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點集體榮譽了?
“你條件那么好,卻沒有一點同情心?!?p> “你這種人,活該被大家討厭!”
傻柱為秦淮茹打抱不平。
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幫忙,要的只是錢。
在這兒,他又不是易忠海。
真以為秦淮茹會因為她做的這點事心動呢?
別搞笑了!
看他怒目圓睜,周建平不屑一顧。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卻是個豬腦袋?!?p> “你這舔狗當?shù)?,不太值當啊??p> “看看人家把你當做一回事了嗎?眾所周知,秦淮茹在工廠里多次賣慘,任由別人摸,就是不給你摸。你仔細想想這是為什么?”
“因為,別人只是玩玩,你是真舔狗。”
“順帶告訴你一聲,有錢就攢著,說不定哪天賈東旭拿走了,靠著這筆錢還能夠占到一點小便宜?!?p> 當然。
這也是不可能的。
原著里,不管過去了多少年時間,兩人關(guān)系有多曖昧。
一直都沒有結(jié)婚。
關(guān)鍵是,棒梗長大以后還不愿意讓兩人成親!就那個蠢狗傻柱還任勞任怨幫助賈家。
到最后卻一無所有。
像他這么傻的人,估摸著周建平旁側(cè)敲擊,他也聽不懂。
有些人還沒走。
聽著周建平的話,瞬間臉黑。
那個事大家都略有耳聞,不過不敢拿到明面上說。
這個事說出來,難免有些難堪。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結(jié)果周建平當眾揭穿,秦淮茹尷尬的很。
傻柱想反駁,卻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其實,他都知道。
只不過他就是狠不下心,看到秦淮茹可可憐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軟,控都控制不住。
他也沒辦法。
大家散的差不多了,周建平也準備回去。
恰好,許大茂那傻子捂著自己的臉,一個勁倒吸冷氣,疼的他不由自主嗷嗷的叫。
周建平看了他一眼,不禁罵了句:“傻子!”
昂?
許大茂懵逼看著周建平。
好像他最近沒有招惹到他吧?無緣無故的謾罵他做什么?
他一臉懵逼,忍不住的問:“我又沒有惹你,你干嘛要罵我?”
周建平氣定神閑,笑著看著他。
“你哪里聽出我在罵你?”
“你不是罵我傻……”
“不!我是在陳述事實,不容置疑,你就是個傻子?!?p> “都說傻柱說,實際人家比你聰明多了,只有你的排位是最墊底的!”
“被人揍成這樣,你還不知道怎么解決,不是傻子是什么?”
都說人如其名。
傻柱被稱呼為傻柱,是因為他夠蠢。
實則不然。
傻柱是傻,可他背后有聾老太跟易忠海出謀劃策。
要真有問題,憑借著這兩人的能力,不一會的功夫就想到解決的方法。
就是這許大茂……
孤苦伶仃,蠢到周建平不知怎么吐槽。
周建平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許大茂怒火一下被挑起,心里憤憤不平,下一秒聽到周建平的話,他眼前一亮。
有點著急的往前湊。
不等他說話,在旁邊還沒有離開的易忠海先急了。
生怕周建平在搞出什么幺蛾子。
可惜他拿周建平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要是沒事,就把院子都給打掃一遍,趕緊的去弄,別磨嘰!”
易忠海不說話還好。
一說話無疑加深許大茂對他的厭惡。
他記得的很清楚,就是易忠海在背后出謀劃策,讓他成了絕戶!
如今又被他安排事情。
有一種對方不僅沒把他放在眼里,甚至還要侮辱一番的感覺。
此時許大茂很不爽,憤怒地懟了回去:“我有沒有事關(guān)你屁事?憑什么讓我自己打掃院子?”
“別以為你是壹大爺,我就會怕了你!”
易忠海愣住了。
這都怎么回事?他身為壹大爺,難不成管不住院子里的人了?
一個個無法無天!
他想呵斥,可看到周建平冷漠的眼神,他心里一陣后怕。
算了!
還是走吧!
有周建平的地方不能過多停留,不然就遭殃了!
周建平也準備走,許大茂湊了上來:“你是不是有辦法教訓傻柱?不如跟我說說?”
他知道,院子里最多主意的就是周建平。
除了忍著,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個事,這下想要好好求教周建平。
死皮賴臉跟著周建平,笑呵呵的問。
趁著這機會,讓許大茂跟傻柱狗咬狗,似乎是件很不錯的美事?
這么一想周建平也不廢話。
“你那天不在,不知道公安都說了什么。”
“像你這種打架打破腦袋的,是可以報案處理?!?p> “別跟個傻子一樣,被人家欺負了都不知道報案,還傻呵呵的在那看戲呢?”
對哦!
怎么沒想到這一點?
他身上好幾個部位都出血了,整張臉腫了起來。
他要是報案,傻柱不就遭殃了嗎?
都怪他之前太傻,相信了易忠海這個畜生的話!
認為院子里發(fā)生的事就不應(yīng)該鬧到外面去,院子里解決就好。
不然說出去多難聽?
關(guān)鍵還影響集體榮譽。
他之前也一直都堅信著這個說法,但隨著他的身體變化,他被傻柱打成什么樣了都?
有人管過他嗎?
個個都在旁邊看好戲,沒人幫忙。
還在乎什么集體榮譽?
不如,去把這件事情告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許大茂不想等了。
連傷口都不想清理,趕忙往公安那去。
易忠海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就一會的功夫,周建平又鬧出這么大個幺蛾子!
要是許大茂真的跑到公安去,說不定傻柱就完蛋了!
畢竟他都把人家腦袋給打破了,院子里剛才還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想狡辯都沒用。
易忠海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許大茂跑去報案,關(guān)鍵時刻他站了出來。
“許大茂你給我站著!”
“你是覺得院子里的事情不夠多?想要給大家多添點麻煩是吧?”
“你也不睜著眼睛看清楚他是誰!怎么就傻傻的聽了他的話,想要去報案了?”
“之前說好的集體榮譽呢?難不成你都忘了?”
換做以前,許大茂說不定會放棄報案。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對易忠海和傻柱的恨意,如那滔滔不絕的江水,已經(jīng)仇恨的最高點。
怎怎么會那么輕易被易忠海道德綁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