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的時光總是過得那么快,當?shù)诙斓年柟獍牙畈┪慕行训臅r候,利婭已經(jīng)在廚房又在忙碌早餐了。
日子不就是這樣嗎,不管有錢沒錢,誰也不會拿五星級酒店當家,天天住著。
與其說有家人存在的地方叫家,不如說有親情的地方才叫家,有女人的地方也不叫愛情,有愛的地方才叫幸福。
吃完帶著幸福味道的早餐,李博文出了門。
開著吉普車到了監(jiān)控點后發(fā)現(xiàn)李思慧和孟美玲都在,兩人正在吃著買來的稀飯,油條,一疊小菜擺在中間,神色略顯疲憊,這段時間也是讓她們兩個辛苦了!
尤其是李思慧,從宮建業(yè)開始,到宮本川子,再到現(xiàn)在這個邵陽,她只能連軸轉著,還好有鄭冠華可以替換一下,耗子也和孟美玲可以不時的客串一下,其他人就指望不上了。行動隊的這些隊員干粗活還行,干這些技巧性的活,就不太行了!
這些新手,還需要好好調(diào)教,才能逐漸的使用起來,沒辦法,只能辛苦她。她在大家有她的指點,還好!不然肯定會出亂子,李博文不敢冒這個險。
只能硬著心腸,讓她堅持,再堅持,李博文現(xiàn)在是不能讓她休息。
李博文一進去,就開口說道:“辛苦了,兩位美麗的女士!”
兩人看到是李博文,有些驚訝,孟美玲搶先開口,說道:“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李大組長,什么時候學會說甜言蜜語了。”
李博文一聽就知道這是調(diào)侃他呢,一撇嘴說道:“我會的多了,為什么要告訴你,嘿嘿!”
孟美玲白眼一翻,說道:“不告訴我們還不想知道呢,是吧,慧姐!”
“喂喂!你兩斗嘴別帶上我好不好,我還要吃飯呢!”李思慧翻個白眼,表示懶得搭理這兩幼稚鬼。
孟美玲瞪一眼李博文,說道:“我也吃飯,才沒工夫跟某人斗嘴。”
兩人年齡差不多,其實李博文很多時候都忘了自己也是個年輕人,從最初殘酷的訓練,到現(xiàn)在從事的職業(yè),他都覺得自己一直漂浮在暗流里,根本沒工夫想別的事情。
原本青春年少時的性子已經(jīng)差不多都不見了,李大少這個久遠的稱呼,跟他好像是前世今生的關系,他現(xiàn)在只是李博文,是軍事情報調(diào)查處的組長李博文。
現(xiàn)在多了孟美玲這個女孩子,工作之外,她本性依然嬌憨。兩人偶爾斗幾句嘴,感覺還挺新鮮,仿佛久遠的記憶重新回到了身上。
孟美玲工作的時候,跟工作之外,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這也是職業(yè)帶給她的影響吧!這份特殊的職業(yè)就是這樣,你必須隱藏起自己的所有,在不同的狀態(tài)下,以不同的面目示人,最后搞得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還是什么世界的什么人了!
嘿嘿!李博文壞笑著,走到窗側,看了看外面,正色說道:“李姐,這兩天沒事吧!”
李思慧放下筷子,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巴,說道:“沒事,這個邵陽,到不像個特工,更像個花天酒地的風流公子哥,遲到早退更是家常便飯,也不知這個部門是怎么容忍這種人的存在的,根本不干正事?!?p> 李博文曬然一笑,說道:“這不難理解,哪個部門都有不干正事的人,這種人是專門搞鉆營的,或者拍馬屁,或者耍嘴皮子,或者投機取巧,誰能說的清楚呢?”
李思慧也懂這些,只是有些看不慣,她喜歡的不是這類人,想到這里不禁看了一眼李博文,臉色有些異樣,心想,也是,都跟李博文似的,那也太不現(xiàn)實了。
李博文繼續(xù)說道:“這種人也不能小覷,所謂的正事,在他們看來,就是傻,走偏門,討好領導,搞人際關系方面,這種人可是有一套。尤其是商貿(mào)部這種地方,比其它地方更實用一些,你想,如果能拉來一大筆資金,誰還會在乎他的生活習性是怎樣的?!?p> 李思慧和孟美玲認同的點著頭,社會就是這樣,出了學校大門,對錯,好壞,就越來越模糊,原本清晰的事情,好像都變得看不清楚了。
李思慧也有些感慨,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念頭一轉,說道:“博文,接下來你怎么打算?”李思慧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特工了,自然能很好的控制情緒。
“處座只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我們沒時間跟他耗著,不管在他身上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必須在一個星期后抓人,反正有宮本川子的口供,這人是個漢奸無疑了。”李博文說道。
李思慧說道:“時間這么緊,為什么?這么點時間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萬一尖刀這期間沒動靜呢?監(jiān)控時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人力的,時間是關鍵,一個星期很難做??!”
李博文說道:“我知道,上面也知道,可是我們監(jiān)控的可是總統(tǒng)府,這已經(jīng)犯了大忌諱了,處座能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jīng)冒了風險了?!?p> 李思慧說道:“那為什么不在邵陽居住的地方,布置監(jiān)控?”
“已經(jīng)監(jiān)控了,邵陽住的地方是商貿(mào)部的宿舍,那里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出入都要內(nèi)部人接應,所以沒法在里面布置,就算混的進去,要實施監(jiān)控,也必須取得商貿(mào)部的配合,這樣很難不透露消息。所以,只能在他的住處外面監(jiān)控。”李博文無奈的說道。
“而且我研究過邵陽的資料,這個人從不帶人到他住的地方,出入都是步行一段距離,然后才使用交通工具。他這是把住的地方和他在外面做的事情完全分離。
在心理學上這屬于自閉的一種,是把他住的空間封閉起來。別奇怪看似風流瀟灑的人,也會有這些毛病,人的精神世界本來就很復雜,發(fā)生什么也很正常。
所以我覺得單位電話應該是他聯(lián)系的方式,畢竟商貿(mào)部的電話,相對別的部門那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門的什么行業(yè)都有,什么人都有,不管打電話的是什么人都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沒有電臺,我點我問過宮本川子,宮本川子也交代,她是通過電話跟他聯(lián)系。
宮本川子說,他這種人越是隱藏,反而越容易引人注意,電話聯(lián)系對于他來說是最合適的方式。
綜合各種信息,我覺得在他住處監(jiān)視為輔,這里才是最主要的。
如果尖刀真的聯(lián)系他,這里必然是出發(fā)點,甚至就是見面的地方,我們顧忌的,敵人也不一定想不到,在總統(tǒng)府門口見面,誰會懷疑,誰敢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