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咳咳,阿卡德小姐?“
距離英靈召喚,已經(jīng)過了好一段時間
楚家家主楚孟卿看著這個神祕的'英靈'
從最初出現(xiàn)的時候,展現(xiàn)出一副不配合的模樣
再到如今,已經(jīng)乖乖地坐好,跟他們一同享用晚餐
頓時只感覺好像有些不大對勁,畢竟說好的英靈很是強大,超脫掌握之中呢?
如今看著,那不斷用著筷子,便是享用起晚餐的阿卡德小姐
他只感覺與其說對方是個英靈,還不如說是個小吃貨
“怎么了?“
“也沒有什么,就是晚飯都是吃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對于這次的圣杯儀式,有什么樣的安排嗎?“
因為不管怎么說,這個安.阿卡德都是英靈
就算事到如今,他并不知曉對方降臨的愿望,可從對方能于一開始,脫離他的掌握之中,可見對方絕對不是他現(xiàn)在想的這么簡單
“安排?“安裝作一副疑惑的模樣,便是像一邊撇了撇頭,隨后他能感受到那過溢的彈幕
畢竟雖然這依然只是在第一集,可或許是自己已經(jīng)演出過一部作品,所以公司有給她一定程度上的推廣,所以大量的'觀眾',便是或閒暇或偶然點了進來,并且被諸多高質量妹子給套住了
就比如她現(xiàn)在所扮演的,便是原劇本中,所缺乏的三無+白毛赤瞳
“哦。“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安輕輕拍了拍手,隨后點了點頭:“休息?!?p> “原來如此是休息...哈?等等,阿卡德小姐,你是說休息嗎?“
“不然呢?“一副顯得自己是一個好孩子,到了晚上便是要乖乖睡覺一樣
頓時讓楚孟卿有些氣不過,只是隨后又一道聲音,打消了他這個怒氣
“今天召喚之夜,明天就沒有那么多時間休息了?!?p> 隨后,安便是消失在座位上
“心墨,那個英靈呢?“
“根據(jù)我接收到的'御主'的訊息,這叫做'靈子化',是因為雖然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是有'魔力',又或者說是源源不絕的生命力,可做為普通人,沒有經(jīng)過修練,我身上的魔力太少了?!?p> “雖然英靈凝聚出身軀,所需要消耗的魔力并不多,甚至就連攝取食物所獲得的能量,都是比起那要多得多,可若是維持軀體睡覺,會對我這個御主帶來一定上的壓力?!?p> “原來如此嗎?“楚孟卿聽了,也是稍稍放下了心,畢竟對于英靈是多么強大,若是在半天之前,他自然是一無所知,可現(xiàn)在他也是已經(jīng)清楚地畫出個方程式
英靈>某個通知的神官>楚家供奉>楚孟卿他這個楚家主
如果如此強大的生靈,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不需要任何代價,那么他反倒是會此感到心驚
“該說,真不愧是依傍所謂圣杯,所建立起來的大儀式嗎?“
“爸爸,怎么突然這么一說?“
“也沒有什么,就是因為光想到,像阿卡德小姐這樣的英靈,同時存在海城的一共有七個,我便是一直膽戰(zhàn)心驚,現(xiàn)在聽起來,他們的存在,并非是沒有代價的?!?p> “阿...“楚心墨猶豫了下,最終將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話語憋了回去,因為知子(女)莫若父,同樣地,身為一個女兒,她也很是清楚自己的爸爸是怎樣的人
總不能告訴對方,其實英靈存在于現(xiàn)世中地消耗,遠比起想像中的還要低吧?
若是她敢說出口,她覺得自己的爸爸一定會瘋掉,畢竟對于一個大公司老闆
沒有什么比起事情超脫于掌控之中,要更加難以令對方接受地了
尤其還是英靈這樣如此強大,而難以對付地存在
就比如,在用餐之前,楚心墨便是出于好奇,問了下自家英靈,到底是擁有怎么樣的能量和傳說,導致她背負著'瘋子'這樣,光是聽起來,便是感覺很不妙地職階
而對方回答...“詛咒一國...能理解,將一州咒殺?!?p> 對方這一句話,讓楚心墨很是心驚,在追問之下,才是得知了更進一步的情報
比如雖然世人都是知道,安.阿卡德是某個西方最初帝國的帝王,可對方在成為王之前,竟是一個祭司,在身分上,能說僅次于皇帝,可是當祭司和皇帝,兩個身分同時加身,反倒成眾矢之的
用楚心墨的理解,與其說是安無法服眾,還不如說,這是因為她的身分實在太高了,威脅到所有人的利益,因為安難得有了句長言:“他們是餓狼,父王的忠犬,祭司很保守,必然的反叛?!?p> 能說與西方史,將這事件歸類為女性社會往男性社會的轉變,這是對的也不全對
因為隨著帝國的建立,縱然女性因為'繁衍'的特質,在生物界佔有比較高的地位,甚至把持著'祭司'這樣的身分,可隨著帝國不斷向外征戰(zhàn)
實則,男性的地位,隨著征戰(zhàn),隨著殺戮,早已經(jīng)逐步的在提升了,能說安只是很不巧的,正巧處于一個臨界點,就像東方也有個名為帝辛,也便是漢人以及遠渡到商洲的殷商共同的先祖
她向外不斷的征戰(zhàn),不斷鎮(zhèn)壓著那被稱之為八百諸侯的一眾手下,可是最終敗于姬周之手,并在周公制定下禮,女性的社會地位徹底地被打到谷底
“所以仔細想起來,這便是侵略阿卡德的民族,在短短十幾年內,便是直接復滅的原因嗎?“
雖然后世推測,那是一個溷亂的時代,一個民族的毀滅跟本不算什么
可根據(jù)安的說法,那整個民族,便都是死在她的詛咒之下
“這就是祭司言語的力量嗎?就像安一句詛咒,毀滅了一個民族,希臘神話的某個祭司,詛咒了神王死于兒女之手...“她們的作為,或許被認定為'瘋子'
可是在楚心墨看來,這何嘗不是因為她們很的處境很是艱困呢?
畢竟但凡是個人,會天生喜歡征戰(zhàn),又或者是想要親手詛咒一個民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