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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宋:從被迫黃袍加身開始

35:要借彭義斌的勢!

  35:要借彭義斌的勢

  “你說這彭義斌也真是厲害,短短數(shù)月內(nèi)勢力暴漲;先是和恒山公武仙聯(lián)手攻下真定,接著揮兵南下,攻占東平府,降服蒙古人扶持的嚴實;進而吃掉整個京東東路,把河北山東連成一片,如今黃河南北若大地盤都在其控制之下,人馬聽說有好幾十萬呢?!?p>  “是啊,沂州城外蹲點的人是這么說的,聽說沂州城馬上也要改換咱們大宋的旗幟了?!?p>  “啥,改換咱大宋的旗幟?”

  “這有什么奇怪的,聽王元春說這彭義斌當年隨李全南下投宋時,可是被朝廷封過官的,好像還不小呢?!?p>  “嘿嘿,這可有點意思了,快一百年了,這京東東路兼大名府又得歸咱大宋管了么?!?p>  “可以這么說,只是不知能掛多久?!?p>  “就是掛一天,這彭義斌也是咱們漢人的大英雄!”

  潘雄坐在車把式上趕著馬車,潘陽和羅宏大概是在山坪憋久了,一路上有些興奮過頭,不停的說著話;自然是說些關于河北山東局勢的話題,這些消息都是沂州城外蹲點等潘壬一路人馬的人提供的。

  鑒于早就過了三路人馬在沂州城相匯的期限,趙竑便撤回三個人,加入煉金隊伍里面去;只留一人繼續(xù)扮作流民蹲守,順便打聽消息;還是老規(guī)矩,為了安全,只定期派人過去接應一回,帶些消息回來,不會讓其知道煉金大本營的存在。

  趙竑默默聽著二人的對話,搜索前世今生記憶,琢磨著彭義斌這個人。

  此人原是紅襖軍前期三巨頭之一劉二祖的部下;劉二祖戰(zhàn)死后,余部由他和郝定等繼續(xù)領導,在滕州,袞州繼續(xù)戰(zhàn)斗;曾擁立郝定建立大漢政權,改元天順。

  郝定戰(zhàn)死后,他率余部歸順李全,后隨李全降宋,官至統(tǒng)制,成為忠義軍的重要將領;兩年后因不滿李全蛻變迅速,倒行逆施,率部北歸,收集山東散處各地的紅襖軍攻占青州,富州等地。

  隨后趁鐵木真西征,木華黎率蒙古軍歸回漠南,河北空虛之際,揮兵北上。并于去年占領河北大名府,攻下恩州,擊敗蒙古人扶持的走狗史天倪,以恩州為據(jù)點繼續(xù)發(fā)展勢力。

  同年,宋廷不計前嫌,授其大名府總管之職,與李全平起平坐

  今年二月,也就是在趙竑等人還在逃亡之際;原金國恒山公,詐降蒙古的武仙聯(lián)系彭義斌,在真定反蒙,殺蒙古都元帥史天倪;彭義斌率兵支援,事成后于四月?lián)]兵南下,五月中旬攻下嚴實把手的東平府。

  由此,河北山東之地連成一片,武仙及兩地軍民紛紛歸附,彭義斌擁眾三十幾萬,成為兩地第一軍事強人,一時風光無兩。

  “唉,真沒想到,咱們在逃亡和煉金的日子里,山東河北發(fā)生了這么多大事,真是可惜?!?p>  “可惜什么?”潘陽問。

  羅宏道:“咱們成了局外人,豈不可惜?!?p>  潘陽笑了笑,對趙竑道:“老大,東平府現(xiàn)在雖在紅襖軍的控制下,但聽說還亂的很,咱們攜帶這么多金銀去做生意,怕是風險極大的。”

  “是啊,須知彭義斌現(xiàn)在雖勢力暴漲,但糧食,兵器,馬匹都不會嫌多的,咱們怎么做這幾類生意呢”羅宏也道。

  見二人提出疑問,趙竑睜開眼,道:“我自有主張,你們兩個安心配合便是了。”

  二人不再吭聲了,甚至覺得有此一問都是多余的,老大的英明是不用懷疑的。

  再次借助全真道士的幌子,一行四人順利前行,經(jīng)過四日行程,終于在這天中午抵達了東平府。

  趙竑下了車,抬頭一看,不由微微一訝。

  果然只見城頭上掛著一長排三角形,邊緣鑲著龍紋,中間繡著一個“宋”字的軍旗。

  自從離開宋境后,他見過城頭上有掛金國旗幟,蒙古旗幟,這回居然看到宋國的旗幟,心里頭那份感受自然非凡。

  只是不知在這城頭變換大王旗如女人換衣服一般勤的年頭,這宋旗能懸掛多久。

  作為京東東路首府,城門口進出的人還是不少的,城頭和城門口的士兵穿著可謂五花八門,有金國戎裝,蒙古戰(zhàn)甲,宋廷盔甲,也有紅襖軍的裝束。

  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這只浩大隊伍的底色,毫無疑問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雖然金銀都藏在車廂底部特制的夾板中,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趙竑令潘雄調(diào)轉(zhuǎn)馬頭,在一處僻靜處,四人換上商人和仆從的裝束,再往城門口進發(fā)。

  萬一被守城士兵發(fā)現(xiàn)金銀,以這世道亂,藏金銀于車底是為安全起見,是說得過去的。

  但道士有這么多金銀就不那么好說了。

  關鍵通過對彭義斌這個人的分析,趙竑認為其有類似于辛棄疾恢復漢家故土的大志向,與李全那種見風使舵,善持兩端者不是一路人,在現(xiàn)存的紅襖軍頭目中算是獨一份了,自不是與民奪金爭財之輩。

  否則,他二人也不會分道揚鑣了。

  順利通過城門,進到城中,只見商鋪店肆林立,百姓游走其間,秩序井然;看來老百姓早就習慣了,誰來誰走都見怪不怪的;沿途每隔十幾步,便有一名持槍而立的軍士,不時還能遇見一隊持銳巡街的軍士走來。

  在這混亂的年頭,剛剛奪下城池不久,這種警戒方式也是必須的。

  四人尋了一間不小的酒樓,住了進去。

  吃過午飯,潘陽和羅宏在房間守著金銀,趙竑則帶著潘雄出了酒樓,沿街逛悠起來。

  一邊逛街一邊尋找商機。

  之前確定的宏大商業(yè)版圖規(guī)劃,只是大致方向,具體如何操作,還得找到突破口。

  找到了突破口,還得有一個引子,一個入局的引子。

  之所以來東平府,是因為他要借這個風頭正盛彭義斌的勢!

  這是他現(xiàn)在就下山的原因,不得不說,趙竑的胃口足夠大。

  勢來迅如雷,勢去快如風;沒可能等你煉出足夠多的金子再來借勢,而是借勢把現(xiàn)有金子滾起來,像滾雪球一般滾起來。

  如何搭上彭義斌的戰(zhàn)車,踏出事業(yè)的第一步,十分關鍵。

  正如清末胡雪巖搭上左宗棠的戰(zhàn)車一樣。

  胡雪巖所圖者不過錢財之利,而自己經(jīng)營的將是整個天下,境界和格局是完全不一樣的。

  逛著逛著,就見街邊軍士明顯稠密起來,個個披鉉執(zhí)銳,神色警惕的掃視四周。

  潘雄指著前面道:“老大,不能再走了,那里應該就是彭義斌的大帥府了?!?p>  只見前面街道左邊有一座偌大的府邸,門庭闊大,戒備森嚴,門口蹲著兩只碩大威猛的石虎;車轎林立,不少文官武將模樣的人正進進出出著。

  趙竑凝目打量著府邸,若有所思。

  一會兒后,他轉(zhuǎn)身就走。

  回酒樓的途中,他一路打探租房信息,經(jīng)人引薦,看中一間有著獨立院墻的宅院。

  回到酒樓,退了房,牽出馬車;四人來到那間宅院,花三十兩銀子向主人租了兩個月。

  然后吩咐潘雄帶著羅宏去街上買些生活物品,最重要的是要買一個大木盆,一袋面粉回來。

  東西買回來后,他立刻安排熬了一大盆漿糊,把漿糊放置在陰涼處擱著;潘陽等人早就習慣了他各種匪夷所思的舉動,也沒問為什么,照做便是。

  在回酒樓的路上,趙竑已經(jīng)想好了,要想搭上彭義斌的戰(zhàn)車,必需要有一個令他感興趣的引子。

  而這個引子就將在這盆漿糊上產(chǎn)生!

  就是這么干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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