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寧回到床上盤腿吃了顆真元丹修煉起來,當藥效過后,時間來到中午。
輕輕的走到墻邊透過指洞房中一人正在休息,戴上帽子他這才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向著樓下的柜臺走去。
過了半炷香時間,一位店小二端著飯菜敲響楊逸寧隔壁房門,房中詢問后,這才起身打開房門把店小二放進房中,店小二放好飯菜離開房間。
房中的人敲響隔壁旁邊房門,四人一起回到房中吃起飯菜。
楊逸寧看著店小二回到后廚,這才躡手躡腳的回到房中,透過指洞看著對面房中的四人正在大快朵頤的吃著飯菜,這才放心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不消半刻隔壁傳來碗筷掉落聲,透過指洞看過去,只見隔壁四人有的倒地,有的人趴在桌上。
楊逸寧見狀竊喜,心中不由想到陳三這迷藥可以呀!比自己配的要好很多。等了一下,假裝店小二敲隔壁的房門。
見房中無人回答,這才放心的推開房門,看著房中四人,掏出繩子綁好四人,最后扛起一人回到自己房中。
房中楊逸寧把人弄醒,對方看著他也知道是昨晚遇到的人,一直想要掙扎說話。
楊逸寧把玩手中匕首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我問你回答,能做到嗎?能做到就點頭,可不要?;^?!?p> 對方直接理都不理他,選擇無數(shù),楊逸寧見狀頓時脾氣上來,狠狠的揍了他一頓,直接硬撐硬是不點頭。
楊逸寧也不廢話掏出一本書,然后在臉盆架上端過來一盆清水,邊撕書邊說道:“這兩樣東西都知道吧!我從書上看過一種酷刑好像叫貼加官,不知道你試過沒有?!?p> 說完把紙張浸泡在水中,撈起一張紙展開在他眼前晃道:“我給你介紹下什么叫做貼加官,就是我一張一張的濕紙往你臉色貼,然后你就會感覺呼吸要窒息一樣?!?p> “你說你要不要回答我問題?!?p> 見他不理睬,楊逸寧直接上手,一張濕紙張直接貼上去。
“我猜你現(xiàn)在呼吸很困難吧。”
又是幾張貼上去,對方腦袋晃得劇烈。
“你說你要不要回答我問題?!弊ブ哪X袋問道。
楊逸寧伸向臉盆準備繼續(xù)拿紙貼,對方見狀腦袋瘋狂的點頭。
手上的濕紙張直接貼在他臉上道:“這是你剛開始不配合的懲罰?!?p> 拿掉他身上濕紙張,他大口出氣呼吸。
楊逸寧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你隔壁還有三個小伙伴,要是對不上,你可要倒霉了喲?!?p> 楊逸寧他問對方答,問完他想問的,又把其他的人問一遍。
幾人說辭一致這才相信他們說的,原來他們是陰冥教西黃壇的弟子,梁執(zhí)事名叫梁余,是西黃壇的執(zhí)事。
西黃壇壇主是一位六品武者,另外還有兩位副壇主都是七品修為,余下還有六位執(zhí)事都是八品修為。
西黃壇的據(jù)點在哪里他們一概不知道,只認識梁余,壇主和副壇主不是他們能夠認識的,都是單線聯(lián)絡,只有上級需要他們才會找他們。
這次他們的任務是他們要找一個人,這人名叫張彌,他是江北武林世家張家家主張錦城之子。張家有一株二百年的陰凝草,蓋因陰冥教圣女需要陰凝草用來煉制丹藥突破修為。
陰冥教想要購買,可是張家死活不賣,于是陰冥教直接派人上門爭奪,把張家滅門,最后張錦城死前拼命抵擋陰冥宗。讓張彌帶著陰凝草逃了出來,所以陰冥教派人找張彌就是為了陰凝草。最后追到了西至縣,人卻在西至縣不見,于是陰冥教的人到處搜尋他。
楊逸寧了解事情經(jīng)過不由得感慨陰冥宗真霸道,買賣不成直接滅門。
楊逸寧把他們四人打劫一番居然獲得了一百三十五兩銀子,心中一高興,在想想把他們殺了容易被陰冥教針對,就擾過他們一命。
回到藥鋪跟全洪乾講了一下,他沒想到楊逸寧這次任務這么容易,時間還這么快,還就他一人。
楊逸寧準備明日就回宗門交任務,全洪乾想請他吃飯給他踐行。他還想著沈半夏,于是推脫,等全洪乾回宗門請他吃飯。
回到沈半夏所住的客棧,推開窗戶對面的窗戶已經(jīng)關閉,想來她是出去了,于是在房中修煉,等著她回來。
明玉戰(zhàn)法實在是太難煉了,修煉了一個半月愣是沒有頭目,不知什么時候能夠修煉入門。至于瞬影步估摸了下,在修煉個半月左右就能夠入門。
修煉丹藥上這次任務的獎勵有三千貢獻值加上手上的銀子夠自己修煉到與夏明俊決戰(zhàn)時候,但是以后還是缺丹藥。想要用貢獻值來滿足自己的修煉根本不能,只能多搞一些銀兩這才是最重要的。
修煉完畢天已經(jīng)黑下來,沈半夏還未回來,楊逸寧找店小二詢問一下,人家居然已經(jīng)退房了,一臉不悅的回到房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去馬市準備買匹馬騎回宗門,沒想到最便宜四十兩一匹,直呼買不起,最后看中一頭驢只需要十兩銀子。
楊逸寧騎在驢上慢吞吞向著宗門出發(fā),反正回去又不趕時間,總比走路來得好。
一出縣城門口,就見旁邊幾人打量著出城的人,給人的感覺與梁余他們身上氣息相似,想來應該是陰冥宗的人。
還是要小心點,免得在路上碰到他們,昨天自己可是逼供了他們的人。
剛走出一個時辰,楊逸寧遠遠的看見前方一處草蓬中有兩人,一人身穿白衣女子,站在她身后是一位中年男子。
越往前楊逸寧感覺白衣女子應該是沈半夏,用鞭子抽了一下驢,走進一下看還真是她。
“秋雨?!币贿B喊了幾聲也不見對方回答。
旁邊中年男子看向楊逸寧一眼,上前說話。她這才看向楊逸寧的方向,轉回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楊逸寧騎著驢走到她面前道:“秋雨,喊你好幾聲,怎么不回一下。”
“你是不是跟蹤我?!鄙虬胂目粗荒樑d奮的楊逸寧冷冷說道。
“我倆是緣分,這是上天注定的?!睏钜輰幪麦H子,走進草蓬。
“誰跟你倆是緣分,我們是孽緣?!鄙虬胂囊粋€白眼說道。
“孽緣也是緣分,你這是準備去哪里嗎?”楊逸寧說完直接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旁邊的中年人瞄了一眼楊逸寧又看了一眼沈半夏后,直接站到一邊去。
“你該干嘛干嘛去。”沈半夏看著他想要賴在這里有一點生氣。
“趕路累了,在這里休息一下不行嗎?”
沈半夏暗中一道真氣打在驢子身上,驢子立馬向前跑出去。
“你的驢子跑了,還不趕緊追?!?p> 楊逸寧看了一下,驢子真的跑掉,立馬站起來想要追,看了沈半夏問道:“秋雨,你宗派叫什么,到時候我來找你?!?p> “等你下次遇到我在說,你在不追,就追不上驢子了”沈半夏提醒道。
驢子真的跑遠,要是追不回來自己十兩銀子就沒了,立馬沖出草蓬追了上去。
沈半夏看著他追驢樣子,捂嘴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