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拉黑跑路
五分鐘后。
小舅子終于注冊好了微信,并取名‘非職業(yè)殺手’。
成功和陳陌加上之后,雙方簡單聊了兩句。
然后就收到了一萬塊轉(zhuǎn)賬。
小舅子和姐夫愣住了。
沒想到老板如此大方和信任他們,竟然真的轉(zhuǎn)來一萬塊,難道不怕他們跑路?
“這位老板絕對是干大事的,做事別具一格啊!”
“姐夫,這老板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你長個嘴,快回復(fù)老板就說我們?nèi)靸?nèi)一定趕到樺城,到時候給老板解決麻煩事?!?p> “得嘞?!?p> 陳陌看著屏幕上的信息笑了笑,他倒是沒啥麻煩事。
至于為啥給考研二人組打電話,并叫他們來樺城,純屬太過好奇。
目前根本沒想好讓他們倆去做掉誰,再說就算要做掉誰,也不能讓他們倆去啊。
倒不是瞧不起二人,而是他們倆太特碼專業(yè)了!
等考研二人組來了之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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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多鐘。
反正沒啥事,陳陌就買了些東西去了醫(yī)院。
不管阿喜是不是親生的,她管自己叫老爸,就得負(fù)起責(zé)任。
來到醫(yī)院,房東也在,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阿喜。
阿喜見到陳陌時興高采烈的,由于她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還不能下地活動,只能拽著陳陌的胳膊叨叨個沒完。
幸好陳陌有先見之明,提前雇了房東張欣瑤來照顧阿喜,否則讓她自個孤苦伶仃的在醫(yī)院里躺著也怪可憐的。
阿喜扯著陳陌衣服袖子,小聲在他耳邊嘀咕:“房東阿姨也不錯啊,老爸,你到底有沒有傷心給我找個媽?”
這孩子真可愛...
“大人的事,小孩別管那么多?!?p> “那是我未來的媽,我能不著急嘛。”
頓時汗顏,張欣瑤在旁邊也有點尷尬。
“阿喜,你老爸有女朋友啦,阿姨也有男朋友,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磕抢习值呐笥咽悄懵?,你的男朋友是老爸嘛?”
陳陌笑說:“不是,你就別操心這些事了,好好養(yǎng)病。到時候老爸帶你去游樂場玩。”
和阿喜續(xù)了續(xù)親情,臨走的時候又往張欣瑤懷里塞了五千塊。
走廊。
張欣瑤兩手抱著鈔票,啊了一聲,往后縮了縮。
抬頭怒視著陳陌。
“我不是故意的。”
張欣瑤咬牙:“要不是看在阿喜的份上,我才賴得理你?!?p> 陳陌從兜里又掏出五千,在手掌上拍了拍。張欣瑤見此被嚇的連忙抱住臂膀,生怕陳陌給錢的時候趁機占她便宜。
“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這可是給你女兒買營養(yǎng)品的?!?p> 陳陌搖頭:“這是給你的?!?p> “蛤?”
張欣瑤一怔,內(nèi)心掙扎不已,最后瞥了眼鈔票,默默把兩手放了下來。
陳陌笑著往她身上一拍,張欣瑤抱住鈔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走了,過兩天再來?!?p> 離開醫(yī)院。
陳陌瞅著小金庫里的錢變薄了,眉眼皺了皺。
這錢花的太快,接了三個活攏共掙了七萬四,轉(zhuǎn)眼就剩一萬五了。
本想休息兩天的,可實在不想過入不敷出的苦日子,只好委屈點繼續(xù)接活了。
再說這具身體就算出問題也不關(guān)陳陌啥事,到了時間他自然會離開。這就像是用別人的身體干了三個月苦力的假期工,掙到的全是自己的。
冥思苦想,陳陌覺得不能去找護(hù)士長,她屬于固定金額包月,找她必然血虧。
倒是可以找蘇青竹,她是包月陪逛街,其余另算,只是不愿聽她在做事的時候喊駱翔的名字,太掃興。
只剩下莉莉,她每月給兩萬,主要內(nèi)容是充當(dāng)男朋友,其余也是另算的。
“恩,那就找她掙點?!?p> 翻出電話播了出去,卻提示關(guān)機。
“靠,想掙點錢這么難的!算了,回家睡覺?!?p> 頗有些掃興。
無奈,只好去找蘇青竹,她愿意咋喊都行。
蘇青竹見到他非常意外,連忙在茶館里下了餛飩,并犯花癡似的盯著他吃完。
搞得陳陌很別扭,想掙這份錢,啥罪都得受著。
上午的時候蘇青竹接到了廖永嘉的電話,詢問陳陌最近兩天有沒有反常之處,蘇青竹便說沒有。
然后廖永嘉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就透露了陳陌有個孩子。
“沒想到你有個女兒。”
陳陌蹙眉,“你調(diào)查我?”
“沒有啊,我是在關(guān)心你?!?p> “用不著你關(guān)心!我們的關(guān)系只限于財色...”
“你別激動,我真的是關(guān)心你。我知道你女兒剛做完手術(shù),可你怎么沒找專業(yè)護(hù)工照顧她?”
陳陌板臉問道:“你在教我做事?”
“沒有...我...我只是沒想到你有個女兒,看她年紀(jì)不大,你和誰的孩子?”
“關(guān)你什么事?”
蘇青竹面露痛苦,眼圈泛紅,兩行淚流了下來,“我...”
陳陌見她如此揮手道:“撿的,別哭了?!?p> 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你要不是老板,我高低給你來兩拳。
“撿來的?”
蘇青竹眨了眨眼,有些狐疑。
“你還做不做?不做我走了?!?p> “做做做,你別走?!?p> 做男人真累啊。
傍晚,陳陌離開蘇青竹的筒子樓,走時拿了兩千塊錢。
而蘇青竹則快速起身,把枕頭上的兩根頭發(fā)裝進(jìn)了塑料袋里。
陳陌站在樓下抽了根煙,翻出電話給莉莉播了過去,依然提示關(guān)機。
“這特么...老板給我拉黑跑路了?”
人生在于經(jīng)歷,既然老板跑路,那他也不能履行到底,反正錢都到手了。
兩日后。
陳陌離開護(hù)士長家,忍著腰部冰涼,腹部脹痛,氣呼呼的向著zouk夜店駛?cè)ァ!?p> 自從莉莉不聯(lián)系他之后,他收入都出現(xiàn)斷層了,gdp直接斷崖式下跌。
“這老板太沒有禮貌了!想要結(jié)束合同斷開關(guān)系,那你就明說啊,電話關(guān)機搞人心態(tài)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么做,深深傷害了一個剛?cè)胄忻刃碌男判?!?p> 他和莉莉的合約到三個月后,雖說是口頭約定,但也要講契約精神吧?
違反合約是要支付違約金的!
這就像是朋友欠錢,你怎么打電話,發(fā)短信他都不接不回,更不刪你好友,反而發(fā)朋友圈曬日常。
簡直越想越氣!
必須找莉莉要個說法。
否則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