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少年歌行·雷無桀的決心,東歸!
結(jié)果自然是被對方一槍給打下來了。聽完這個(gè)故事的雷無桀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不過一想到那一日槍仙和姜昊所展現(xiàn)出來的力量也就是釋然了。
就是店小二有些遺憾,因?yàn)樽阅且院缶蜎]人上過十六層了,這么多年來別說十六層了,十三層都懸。槍仙自然也就沒在出現(xiàn)過。
“槍仙就算了,想不想見見劍仙。等著,我?guī)闳ヒ娦┬迈r的?!崩谉o桀笑著站起了身,喝了一大碗酒,說道,“這酒太柔了,不如蕭老板你家的老槽燒?!?p> 蕭瑟冷冷地哼了一聲。
“走,去闖那登天閣!”雷無桀笑著往前跨了一步,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把賬結(jié)了。
最后只得掏出自己身上所剩下的最后的散碎銀子,扔在了桌上。
“這位客觀,你給的錢不夠?!?p> 小二的臉頓時(shí)就冷了下來,本以為是個(gè)富家公子,沒想到如此寒酸。
雷無桀頓時(shí)尷尬了起來,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銀兩了,無奈看向了這里最有錢的蕭瑟。
至于姜昊,在他意識里,可還欠著蕭瑟十萬兩呢,哪有錢?
感受到目光,蕭瑟淡淡的道:“別看我,你還欠我五百兩銀子呢。”
“行了,我來吧。”
姜昊說著,拿出了一大把金幣,小二頓時(shí)給了自己兩巴掌,一臉賠笑,喜笑顏開的離開了。
“你就這樣讓他去闖登天閣?”這時(shí),蕭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
看向姜昊的目光也很是疑惑,不明他剛才為什么會這樣斷言,畢竟以雷無桀的武功這登天閣無論如何他都是闖不過去的。
不過接著,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對。你剛才說,如果闖閣對象是雷無桀的話,那么別說十六層,就是想在上面蹦迪都可以?!?p> “所以,難道這家伙還有什么隱藏的身份不成?”一邊說著,蕭瑟的目光看向了雷無桀。
“那怎么可能?”雷無桀道:“我要有什么隱藏身份的話,這一路上的日子,也不會那么苦巴巴的了?!?p> “不過你放心,這登天閣我會闖過去的?!闭f到這里,雷無桀又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欠你的銀子也一定會還。”
“你自己不知道,并不代表沒有?!苯豢聪蚶谉o桀道:“你要見的那個(gè)人應(yīng)該是雪月劍仙李寒衣吧?”
“是啊。”雷無桀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過,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看來你師傅還真是什么都沒跟你說啊?!苯挥行o奈的搖了搖頭道:
“李寒衣,雪月劍仙,她雖然姓李,但她的父親叫雷夢殺,母親叫李心月,十一歲時(shí),因其父雷夢殺違背雷家‘不入兵伍’的祖訓(xùn),而被雷家所驅(qū)逐。”
“因此她未入雷家,而是繼承劍心冢劍心訣,隨母姓李,名李寒衣。后拜入雪月城城主李長生門下,成為其第二位入室弟子?!?p> “自此一直習(xí)劍至十四歲,沒有再入天啟城,直到弟弟雷無桀出生之后,違背父親和母親的命令,獨(dú)自前往天啟城?!?p> “所以,那可是你親姐姐啊,怎么跟你沒關(guān)系?”
姜昊直接將一切都抖了出來,一旁的蕭瑟好奇加側(cè)目,這還是那個(gè)江湖小白嗎?這事可是連他都不知道啊。
同時(shí),看向雷無桀的目光也是一副沒想到的表情。
“阿,阿姐?!”
雷無桀瞬間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砸懵了。震在了當(dāng)場。
一瞬間,他想起自己這些年在雷門過的并不舒心的日子,同時(shí)也想起了小時(shí)候姐姐教自己三才劍法時(shí)的那一段記憶。
這一刻,什么豪情壯志,什么斗志昂揚(yáng),都抵不過源自于心底將要見到親人的心酸感動。
眼眶微微發(fā)紅。
“姜昊,你…你說的是真的?”雷無桀有些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
“是真的?!?p>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費(fèi)力不討好的闖什么登天閣了,直接登門就是。”蕭瑟在一旁道。
“不!”
雷無桀拒絕道,眼神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這登天閣,我一定會闖過去?。 ?p> 這堅(jiān)定的決心,讓蕭瑟也不由的側(cè)目,不在說什么。雷無桀踏步走了出去,正如他當(dāng)初踏入雪落山莊那樣。
只不過,這次卻是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不過幾人在路上卻碰見了一家特殊的酒肆,東歸。
“你們覺得他能闖到幾層?”忽然一個(gè)慵懶的聲音傳來,蕭瑟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gè)留著小胡子的男子不知何時(shí)站到了自己身邊。
年齡差不多三十歲出頭,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衫,神色也是懶懶的,長長的頭發(fā)披散下來,帶著幾分頹唐。
但眉宇里卻有掩蓋不住的風(fēng)流氣,與蕭瑟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兄弟一般。
“今天零層,明天十三層,然后十六層?!苯凰剖窃缇桶l(fā)現(xiàn)了對方,頭也不回的道。
“十一層。大概能剛過長老閣,十六層,那是想都不能想的?!笔捝D(zhuǎn)過身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留著小胡子的男人摸了摸那撇胡子,搖頭:“若打開那個(gè)包裹,能到十二層。”
“只多一層?”蕭瑟挑了挑眉。
“十層往上,每一層,就是一個(gè)境界?!蹦腥诵α诵?。
“你這么了解?”蕭瑟問。
“我在這里已開了十多年的酒肆了?!蹦腥苏驹谀菈K“東歸”的牌子下,語氣中有些自豪。
“剛剛那有個(gè)小二也說自己在這里待了十幾年了,懂得卻似乎沒有你多。”蕭瑟淡淡地說。
“那是自然?!蹦腥酥噶酥肝輧?nèi),然后使勁嗅了一下鼻子,“因?yàn)槲业木疲人南?。?p> “都有什么酒?”蕭瑟問道。
“紹興花雕杜康酒,蘭陵美酒狀元紅,棗集美酒鴻茅酒,羊羔美酒五加皮,女兒酒竹葉青,酃酒鶴年貢,杏花汾酒‘同盛金’??凸傧胍饶姆N?”男子光說著這些名字,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醉暈過去了。
“既然到了雪月城,自然想喝那風(fēng)花雪月?!笔捝故且粯佣紱]有選。
“風(fēng)花雪月?”男子笑了笑,手輕輕一揮,一朵路邊賣花姑娘手中的茶花落到了他的手中,“我現(xiàn)在就去釀?!?p> “現(xiàn)在才釀,是否有些晚了?”蕭瑟對于他幾乎神乎其技的隨意一揮手并沒有流露出驚訝。
“不晚,有的酒越陳越好喝,有的酒卻是越新鮮越好喝。風(fēng)花雪月,等不了片刻,酒釀成之時(shí),是它最美之時(shí)。不用急,今夜月好,能飲?!蹦凶幽弥嵌洳杌ㄗ哌M(jìn)了酒肆之中。
“他怎么不問你呢?”琢磨了下對方的話后,蕭瑟看向姜昊,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yàn)槲也幌矚g喝酒?!?
紅色花火
暫時(shí)有些卡文,只能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