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應,只有落葉簌簌,花草搖擺,雪發(fā)飛舞。
當晚,我拉著云靈離開了。才子佳人,殺人奪寶,帝王心術(shù),宗門爭霸,這些我又見識了一遍。真氣破天,劍斬星河,也已尋常。
卻找不到那樣依風踏雷的刀法,哪怕是仙門最刀,盡管手法精妙無雙,也未讓我的心湖起一點漣漪。
我有些困了,放慢周游的步子,卻也因此與祝言第二次相遇。
彼時我與云靈在空中嬉戲,而望見濃煙熏天。
我的靠近似乎助長了火勢。燃燒聲,崩裂聲一齊傳來,只見無數(shù)房屋倒塌,一只巨獸身上火光噬人,將那無力抵擋的黑袍修士逼至廢墟。
我們?yōu)樗?,卻被一道雷光嚇了一跳。
一天塵靄刀穿空。
銀白光華怦然綻放,竄天煙柱倏爾偏折。
雖然雪白長發(fā)被寬大的斗笠遮住,但我不會認錯那使刀的手段。
第七式,折煙。
火獸嘶鳴,分崩離析。
我壓住心中驚訝,鉆到斗笠下,意與她分享這些年的所見所聞,完成當初的約定。
我去了副島天刃宗,刀塔聳立,百劍懸空。
去了西島御辯宗,梧桐千丈,風鳥歌月。
去了星島見機宗,萬象玄機,明鏡觀天。
甚至穿過元界,去往罡州,仙樓無數(shù),古碑十里。
還有中島的燈會,東島的極光……
這聲音,聽得見嗎?
耳邊微癢,祝言點頭微笑,彎腰扶起昏迷的修士。
一日在右,我得知她加入了與云靈父親同名的組織——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