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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擁有救贖光環(huán)

偏袒那條半龍29(完)

快穿女主擁有救贖光環(huán) 時分汗顏 4213 2022-10-20 00:48:45

  房門合上。

  僅是那瞬,天旋地轉(zhuǎn),紅蓋頭換了個方向,如落葉旋轉(zhuǎn)般輕飄飄落在聞渠頭上,指針轉(zhuǎn)過的下一秒,木床塌陷,如船入水的搖晃,紅蓋頭揭開,有人身上的梔子香味兒驟然席卷入鼻入腦。

  他于怔愣中抬頭,她一人進(jìn)入紅蓋頭,手指放在他鼻尖上,良久之后,輕輕笑了笑。

  “神明大人,你想做什么?”

  眸光下壓,見她指尖壓著他的鼻尖往下,灼燙的觸碰,一路往下,似是靜電挑起所過之處密密麻麻的癢。

  她的手指壓在他下唇處,淡淡的梔子花香是隨她動作不經(jīng)意間鉆入鼻腔,單腿下壓坐在他的床上,低他半個頭的身子側(cè)著偏向他卻像將他整個人攏在懷里…..

  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

  她坐在這兒,染上他的氣息。

  “下藥,背上花轎,送嫁,拜堂?!彼瞄_了紅蓋頭,蹬開鞋子上床,紅嫁衣鋪展占了木床的一半一半,她撩開了淺色調(diào)的厚被,沒有棗子花生桂圓瓜子….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喝合巹酒?”

  聞渠沉默了。

  他手慢慢抓緊那個紅蓋頭。

  “那下下一步呢?送入洞房”她手挑著青色帷幔,余光瞥見他那個細(xì)微的動作,故意挑逗,“那下下下步,芙蓉帳暖度春宵。”

  她咬字清晰,尾音拖得很長。

  見他偏開頭,不敢看她。

  還作勢推開被子,指著另一半床,湊他耳朵輕輕道,“來蠻來蠻!”

  熱意迅速朝面上涌動,面紅耳赤,但與此同時,他聽聞一旁的星云抱著棉被發(fā)笑,聯(lián)想到她此前種種挑逗與初初相見故意說讓他坐坐騎的挑逗相差無幾,一股淡淡的不悅陡然而生。

  她一直在逗弄他,而他似乎卻沉溺其中。

  他抿唇,轉(zhuǎn)身正面對她,低眸撿起她鋪在床上的嫁衣下擺,道:“嫁衣很好看?!?p>  “那是自然?!?p>  嬌花的品味,從不掉線!

  【……】

  聞渠悄然撐眸看她,補(bǔ)充道,“為什么要嫁給他?”

  你喜歡地一歡嗎?

  他有什么好的?

  他知道你下手沒輕沒重,忍痛讓你捏手?

  他能為你進(jìn)花轎蓋紅蓋頭?

  他…他連親自去迎親都沒做到!

  這個問題…..

  星云:“別問我,沒答案,不知道?!?p>  設(shè)定是這么說的!

  誰知道設(shè)定怎么想

  兩個問題,她答得都很快,手還拽了拽紅嫁衣衣擺,見拽不動,又將抱住的棉被蓋在身上。

  聞渠又默了,這兩個答案都不是他想聽見的,察覺到她的動作,他輕輕伸手,不經(jīng)意拿開棉被的同時,俯下身,她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她瞳孔很深墨一樣,眸光很亮,他微微感到些許眩暈。

  但他面上平靜,語氣淡淡,好似海面波瀾不驚的念了句:“你覺得,我穿紅衣好看嗎?”

  “……”星云默住了,敢情搶婚是為了讓她說一句他穿紅衣極好看,勝比天際晚霞?

  救贖對象是被她的救贖光環(huán)亮傻了?!

  她含含糊糊肯定,“好看好看!”

  聞渠安靜看著她,追問:“哪兒好看?”

  星云:“都好看!”

  下一秒,只見聞渠右手長指落在腰側(cè)系帶,打了個結(jié)的紅腰帶掉落,紅衣敞開,松松垮垮懸掛在身,淡漠神明渾身瞬間多了點(diǎn)緋靡的艷色。

  招人,還勾人。

  “這系的是十字結(jié)。”指根白皙,嫁衣作為背景給白皙手指暈染一層淡淡的紅,看著像一團(tuán)小火苗縈繞,指根帶火移至紅衣下擺,“這是金線繡的梔子花?!?p>  不知何時,指根輕輕揪著衣領(lǐng),“這兒也是金線繡的梔子花,只不過多加了點(diǎn)靛藍(lán)色的絲線?!?p>  “你喜歡嗎?送你?!?p>  他作勢要掀開紅衣,脫了這件外衫….意識到他即將做的舉動,星云思維跳脫又發(fā)散,稍微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曾涉及卻有所耳聞的那點(diǎn)子事兒,雙眸竟然有些發(fā)燙!

  她,

  她,

  她身子頓時后縮,后背貼墻,春日還有一波寒潮,白墻太冷,她被冰得長吸口氣,仍開被子,推開他,下床趕緊穿上鞋子,推門出去!

  她的身后,聞渠坐在床角,眉目舒展,慢條斯理整理好著裝,腰側(cè)的十字結(jié)系得完整。

  越是張牙舞爪,越是心虛掩飾。

  其實(shí),不諳世事的從來不是他。

  死去的天門老祖曾多次想馴服他,手段層出不窮,他不是沒見過人與人神交,或者被翻紅浪。

  …….

  星云一推開門,肩膀就落了只金蝶,金蝶傳信,問她當(dāng)下是怎么一般狀況?

  從屋內(nèi)出來時的不平思緒,瞬間被吸引至這件事中。

  怎么一般狀況?

  星云摸摸下頜,這樣想,設(shè)定沒說,應(yīng)該是位面自糾設(shè)置搞的鬼!

  救贖光環(huán)開得太大,救贖對象愛上她了,還來搶親了!

  此時,支線進(jìn)程已經(jīng)達(dá)百分百。

  她慢慢回:“星門少宗主新婚夜暴斃,這個說法如何?”

  帶隊(duì)探秘境好累。

  金蝶至。

  星門炸了!

  此后的所有傳信靈蝶都如同石子投入大海,沒有一點(diǎn)兒回響。

  旁邊一聲輕哼,星云循聲望去。

  聞樂小孩模樣,力氣天大,扛著數(shù)百紅箱出來,再一一打開,如石頭一般大小的珠寶、金銀首飾閃著月光。

  星云抬手,五指遮眼,這也太晃人眼了吧!??!

  她那五指,指縫寬闊,遮了個寂寞!

  聞樂又哼了哼,壕氣沖天,指著那堆金銀珠寶道:“我家大人搬空了海底十萬里的寶藏,本來是用紅綢緞封上作聘禮,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但現(xiàn)如今,好像也沒遲?!?p>  星云指頭指向自己:“聘禮?我的?”

  救贖任務(wù)員還能有禮物收?

  賄賂?

  云驚聲:【……】

  聞樂想瞪她,都講得那么清楚了,她還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嗎?氣人!

  聞樂小跑幾步,原型畢露,小小精靈模樣蹲在星云肩膀,想狠狠踩她,可終究止住了動作,改為伸出莖葉碰了碰它咬過留下一道淡到微不可見的疤。

  它很小聲:“大人,你不要嫁給其他人,我以后再也不咬你了!”

  似乎是為了驗(yàn)證它的承諾,他還道,“我以前膽大妄為,我都改了,我剛才就沒出言諷刺你,也沒咬你。就只是,瞪了瞪你一下下。”

  話到最后,輕如一陣風(fēng)。

  “……”

  它也得到了救贖!

  星云高高興興的不跟它一般計(jì)較,托腮坐在石桌上,慢慢數(shù)箱子內(nèi)的珠寶!

  沒一會兒,肩上又落了只通訊蝶,那是只滾了圈金邊的蝶。

  地一歡的。

  她看了他的傳信,眨眨眼,捏碎了一掌心的金光。

  她原本要走了,八卦傳送印已經(jīng)飄然空中,這時只聽得身后一聲‘咔’。

  她立住身子,回頭看了一眼。

  聞渠立在房門窗前,一手撐起雕花窗,另一手?jǐn)[弄長條撐住長窗,他新?lián)Q回月白衣袍,金簪束發(fā),腰身又窄又勁,少年意氣,手旁魂燈的光從屋內(nèi)穿過那一扇小窗微微輕貼嫁衣下擺。

  他不作聲,安靜望向她。

  長夜秘境里,她見過他穿紫色衣袍的意氣風(fēng)發(fā);長長迎親隊(duì)伍里,她也見過他穿紅衣,還有飄起的,想要觸碰卻不敢觸碰的紅發(fā)帶。

  當(dāng)下,又見他回歸正常衣著,月白加身,淡漠神明,沒了紅衣的艷,跟紫衣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他已不再習(xí)慣穿過于招眼的顏色,今日,到底算個例外。

  那個例外,他從始至終都沒說出口。

  偷來的東西,也算惹了因果,總是要還的。聞渠見她轉(zhuǎn)身朝著傳送印走,指頭不注意下,碰到焰心,他低下頭,指頭仍在焰心里燒….

  門外,星云揮散了傳送印,悄聲移步進(jìn)入室內(nèi),時有風(fēng)吹過,窗外桃花落得洋洋灑灑,些許飄進(jìn)屋內(nèi),灼紅的指頭僵硬得捻住一片花瓣,身后,有人悄然抱住了他。

  他渾身陡然僵硬,靜立。

  指頭捻起的花瓣飄飄落。

  “……”

  一抱即離。

  她踮腳碰了碰他發(fā)上金簪,輕聲笑:“我還當(dāng)哪個人有貓的九條命,敢偷我打的金簪?!彼nD一兩秒,拉長語調(diào),“原來是你啊!神明大人!”

  “不過既然你喜歡,那就算送你了,不算偷,不需要你有九條命來賠。”

  今夜也是努力做救贖任務(wù)的一夜!

  【……】

  聞渠納然瞧她,淡漠瞳孔內(nèi)竟隱隱涌著熱意。

  ——送他了!

  ……

  地一歡的金邊靈蝶之所以會引起星云關(guān)注,一是聞渠解衣帶蓄意撩撥的動作太狂野,她需要緩緩。二是地一歡口吐狂言,她要趕過去殺…救贖他一下下。

  誰知道,一轉(zhuǎn)頭,就走不開了!

  救贖對象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分分秒秒都離不開她!

  這下,只好哄著他化為巨龍,收回所有丟失之物的半龍成了條完整的銀龍,龍鱗閃著月光,分外漂亮。

  星云正經(jīng)臉:“下來,帶我去地一歡在的凌峰。”

  銀龍盤旋了幾周,似是猶豫,銀龍之軀赤裸裸的,不比人形有衣物遮蔽軀體,答應(yīng)她化為龍型一條銀龍已是極致,可她竟然不知分寸,還得寸進(jìn)尺…..

  銀龍降落。

  星云踮腳輕蹬地面,一轉(zhuǎn)身,坐上銀龍脊背。

  ——還真是…坐騎!

  地一歡一見到星云騎龍破夜而來,手頭劍一下拿不穩(wěn),但劍癡人設(shè)不倒,見星云還是看螻蟻一樣的看他,提劍上了….

  打了個寂寞。

  又是一招被秒!

  地一歡抱腿痛哭,星云見他哭,看著看著忍不住就笑了!

  又救贖一人,這成就感!

  很贊!

  星云:“沒意思!銀龍,走,我們回城去逛燈會。”

  銀龍盤在凌峰沒動,半晌,等地一歡哭夠抬起淚蒙蒙雙眼意外兩人怎么還沒走之際。

  星云一聲:“駕,起飛!”

  銀龍揮揮爪子,毫不猶豫飛走了!

  地一歡:“……”

  他是在看她笑話?

  ..等著,總有一天要打敗這兩人!

 ?。。。?p>  …….

  燈會。

  長街。

  城內(nèi)借了星地兩門聯(lián)姻的紅綢緞、桃花樹,簡單掛上自家做的燈籠,就又是遠(yuǎn)近聞名的熱鬧燈會場。

  聞渠在城外就變回了人形,月白衣袍,紅腰帶,金簪束發(fā),翩翩少年俊俏兒郎,燈會煙火的光描摹眉眼,再細(xì)看他,倒是多了些艷與欲。

  逛了沒一會兒,清晨被拉起來裝扮的星云抵擋不住睡意,在燈會進(jìn)展到游行之際,手肘撐著窗沿托腮瞇了會兒,頭探出窗撞上窗,那窗軟乎乎的…..不太對勁,她眨了眨眼,撐起薄薄眼皮,見聞渠附身,刀削神顏蓋住所有光亮,瞳孔深深,他手自月白袖內(nèi)伸出,緩緩、慢慢、徐徐,扶住她腰。

  腰是又細(xì)又軟。

  微涼的扶住,緩緩放開,在她綿軟困乏目光中,復(fù)又緊緊扣住。

  星云看了看他。

  他長得好,身段也好,極其養(yǎng)眼!

  比豪宅三千小白都要養(yǎng)眼。

  她托腮又困頓的點(diǎn)了下頭,終于不再猶疑。

  嬌花,當(dāng)然是困了就睡了??!

  她托腮的手松了轉(zhuǎn)而掠過他臉頰,自上往下一壓,摟住他脖頸,淺淺呼吸落他脖頸,熱意霎時如潮涌迅速往全身蔓延,聞渠僵住,一個不留神間,星云已經(jīng)趴在他背上。

  她又趴在他背上,呼吸悠長又綿軟,還帶著她自有的嬌嬌氣。

  他的身上,又染上了她的氣息。

  這一刻,所有被刻意埋在地底下的過去,那些她與其他人的過去,那些讓他輾轉(zhuǎn)難安的過去,統(tǒng)統(tǒng)化為點(diǎn)點(diǎn)星星的光徐徐升空,然后淹沒在燦爛銀河中。

  無論低頭,抑或是抬頭,他再也不怕。

  因?yàn)樗挟?dāng)下,這一刻只屬于他與她的當(dāng)下。

  “神明神明,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快些長大,我真的是受夠了我阿爹日日不著家,阿娘夜夜流淚了!我想離開,想帶我娘離開那個混蛋玩意兒?!?p>  “神明神明,信女別無所求,只求神明顯顯靈,告訴我一聲,那個人是不是良人,當(dāng)嫁還是不當(dāng)嫁?”

  “神明呀,聽我爹娘說,故鄉(xiāng)去年遭遇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旱,莊稼顆粒無收,如果神明還在世,請神明記得千里外的春兒城。”

  “神明……”

  聞渠背著星云順著人流,慢慢悠悠走過長街。一路上,他放開了神識,傾聽眾人祈愿。

  誰有所求,都可求!

  神明今夜心安,允眾人心安!

  神識千里奔波,晃晃蕩蕩,最后落在脊背處的星云身上。

  他能聽見所有人的祈愿,唯獨(dú)聽不見她的!

  她可有所求?

  她無所求?

  忽的,背著紅衣少女的少年有一秒的駐足。旁邊商販忙問他,問他需不需要一盞燈籠,什么圖式的都有。他垂眸,挑了盞畫著梔子花的藕色燈籠。

  長長街道,下鋪紅緞,上懸各式燈籠,夾道桃花與紅條隨風(fēng)飄蕩,梔子燈籠亮了一小方天地。

  這一小方天地里,兩人身影重疊,畫面繾綣。

  ——如果你別無所求,那神明祝你,愿你生生世世平安順?biāo)?,喜樂無憂。

  

時分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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