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你有?。?/h1>
沈南星盯著他的木牌看幾秒,回去把還在呼呼大睡的年年拎了起來。
年年睜著朦朧的眼睛,下意識抬手擦口水:“怎么了?”
沈南星把他昨晚試圖藏起來的算術(shù)題塞他懷里:“在我回來之前,至少寫兩頁?!?p> 年年:“.....”
【笑死我了,沈南星魔鬼石錘了】
【我去掙錢,你也不許閑著的感覺】
【沈南星這么帶娃是不對的,建議送到我家里來,讓我來教
【前面的,你的算盤響到我在魔都都聽見了?!?p> 昨天沈南星用積分兌換了不少東西。
收拾好東西,沈南星就出門了,路過白亦辰的小木屋時,她步子停留一瞬。
大約是荒島夜晚風大,塌了兩塊木板,沈南星正好看見白亦辰那雙露在被子外的大長腿,以及被褥翻卷在腹部,隱約露出一角的腹肌。
真是麻煩。
沈南星板著臉,抬腳。
【沈南星要干什么?!】
【求求你繼續(xù)去禍害齊銘澤,放過我們白白】
【白白保護好寄幾,你臟了媽媽就不要你了】
沈南星像是聽見了他們的怒吼,停下腳步,退出去。
她撿起一塊石頭。
她做了個簡易彈弓,于是瞄準木屋一角。
“砰——”的一聲巨響。
沈南星僵住臉。
又塌了兩塊木板。
節(jié)目組造的是危房吧!!
她本來只想制造一些聲響就走人來著。
白亦辰從睡夢中驚醒,抱起木木就往門外跑,冷不丁和沈南星撞上:“你怎么在這兒?”
沈南星尷尬地面無表情。
這,該怎么說?
我想叫你起床,結(jié)果沒想到把你家給弄塌了?
【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被沈南星笑死了,她到底是什么怪力少女】
【節(jié)目組搞得房子是不是太危險了】
【白白剛一把把木木抱起來這里,太帥了!!還有他一閃而過的肌肉!】
......
沈南星琢磨著用詞,說:“我?guī)湍阍囋嚪课葙|(zhì)量?”
白亦辰:?
“好吧?!?p> 沈南星盡量淡定地把真相說完,攤手:“然后,它就塌了,我可以幫你們修。但是積分兌換時間快要開啟了,要不先去找物資?”
白亦辰一臉古怪地看了看她,又掃向塌了的木板,把剛醒的木木放下來:“雖然有所預料,但是......”
也沒想到質(zhì)量會差到一顆石子就能塌的地步。
昨天晚上白亦辰被驚醒過一次,后面檢查了,只有靠門的木塊比較松之后,他就沒太放在心上。
“嗯?!鄙蚰闲悄抗饩従徱频剿劢堑臏I痣。
白亦辰難得在人前展露如此的少年氣。
沈南星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嚴肅口吻:“放心,我會負責的?!?p> 白亦辰:“?”
他倏然反應過來,輕笑:“那我等著?!?p> 【姐妹們,不太對勁......】
【我也覺得.....】
【白白不能,至少不應該.....】
【也許,我可以嗑邪教cp嗎?】
【不行!?。?!】
.....
白亦辰拒絕了沈南星的同行邀請。
她也無所謂。
有了工具,沈南星要快上許多,不過半小時,手里就已經(jīng)拎著好幾只野味兒。
匕首斬斷擋路的灌木叢,沈南星耳尖地聽見細碎的聲音。
她瞇了瞇眼睛,舉起彈弓。
但也足夠了。
沈南星倏地回身,右手松開。
“咻——”
與此同時,一支箭從一旁射出!
跟石子幾乎是同時打中了野兔!
“沈小姐?!?p> 來人語調(diào)溫吞。
是顧言。
她說:“看樣子應該是我殺死的獵物,所以這野兔是我的,你沒意見吧?”
“你殺死的?”
沈南星淡淡的說:“那可不一定?!?p> 顧言拎起死了的野兔,指著那還在流血的傷口:“沈小姐,你該不會當著事實的面兒,還打算不認?這可是誠信問題呀!”
......
【舔舔顧言的美貌!】
【好piu亮好溫柔,真是一見高下】
【就沈南星那小小的石子,能弄死一只兔子?別說大話了好吧,傻逼才會相信】
【說沈南星不能用石頭搞死兔子的,你怕不是沒見過昨天那條蛇的下場】
.....
沈南星揚起下巴,眉眼張揚:“你翻開兔子脖間的毛發(fā)看看?!?p> 顧言一愣,依言去扒拉毛發(fā),一顆拇指大小的石頭嵌入了野兔的頸間。
她大驚!
要真論起誰殺的兔子,還真不好說。
沈南星探究的看了她一會兒,說:“一只兔子而已,讓給你了?!?p> 顧言似乎和她記憶中的有些出入。
顧言是軍區(qū)大院的,但從小和她不對付。
性子沒這么......溫柔過。
要聽見她這樣施舍的語氣,估計會炸毛。
顧言擰眉,嫌棄地扔掉手中的兔子:“我需要你讓?我不要了!”
倒是沒變。
沈南星哦了聲,“你說的?!?p> 她剛準備去撿,顧言惡劣地笑了起來,抬腳踹開那只野兔:“欸,我不要,但是也不想讓你拿著。”
“.......”
沈南星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
瞳孔漆黑。
緩緩吐出三字:“你有病?”
顧言又恢復了那一派溫柔的模樣:“沈小姐,不好意思——”
沈南星懶得聽她說話,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掀翻在地。
“有病的話?!鄙蚰闲菑澭蛔忠痪?,“我能幫你治?!?p> 說完,沈南星撿起地上的野兔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不能浪費食物。
粒粒皆辛苦。
“沈南星,沈南星!“顧言爬起來,朝她大吼,“你別走!”
沈南星沒理他。
顧言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成病人,心里的火氣蹭蹭上升。
“沈南星!”
沈南星站住,背對著她,冷哼:“干嘛?”
顧言氣結(jié):“你是聾子嗎?!我叫你不要走!”
“顧言,這世界上有很多種病癥,比如說,耳朵不太好使、耳鳴耳背、心臟病突發(fā),甚至腦血栓、腎衰竭、神經(jīng)性癲癇等等,所以啊......”沈南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微笑,“你要治療,就要去醫(yī)院看看?!?p> “沈南星!”顧言氣極。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惹她生氣!
沈南星聳聳肩:“我真的不知道,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人連'耳聾'都分辨不清楚,你該不會是聾啞人吧?”
“......“顧言氣得牙癢癢,“沈南星!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呵呵。”
沈南星冷笑一聲:“是你先挑事兒的,現(xiàn)在反而怪起我來了?”
顧言咬牙,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行行行!算你狠!”
說罷,顧言轉(zhuǎn)身就往另一邊跑。
倒吸一口奶茶
這個天好冷??!好討厭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