨蛇會不會沒有從這邊走啊,”蘇凝兒說道。
“不管如何,都要把母親找回來,”李洋說道。
“哥,你看前面的樹,有被撞擊的痕跡,會不會是巨蛇撞的?”蘇凝兒說道。
“有這個可能,”李洋說道。
李洋開車朝林間小道駛?cè)?,一路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巨蛇的蹤影。
“可惡,還是找不到,”李洋罵道。
“前面沒路了,”楊小謹(jǐn)說道。
“原路返回吧,看能不能繞過去,”李洋說道。
“那只巨蛇速度怎么這么快,直接就把姑媽帶沒影了,”楊小謹(jǐn)說道。
“我也不清楚,這畜生究竟跑哪去了,”李洋罵道。
“唧唧唧,”玄鳳發(fā)出了躁動的聲音。
“它怎么了?”李洋問道。
“它好像在報告什么危險,”楊小謹(jǐn)說道。
“你怎么知道?”李洋問道。
“我總能感覺到,”楊小謹(jǐn)說道。
“你不會覺醒什么能力了吧?”李洋問道。
“應(yīng)該是吧,我最近感覺心境挺靈敏的吧,”楊小謹(jǐn)說道。
“心境?那是什么東西?”李洋說道。
“好像能明確知道生物在想些什么東西,”楊小謹(jǐn)說道。
“真的嗎?你能問這個鳥我母親去哪了嗎?”李洋說道。
“我來試試,”楊小謹(jǐn)答道。
“小鳥,你知道那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去哪了嗎?告訴我,好嗎?”楊小謹(jǐn)說道。
“唧唧——”玄鳳鸚鵡頭指向了一個方向,唧唧地叫著。
“你確定它指的方向能找到母親嗎?”李洋疑惑道。
“應(yīng)該,去看看,”楊小謹(jǐn)答道。
“那我去了,”李洋說道。
李洋朝著玄鳳指向的方向行駛。
一路上,李洋突然發(fā)現(xiàn)了幾顆樹上有被撞擊的痕跡,撞擊痕跡的大小恰好與巨蛇的寬度相似。
“難道真在這個方向上?”李洋疑惑道。
“繼續(xù)往前開,我加速了,大家把穩(wěn),”李洋大叫道。
“嗡——”蘭博基尼的速度被提起來了,發(fā)出嗡嗡的響聲。
“唧唧——”小鳥發(fā)出躁動不安的聲音。
“它又怎么了?”李洋問到楊小謹(jǐn)。
“好像有什么危險在附近,但它又說不清,”楊小謹(jǐn)說道。
“不管了,先找到母親再說,”李洋說道。
“哥哥,前面的樹上有綠色的粘液,好奇怪!”蘇凝兒說道。
“不會是那條飛蛇留下的吧,真惡心,”李洋說道。
只見那綠色的粘液從樹上流到地上,還在不斷地往外滲透。
李洋開著蘭博基尼繞開了它。
這車的性能就是好,李洋心想。畢竟一路上開的都穩(wěn)穩(wěn)妥妥的。
“這綠色的滲人粘液怎么越來越多?”李洋疑惑道。
“哥哥,為什么地上還有些冰塊啊?”蘇凝兒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靠近它們就行了,”李洋答道。
隨著不管地往前開,地上的冰塊和粘液越來越多。
這前面霧氣怎么這么多?李洋心想。
“表妹,再問問玄鳳,母親現(xiàn)在在哪?”李洋說道。
“小鳥,快告訴我,那個白衣女子又在什么方向呢?”楊小謹(jǐn)輕聲說道。
“唧唧——”小鳥叫著,又指向了一個方向。
“快,前去看看,”楊小謹(jǐn)說道。
“好!”李洋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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