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任務(wù)很重,朱然迅速的打開三個盒子。
第一個盒中裝滿滿的銀票,面額最小的是一千兩,最大的是一萬兩。
稍一過數(shù),朱然欣喜開口道:“總計23萬兩!”
這些銀票基本都是徽商錢莊的銀票,畢竟應(yīng)天這里也算是徽商的大本營。
忽略其余幾人震驚的目光,看向另外兩個盒子。
緩緩打開……
“葵花寶典!”朱然此刻也是被震驚到,沒想到真的有這本功法。
用了十幾息時間,把這本書翻閱一遍,不待朱然開口,再次點完銀票的朱訓(xùn)柏便一把奪過書。
“其他武學(xué)你練都可以,唯獨這本不行,允炆皇帝隨身太監(jiān)把這門武學(xué)傳了下來,但是我們朱家人被允炆皇帝嚴(yán)禁修習(xí)此本太監(jiān)功法!”
說罷便就著燈火把功法點燃。
朱然想說的是,他已經(jīng)全部記下來了……
最后一個較大的木盒里分了很多隔層,里面裝著的卻是藥材,三株兩百年人參,兩株三百年人參,兩株兩百年的黃精。
看到這些藥材,朱然大喜過望,光這些大補的藥材就夠他超腦全開好些時日了。
這次的探寶之旅結(jié)束,下面就是兩個工具人的事情了。
“父親,二叔,黃伯,這里交給你們,這兩個盒子隨身攜帶,古董字畫就不要了,不好出手,這些銀子搬到之前我們集合點那里,投入井里,待日后再來取出?!?p> “還有,記得出去前打碎剛剛的瓷瓶,兩個盒子里藏著毒藥??偛荒茏尯竺孢M來的人一點也撈不著吧!”
隨后從放著古董的博古架上,拿起一柄青黑長劍向密室外面行去。
通過這本《葵花寶典》,朱然也不會小覷這位應(yīng)天鎮(zhèn)守太監(jiān)徐公公。
輕身縱提術(shù)雖不是高深的輕功,但這也要看在哪個時代,對于現(xiàn)在笑傲江湖時期,一流的輕功身法在江湖上已經(jīng)算是頂級。
當(dāng)朱然如獵鷹捕食般飛降在宴客廳的門外,手持長劍一步步的向屋內(nèi)走去,門前七八名守衛(wèi)也是愣了愣神才驚叫道:“刺客,有刺客!”
本就沒打算隱藏的朱然,不疾不徐的邁著步子,剛好把這些守衛(wèi)一網(wǎng)打盡,免得耽誤后面錢物的運輸。
聽見屋外的動靜,宴客廳內(nèi)也是產(chǎn)生微微的騷動。
只見一位面容和善,下巴上留著些許山羊胡子的干瘦老者,面色紅潤的開口道:
“我就聽說今天徐大人的府上不那么太平,哪曉得卻是真的!”
一邊說著,一般摸著那不多的胡子調(diào)笑。
“要不要為兄我送你點家丁,你這些家丁畢竟沒見過血,能力還是差點的?!?p> “哈哈哈,不牢兄長掛礙,這點小事還是能處理的。隔壁的院子早就安排好人手,就等他自投羅網(wǎng)呢!”面白無須的徐公公用他那略微尖銳的嗓音陰笑道。
“那我就看看徐公公的手段!”
朱然看著猛然涌進院子的一百多號人,人人著甲,手握油亮大刀,均是氣勢兇猛的士兵。
說是士兵,其實都是私人養(yǎng)著的家丁,這在明朝中后期很是盛行,無論哪個帶兵將領(lǐng),真正的核心永遠(yuǎn)是自己的家丁。
“本來只想和和氣氣殺了罪首,并不想血流成河,你們?yōu)槭裁捶且詫に缆纺亍!敝烊粨u頭嘆息道。
“罄……”拔劍出鞘,戰(zhàn)場無情,朱然也不在留手,否則稍不注意,死的就是他。
“一起上吧!”朱然神色漠然,此刻他要保證絕對的理智,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生死之戰(zhàn)。
當(dāng)長劍第一次抹開別人的脖子,朱然有的不是恐懼和緊張,居然是些微的興奮。
屠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著,血在院子里越流越多,院墻上,假山上都濺滿血漬。
“還不出來嗎?你的家丁馬上可就沒了!”朱然在揮劍的過程中還不忘往屋內(nèi)嘲諷道。
“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進去了!”說罷,砍下最后一個腦袋。
一步,兩步,三步……
迎接朱然的是三個呈品字型,飛射而來的繡花針。已經(jīng)知道這位徐公公習(xí)練的是葵花寶典,朱然當(dāng)然有所防備。
葵花寶典的拿手絕活就是:飛針,快劍,鬼魅般的身法
可這些比自己弱的人或者實力相差無幾的人,或許優(yōu)勢十分明顯。
可現(xiàn)在遇見的卻是朱然,內(nèi)力強度達到后天后期,加上化勁的內(nèi)家拳,實力和徐公公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你多久沒有好好練武了?”朱然把劍尖指著他的喉嚨,開口問道。
“是呀,多久啦!從順天過來的時候吧!
那時我就是后天中期的一流高手了,這么些年,功力居然倒退了,哈哈哈哈……
劉大人呀,對不起,讓你陪我一起下去!”此刻的徐太監(jiān)面色猙獰,語氣瘋狂。
“從我入宮的那刻,我就知道無根之人不得善終。不過,這輩子我是活夠了!
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派來的,能死在絕世高手的手上也是我的榮幸,來吧,讓我解脫吧!”說罷閉上了眼睛。
徐公公好似悟透生命的真諦一般,仰頭慷慨赴義。
“別,別殺我,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我有很多很多錢,你要當(dāng)官,我也給你運作,只求你別殺我。”
這個所謂的兵部尚書卻是沒有這般勇氣,涕泗橫流的向著朱然爬來。
一劍結(jié)果這位南京兵部的高官,心有疑問的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你這個實力在江湖上能算是一流高手?”
“哈哈,你這是瞧不起我嗎?盡管武藝內(nèi)功退步很多,靠著吃藥才維持著后天中期的水準(zhǔn)。但我這葵花寶典就算是遇見老牌后天中期的一流高手也是絲毫不怵?!?p> “真不知道你這小小年紀(jì),練得什么武學(xué),居然有這等功力。
就算是擱兩百年前也是鳳毛麟角,真看得起我徐某人呀!”看開了生死的徐太監(jiān)無所顧忌的說著。
“謝了,記得下輩子投個好人家?!?p> 朱然并沒有心思繼續(xù)聽他勾心斗角的故事,長劍劃過,這位手握重權(quán)的南京鎮(zhèn)守太監(jiān)就此下了黃泉。
“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權(quán)利再高沒有拳力守護也是枉然!”
說罷居然坐在桌旁,從癱軟在地的一位侍女手中拿過一雙筷子,毫不避諱的吃起來。
“嘖嘖,這菜還真不錯呢!霍,這豆芽有點東西呀!嗯嗯,這湯也不錯……”朱然此刻如暴風(fēng)般吸入著餐桌上的菜肴。
“咯……”酒足飯飽的朱然還不忘對著地上的侍女說道:“把這熊掌和這只雞用食盒裝起來。”
看著兩個侍女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裝完了菜肴,朱然毫不猶豫的打暈了他們。
“嗯,這力道有些大,得多暈一會!”
提著食盒的朱然,以這個院子為中心,把整座府邸全部跑了一遍,也讓整座府里的仆役全部暈了過去,好好的鍛煉一下暈人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