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孝子,就不能向你哥好好學學?整天游手好閑,讓你考大學你考不上,讓你進公司做事,你做不好,允許你創(chuàng)業(yè),你開個不三不四的酒吧,整天入不敷出,你好意思回家嗎?”牧琛的父親牧海,指著24歲牧琛怒氣沖天的說道。
牧琛不屑置辯的看了一眼他爸,轉(zhuǎn)身上了二樓回到房間,坐在床上打游戲。
過了一會,一個身穿高檔私人訂制女裝的中年女人,端著一杯咖啡打開門正準備進來。
牧琛見到她,立刻怒喝道:“滾出去!誰讓你踏入我房間的!”
中年女人聽到牧琛的話,臉上保持著寬容的笑,沒有把牧琛的話放在心上,而是直接推門進入牧琛的房間。
進來時她存了心機,并沒有關(guān)上門,放下手里的咖啡對牧琛溫柔細語道:“琛兒,你別生你爸氣,做好自己就行,但你也要注意一些,你哥哥和你爸為家里的公司付出的太多了,每日疲憊回來,看見你創(chuàng)辦的酒吧入不敷出的樣子,生氣是很正常的……”
中年女人還沒說完牧琛就打斷她道:“你個殺人兇手!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說教!滾!”
“琛兒,阿姨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但你這么說真的很傷人心?!敝形缗艘荒橂y過的說道。
“傷人心!呵呵,你這壞女人也知道傷人心?為何還要在我面前溜達?明明知道我恨你,煩你,還出顯在我面前,不就是想惹怒我,在我爸面前裝樣子,讓他誤會我有多叛逆?”牧琛一點也不客氣把她的陰謀詭計說了出來。
中年女人聽到牧琛的話,雖然心里很氣,但面上卻很平和,繼續(xù)面帶溫柔的說道:“琛兒,你真的誤會我了,阿姨真的是在關(guān)心你。”
“滾!”牧琛嘔吼一聲,甩手直接把她端來的咖啡打翻,隨后抓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按在自己面前,低聲怒說道:“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偽裝,警告你!在不消失,就不會像上次那樣打的你下不了床,這次我定殺了你!”牧琛說完握緊抓住她脖子的手。
中年女人感覺到威脅后,終于扔掉了偽裝,狠狠地抓住牧琛手腕,臉部扭曲的說道:“你殺呀!信不信我一嗓子喊出去,讓你失去牧家少爺?shù)纳矸???p> 牧琛聽到她的威脅的話,不屑的冷笑,隨后低聲道:“你算什么東西?年老朱黃,我那花心的老爸,在外面養(yǎng)了四五家的美女,你應該不會不知,若是你真的在他心里很重要,那也是十幾年前,現(xiàn)在你啥也不是!殺了你大不了挨一頓打,他也不會不要我這個兒子,就算我的名聲被你毀的一塌糊涂,只要我還姓牧,你永遠也趕不走我。”
中年女人聽到牧琛的話,咬緊了牙關(guān)回懟道:“趕不走又如何,你永遠也比不上我兒子,在你爸心里的地位?!?p> “那又如何?我又不稀罕牧家懂事長的位置,只要每日有錢花就足夠了!隨便你詆毀我,提高你兒子的名聲?!?p> 中年女人被氣的低聲怒吼一聲:“你!”
隨后掙扎往外面大聲喊:“救命啊!救命??!”
因為房間門沒關(guān)的原因中年女人的呼救聲,很快傳入樓下牧海的耳朵里,還有一位剛進家的西裝男耳朵里。
西裝男聽到中年女人的呼救,不悅的皺起眉頭,但很快恢復正常表情,換上拖鞋快速跑上二樓牧琛房間,伸出拳頭重重打在牧琛的臉上,把中年女人護在身后。
牧琛摸了摸被打的臉,冷笑,站起身,看著比他還矮一頭的男人說道:“帶著你媽滾出我房間,今日是爸的生辰,我不想因為你媽,破壞氣氛?!?p> 而正在上樓的牧海聽到牧琛的話,心里的怒氣一下了消減一半。
看來兒子雖然壞,但對他這個老爸還是很在意的,對這個女人不好也是她殺了琛兒他媽的原因。
算了,讓他發(fā)發(fā)氣也行。
想到這里牧海轉(zhuǎn)身下了樓。
還在牧琛房間的母子倆一直不見牧海上來,也明白了,又被牧琛的話說進心坎里了。
然后西裝男摟著中年女人離開了牧琛房間。
牧琛見到她們離開,冷哼一聲,坐回床上繼續(xù)打游戲。
等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牧琛頂著被打腫的臉下來,很隨意的扔給牧海一個禮盒,里面放著一塊上個月他在拍賣行,拍到的一塊上好的和田玉玉扳指,聽拍賣行說還是一塊千年前的道家老古董。
牧海接住牧琛扔來的禮盒,一臉不悅的看了一眼牧琛,隨后打開禮盒見到里面的東西后,臉上的不悅稍微減了一些。
雖然牧琛心里特別恨他爸,明明知道是眼前的女人殺了他媽,還把她娶進家門,但他也是他爸,該有的孝順必須要有。
牧琛見到牧海不悅的臉色好了很多,然后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吃起飯菜來,毫無形象可言,就好像餓了好多天一樣。
牧海見到兒子吃相如此難堪,心里有些不舒服,覺得他是不是因為給他買禮品,花光了所有錢?
其實并不是牧海想的那樣,牧琛吃相的如此狼狽,主要是不想看見他們這一家虛偽的人,埋頭苦吃,眼不見心不煩。
看了兩個多小時的合家歡的戲碼,終于要離開時,牧琛被牧海叫進了書房。
牧琛以為又要被他怒罵一場的時候,見他爸竟然掏出一張黑卡。
看見黑卡牧琛就明白他爸誤會了,他爸一定是看見他的吃相,所以以為給他買完生日禮品后沒錢了。
牧琛在心里冷笑,隨后接過卡,轉(zhuǎn)身離開。
牧海見到牧琛的態(tài)度,臉色黑了黑,但并沒有叫住牧琛。
牧琛回到自己買的別墅,疲憊的躺在床上,把他母親的照片抱在懷里,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這一夜,牧琛夢見自己進入一個虛擬的道觀,道觀里沒有道士。
他好奇的一個個的房間尋找,還是不見一個道士。
突然他看見道觀大院的井噴出三米高的水柱,這個操作把牧琛嚇的一激靈,接著他從三米高的水柱上看到,一連串的人類逃亡的畫面,畫面非常驚恐。
他看到,人類被一群電影里的喪尸追趕,還有一些人被喪尸壓在身下大快朵頤。
還有滿臉粘稠的血液,咬著一截沒有吃完腸子的喪尸繼續(xù)追趕人群。
牧琛看到這種畫面胃里一陣翻滾,夢中的他心想,這做的都是啥夢。
接下來夢的越來越荒唐,有的人類有了異能,在保護人類殺喪尸。
等夢醒來,牧琛腦袋特別疼,在心里咒罵一聲:“媽的睡覺都不讓人睡舒坦?!?p> 這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做的夢將會變成現(xiàn)實。
過了幾天,牧琛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發(fā)現(xiàn)他家中的東西終是莫名其妙的消失,而那些東西將會出現(xiàn)在他夢到的道觀中。
又過了幾天,他發(fā)現(xiàn)他送給他爸的玉扳指竟然在他的保險柜中。
突然他感覺這幾天的怪事,有可能和這個玉扳指有關(guān)。
可是?
牧琛有些想不明白,在未拍這個玉扳指前,他就擔心過這個玉扳指不是明面上的貨,擔心是陪葬品,地下的陰貨。
為了證實是否是明面上的貨,他還提前找大師長過眼,確定是明面上的貨,又是老物件后,他才放心拍下。
而且他相信他爸絕對不會把他送給他的東西再送回來,而且他爸更不知道他保險柜的密碼。
看來要再去見見那位大師了。
三天后,牧琛拿著玉扳指再次找到替他長眼的大師。
大師聽到牧琛的講述后,沉默了很久說道:“這是個好東西,玉扳指里別有洞天,只有和它有緣人,才能見到它的特別處,牧公子好好收藏,過不了幾個月你定能用的上。”
牧琛聽到大師的話,不是很明白,就在他還想細問時,大師站起身離開了。
見到這個情景,牧琛只好止住話題,起身離開。
此刻他還是不太明白大師的話,又過了天。
突然牧琛感覺自己看東西都有重影,總是把人或著物品看成兩個。
而且他還能把看到的重影吸收走,變成一個。
自此牧琛每天都要把看到的重影吸收走,他才能正常生活。
短時間牧琛還能接受,但時間久了就很影響生活。
此時的牧琛還以為自己生病了,還去了一趟醫(yī)院治療眼睛,當聽到醫(yī)生說他的眼睛沒事后,他又懷疑是不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然后又去了一趟精神科,當精神科醫(yī)生告訴他,他精神沒病后,他整個人都不好!那他到底哪里出毛病了。
又過了一個月,牧琛直接擺爛,開始玩起那些被他收走的重影,玩著玩著,突然他發(fā)現(xiàn),他把抽走的桌子重影放進另一個桌子內(nèi),能明顯看出被放重影的桌子變的結(jié)實了,而被抽走重影的桌子變得脆弱了。
這個發(fā)現(xiàn)直接打開了牧琛的新世界,然后他為了證實他看到的結(jié)論,把自己關(guān)在家中,慢慢證實。
關(guān)在家中的第一天,牧琛來到別墅的陽臺,把陽臺上的椅子放進他提前收取的重影,最后的證實結(jié)果和他看到的一樣。
然后他又有了別的想法,他把活鳥的重影抽走,放進前幾日死去的鳥身上,發(fā)現(xiàn)死的鳥復活了,而且死去的鳥和活著的鳥,做的每個動作都是同步的,就好像在有意復制活鳥的動作。
看到這里牧琛突然想起第一次夢見的道觀,在道觀的水柱上看到擁有異能的人類。
難道?
他獲得了異能?
真是會有喪尸出現(xiàn)!
想到這里,牧琛突然在別墅陽臺上,看到別墅外有怪樣,等他看清楚后,他發(fā)現(xiàn)水柱上看到的場景成真了。
別墅外有四五只喪尸正在吃人,場面非常血腥。
突然他想起他老爸,雖然他恨他爸,但他并不想他死。
然后他戴上頭盔,拿上棒球棍來到車庫,開著越野車快速往牧氏集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