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蒙根本想象不到伊斯米爾將要做些什么,僅是口頭上的那些話語就已經(jīng)讓他這個前任的熊島族長已經(jīng)不爽到了極點。
伊斯米爾根本沒有和老莫爾蒙辯論的想法。
別說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都沒有的老人,就算他仍然是熊島的主人也沒有資格評判伊斯米爾。
“吃飯吧,然后好好休息,我們明天還繼續(xù)趕路呢?”
眾人聞著飯菜飄香的味道食指大動,拿起碗筷圍著鍋就吃了起來,吃完飯,他們又收拾好了餐具,還給伊斯米爾,然后鉆進伊斯米爾提供的被褥,很快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太陽升起,伊斯米爾他們就著熱水啃完了干糧,然后向著西邊的山脈出發(fā)了。
“我想要去看看末江的發(fā)源地和它那條位于新贈地當(dāng)中的支流?!?p> 伊斯米爾坐在馬上對眾人說出今天的目標(biāo)。
“大人,您這又是要做什么???”這次說話的是卡特·派克。
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談話之后,老莫爾蒙徹底不愿意和伊斯米爾說話了。
“我要看看末江的水量如何,如果可以就修個水庫,修建水渠,引到贈地當(dāng)中去?!?p> “耕種土地僅僅只靠天上的雨水那可是遠遠不夠啊!”
伊斯米爾的話又讓眾人一陣驚訝,雖然他們天天都望著絕境長城這樣的偉大造物,但仍然難以想象一條從北方山地蜿蜒到贈地當(dāng)中的誰水渠會是什么樣子。
“大人,這樣的水渠要建造多長時間?。坎粫窠^境長城那樣,要花上幾千年的功夫吧!”卡特咂舌道,完全不敢想象。
“哈哈哈!”
伊斯米爾騎在馬上哈哈大笑道:“沒你想到那么夸張,自由民們有十萬人,一起開挖的話,幾個月時間也夠用了,不會花費太多時間的?!?p> 理論上是如此,但十萬人怎么可能都去挖水渠,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必和這些人說了。
在所有這些軍官里面,卡特是伊斯米爾最看重的一個人,因為他是維斯特洛大陸上無數(shù)不多的水軍指揮官,物以稀為貴,人也是一樣。
不過就算這樣,如果他們不能通過考驗伊斯米爾依然不會接納他們,歷史經(jīng)驗歷歷在目,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犯了。
“不要多說了,我們快走吧!”
伊斯米爾釋放了魔法,為胯下的馬匹提供源源不斷的活力和宿敵,讓它們能夠一直快速奔跑。
新增地的場景風(fēng)一樣地從伊斯米爾身邊飛過,這里拋荒程度實在是讓人心驚,連一點人類居住的痕跡都沒有了,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野草灌木以及隨著逐漸接近山脈,漸漸高起來了的哨兵樹、云杉、冷杉和士兵松。
“我聽到了水聲!”
伊斯米爾突然勒住身下的坐騎,后面跟著的人都是肉體凡胎,跑了一上午,都被顛的臉色蒼白,審題好像散了架似的,實在是折磨人。
“已經(jīng)有不小的河流就在附近,大家下馬走走,咱們走去。”
伊斯米爾興高采烈的轉(zhuǎn)頭,卻看見身后的人們坐在馬上,一副半死不活,好像再顛一會就要把命顛死了一般。
“我的錯,我的錯!”
伊斯米爾把他們從馬上扶了下來,道歉說:“我都忘了你們還是普通人,經(jīng)不起魔法加速之后的馬匹的顛簸?!?p> “來來來,把這些藥水喝了,就會好上很多?!?p> 伊斯米爾從隨身空間當(dāng)中拿出耐力藥水,然后一個個的分發(fā)到了他們
的手里。
前守夜人軍官們喝了耐力藥水,臉色瞬間變得紅潤,氣不喘了,腰不疼了,效果堪比吃了士力架。
“走吧,我聽到了河流的聲音,咱們?nèi)ズ舆呅獣 ?p> 伊斯米爾側(cè)耳聽著空氣當(dāng)中回蕩的響聲,牽著自己馬匹的韁繩,一揮手,帶著一眾人向著河邊進發(fā)。
踩著快要到他膝蓋那樣長的野草,伊斯米爾回想今天上午所看見的場景,除了越來越嚴(yán)重的拋荒土地之外,就沒有看到過什么水渠,偶爾有也只是小溪流,流水量也少的可憐。
嘩啦啦!
馬隊最終停留在一條長河之前,伊斯米爾極目遠眺,雖然看不清楚全貌,但是隱約也能看到一些雪景。
高山上的冰雪融化,順著山峰流了下來,最終在古道當(dāng)中匯聚成了一條直達西邊的大江——怒江。
“真是可惜啊!”
伊斯米爾站在河邊忍不住開口感嘆。
河水較為清楚,每次和岸邊碰撞,濺起連片的水花,好似真的珍珠一樣在空中飛舞。
“大人,著么好看的景色,有什么可惜的?”恢復(fù)過來的守夜人軍官們,看著末江不知道伊斯密米爾都在感嘆些什么。
“我在可惜這條末江沒有經(jīng)過的新增地,否則我也不用花這么大的風(fēng)險和精力來勘測贈地的情況。”
這些前守夜人軍官們并不能理解伊斯米爾的憂愁和喜樂,所以敷衍的笑了兩聲,毫無誠意。
伊斯米爾無視了這些人的摸魚行為,大手一揮說道:“好了,我們中午就在這里扎營,之后再出發(fā)也不遲?!?p> 有了伊斯米爾的話,這些人也正大光明的蹲坐在石頭上,穿著厚厚的盔甲在旁邊當(dāng)警衛(wèi)的他們還是同新問東西。
以為這完事暫時結(jié)束了的軍官們,有的河水,有的釣魚,跟春游似的,一點都不緊張。
伊斯米爾拿出做飯的工具以及帳篷之類的東西,扔給這些家伙,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同時伊斯米爾也把這些帳篷歸攏到了一起,組成了一個小營地,但山里行動不方便,所以晚上暫時駐扎在這里。
“嗯,不知道這條末江的支流到底是怎么個流法,又是怎么匯聚在一起的?”
伊斯米爾一拍手,頭疼的說:“從山中江河發(fā)源第引流的事情,不能只靠我一個人?。 ?p> “唉,人少了就是麻煩!”
伊斯米爾獨自一人沿著河流往上走,同時用紙筆記錄著河流的情況,以供之后的參考。
但就在這個時候,山林之間突然竄出了一群穿著獸皮的,手拿木棍的人,把他團團包圍了起來。
“說,你是哪家的貴族?”
為首一個男人比較高大,他手里拿著鋼劍。
嘚,真是倒霉透頂了。
看到這情況,伊斯米爾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又是被打劫了。
絕了,自己身上不會真中了什么詛咒吧,怎么連著兩天先后遇到了殺人和搶劫?

一唱雄雞
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