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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啟零

危機

國啟零 山邊乞丐 5501 2022-10-23 09:28:33

  幾分鐘,看起來就那么一眨眼過去了,但是這幾分鐘過的十分的漫長,就是這換位置的幾分鐘。

  換完位置之后,張雨瑩和風維拿難免都會有點顯得尷尬。好像是一見鐘情的那種尷尬,畢竟雙方都知道,但好像又不是,真是難懂。

  張雨瑩準備坐下時,臉頓時紅彤彤的,但還是坐下了畢竟老師在這里。風維拿畢竟是男子,根本沒有臉紅這種狀態(tài)但難免也會有些靦腆的。

  二人就非常尷尬的坐在一起,好像無視了周圍的同學(xué)和老師,把他們當成空氣一般。

  好曖昧呀!

  還好,風維拿沒有陷進去。畢竟要以學(xué)習為主,不能被狐貍精迷惑了。他率先的打破困境尷尬的對著張雨瑩說:“你好,很高興能做你的同桌?!?p>  張雨瑩也立馬反應(yīng)過來回應(yīng)道:“你好,我也很高興能做你的同桌?!?p>  就這樣,兩人簡簡單單的成了同桌。

  正式上課了,老師倒是十分生氣,訓(xùn)斥著同學(xué)們:“你們看看,超出了我規(guī)定的時間好幾分鐘,放學(xué)拿你們的時間來補吧?,F(xiàn)在開始,正式上課?!?p>  有好多同學(xué)都十分的想抱怨,但只能在心里咒罵著老師,實際上說出來那還不知道有多少個膽呢。

  “老~師~好~!”這是每一次上課都要喊的,畢竟這是對老師的尊敬。

  “好的,同學(xué)們坐吧?!崩蠋熣f道。

  坐下來后,突然風維拿的桌子上飛來一張紙條,這張紙條飛來的速度并不快,而且老師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動靜,這就能發(fā)現(xiàn)這張紙條就是附近的同學(xué)給的。

  風維拿下一下的打開那張紙條,上面寫著:“學(xué)長”這是我應(yīng)該叫的吧?竟我比你小,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直接從初三升上來的,跳了兩個級,因為我本就是天才。而且還預(yù)習過之后的內(nèi)容。我打算讀完這一年就考大學(xué)了,但是我預(yù)習高三的時候覺得這個知識點有點吃力。所以還請多多指教,謝謝了。

  風維拿看到這張紙條馬上就震驚了,心里想著:初三升上來?現(xiàn)在才15歲?太厲害了吧,我還以為我是個天才了呢。

  之后,風維拿就拿起筆,在這張紙條的后面,也就是這段話的后面寫道:哈哈,太厲害了!我自愧不如,是真沒想到啊,學(xué)妹。長得還挺成熟,不過幫忙是可以的,畢竟同學(xué)們都是要互相幫助的。以你這個成績,提前升入大學(xué),長大以后必定是國家的棟梁之才。能和你做同桌那是我的榮幸。

  寫完之后把紙條拋出去,風維拿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是誰寫給他的了,那就是他的好同桌張雨瑩啊。

  張雨瑩也是一驚,她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回信。打開紙條一看,忍不住嫣然一笑,她是真不知道,風維拿還是挺有幽默風趣范兒的。輕巧地寫下幾個字,輕輕一拋,之后就認真的聽起課來。

  風維拿精準的接過紙條,紙條上面寫道:你還挺逗,謝謝了。風維拿看完這段之后也就聽起課來,畢竟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萬一錯過了很重要的知識點呢?

  把那紙條揉成團,丟進了專有的垃圾袋里。

  一天恍然而過,課程有時會有點趣味,但是還是平平無奇。

  不過明天倒是有一節(jié)課可以用來放松放松,還可以鍛煉身體。那自然而然就是體育課了,體育課在大多數(shù)學(xué)生眼中都基本跟沒上一樣。又不能增強成績。所以大多數(shù)學(xué)生會在體育課上帶一兩本書過去好做復(fù)習。然而風維拿并不這么想,因為之前風維拿就十分的愛好體育課,身體素質(zhì)也非常的強。尤其是現(xiàn)在又增加了一種詭異的能力,沒有強壯的體質(zhì),怎能承受得了?

  晚自習寫完作業(yè),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

  翌日清晨,風維拿來到學(xué)校居然發(fā)現(xiàn),學(xué)校的水庫在擴建?學(xué)校本就這么小個地兒,那把水庫一擴建讀書的地方那不更小了?

  但是,也沒得法。畢竟學(xué)校的水龍頭太少了,每次去打水都要排著長龍,實在是不方便,把這水庫擴建一下也不是沒有好處,說不定還能多安幾個水龍頭呢。

  早讀,上課一節(jié),兩節(jié),三節(jié),四節(jié)……直到下午,吃完飯午休,就是體育課了。

  風維拿和張雨瑩的關(guān)系好像也在慢慢的磨合,最少上課的時候會時不時的說幾句話,當然是討論學(xué)習的。

  操場上,挺著個大肚子的體育老師,白白胖胖的臉上有著幾撮胡子,穿著個35號的足球衣。對著面前的同學(xué)們說道:“先慢跑兩圈,再安排,班長帶隊?!?p>  突然一個同學(xué)說道:“報告,老師并沒有選舉班長。”

  風維拿面色馬上就變得不好了,因為他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沒有選舉班長?那行吧,來,風維拿你來帶隊,快去!”老師把風維拿從隊里給揪出來,好像老師一直都認識風維拿一樣。

  風維拿眉頭皺著用哀求的聲音對體育老師說道:“這樣不好吧,這幾年從初中開始一開學(xué)都是我?guī)ш牎缀趺恳淮斡行┩瑢W(xué)都會說我?guī)У年犔炝?,跟不上,會掉隊?!?p>  那個白胖胖的體育老師有些無奈就問著周圍的同學(xué)說道:“你們有誰能夠帶隊?站出來?!?p>  整個班的同學(xué)都各退一步,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體育老師噗嗤一笑,對著風維拿說道:“你看,沒人愿意幫你,還是快點的吧,別耽誤了時間。”

  風維拿一搖頭轉(zhuǎn)身向領(lǐng)頭的方向小跑過去,跑到正中間嘴上鏗鏘有力的喊道:“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操場上響著整齊有力的腳步聲,還有喊叫聲。

  體育課下了之后,上了體育課之后的第二節(jié),在座位上。張雨瑩又往風維拿的桌子上拋了一張紙條,風維拿打開來一看。上面寫著:看來你和這個學(xué)校的幾乎每一個老師都很熟啊。挺好的,以后能帶我多見識見識嗎?

  風維拿立馬回了一句:也不是很熟,也就只是一些基礎(chǔ)的代課老師,不過認識的話,我相信你以后都會認識的。寫完之后就拋了回去。

  張雨瑩看到紙條之后,好像有一股恍然大悟的勁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聽起了課。

  不過風維拿倒是并沒有看張雨瑩的反應(yīng),只是把紙條拋過去之后就聽課了。

  ……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里,還真有風維拿沒有學(xué)到過的知識點。一但到這里風維拿就倍感認真,一點也沒有松懈。

  第二個星期的體育課,結(jié)束之后,飛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完了,風維拿我的腳后跟被磨破了,就是跑步的時候磨破的現(xiàn)在還出著血呢。你可以幫我去問一下有沒有消毒用的東西。

  風維拿看完之后,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要做什么了。畢竟過了一個星期,但也還是太快了,風維拿已經(jīng)完全的把張雨瑩當成自己的親妹來看了。

  風維拿站起身走到上課的老師面前,說清楚自己的目的,然后小跑到樓下的醫(yī)護室,向醫(yī)護室里面的護士要了一瓶消毒用的“酒精”。酒精只是風維拿接過它就往樓上跑去并沒有細看,反正是消毒用的就得了。

  風維拿又一路小跑,跑到了教室里面,其中居然還出了點汗,可能是累著了。

  手中揣著一瓶酒精,邁著沉重的步伐,喘著粗氣的走進教室,來到座位上。把那瓶酒精放在張雨瑩的桌子上并說道:“快點消毒吧,累死我了。”

  張雨瑩見到是酒精給她消毒她差點都快被氣炸了。馬上就拿起筆,寫下了一段文字拋給了風維拿。

  風維拿接過紙條,還以為張雨瑩是寫紙條感謝他的,不過一看紙條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的。紙條上面寫道:不是吧,你確定要拿酒精給我消毒?難道沒有碘伏了嗎,你不知道酒精很痛的嗎?真的是。

  風維拿頓時就有點生氣了,在紙條上寫著回信:什么嘛,你又沒說要拿什么,反正給你消毒就是了,酒精痛點又怎么樣?說不定他消毒效果還比碘伏強呢。

  寫完這段文字,又拋給了張雨瑩。

  張雨瑩立馬接過紙條,看完紙條的她臉被氣的通紅通紅的,話都說不出來。風維拿倒是不以為然,還是認真的聽課。

  張雨瑩直接無語住了,但也是硬著頭皮把這毒給消了,萬一以后發(fā)炎了,那可真不好搞。

  把酒精瓶微微傾斜,看著那酒精慢慢的快要倒出來,張雨瑩的眼睛也慢慢的閉上了,因為屬實是很痛的。

  終于酒精瓶里面的酒精倒在了傷口上,張雨瑩“嘶”的一下呻吟聲,那酒精撕咬著傷口,雖然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所謂無聲勝有聲,這樣子好像更增加了疼痛感。

  風維拿聽見聲音,微微扭頭往張雨瑩的那個方向看去,他沒想到酒精居然會那么疼,就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沒有選擇碘伏,風維拿他的心頭還是有一點心疼的,畢竟多么清秀的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比自己小。

  簡單的消完毒之后,傷口不流血了,不過在鞋后跟與腳后跟的交接處要墊一塊紙巾,以防再被磨傷了。

  還是在繼續(xù)上課,但是不明不白的風維拿感覺自己有一種愧疚感,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不知道為什么。

  這就很煩惱。

  ……

  從開學(xué)以來,上課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多。

  這次,風維拿來上課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水庫已經(jīng)建好了,非常大,非常大,為了擴建這個水庫,甚至把足球場都切開了2/3,剩下的只能做一個小的足球場。

  在樓梯口那里,風維拿正好與張雨瑩碰面。

  張雨瑩很少說話,但這次她卻主動的說:“學(xué)校的水庫為什么要擴建?”

  風維拿也是很疑問的說:“我哪知道?何況你還是新生,少搭理別的,多學(xué)習?!?p>  張雨瑩直接被無語到了。

  在今天的第二節(jié)課開始,天上就已經(jīng)烏云密布了。直到第三節(jié)課,烏云總算憋不住了,咆哮了起來,隨后就是暴雨,雨點兒有手指頭那么大,那雨點打在人頭上,都會隱隱作痛。

  下午的第一節(jié)課,也就是午休之后,張雨瑩被叫出去了,直到第二節(jié)課她都沒有回來,因為第二節(jié)課是班主任的課,所以并不是被班主任叫去了。

  那是什么呢?為什么會出去?去哪呢?風維拿用手撐著頭看著窗外想著這些問題。從遠處看好像風維拿就在發(fā)呆一樣。

  講臺上的李老師就是這么想的,他認為風維拿這是在不尊重他。

  所以,他直接一個粉筆頭丟過去,但是被風維拿給躲過了。李老師馬上就大喝一聲:“風維拿,你以為你很厲害嗎?在那發(fā)呆干什么?快上來給我解這道題,并且講出你解這道題的分析過程,一一講出來。”

  風維拿并沒有發(fā)呆,只是眼睛看的不是黑板而已,但是他耳朵還在認真的聽。所以對于這道題,完全就是小卡拉咪,簡單。

  風維拿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幾下,就寫出了整整三種解題方法,然后就開始講每一種解題方法的分析過程,好像風維拿就如同李老師一樣。

  “轟!”風維拿他們整一班的人,都被嚇到了。當初還以為是這雷聲太響了,所以等著聲音過去了就繼續(xù)講課。

  這時,有一個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了蹊蹺,剛剛明明沒有閃電,哪來的雷聲?

  雖然這個同學(xué)有這種猜想,但是不敢說出來,萬一自己猜錯了呢?

  這節(jié)課沒上多久,警報響了。真巧的是李老師這一個年級喇叭都壞了,好像是電路有問題,可是校長都不修的,就是為了讓老師更好的拖堂。

  只有樓下那么微微的警報聲,有一些耳尖的同學(xué)聽見了,可都是覺得自己在幻聽,畢竟老師沒公布,所以,并不能確鑿。

  直到警報響了好一陣子,就聽見學(xué)校的好幾個主任,拿著大喇叭,跑到高中部這里。把喇叭的聲音調(diào)到最大,也把自己的聲音調(diào)到最大,喊道:“所有同學(xué)趕快撤離,所有同學(xué)趕快撤離,最后一遍,所有同學(xué)趕快撤離。學(xué)校正在漲水,學(xué)校正在漲水,學(xué)校正在漲水,請所有同學(xué)趕快撤離?!?p>  喊完之后主任也跑了,聽到這警報之后,所有同學(xué)都驚慌失措,同樣風維拿的班級上的人也都忐忑不安,可老師卻沒多大動靜。

  李老師突然大喊一聲:“同學(xué)們排好隊,快點撤離吧。風維拿帶隊到安全區(qū),不用管我,我自己會走。”

  同學(xué)們聽到之后,好像又撿回來魂一樣,一個個的根本不聽命令,蜂擁而出,風維拿這時十分冷靜,跑到門口。大聲喊道:“不要急,不要亂,如果這樣亂,一個個的都別走了?!?p>  大家聽到之后,生怕自己小命不保,整齊的聽從命令。一齊的往安全區(qū)撤離去,但是風維拿還是有點不放心,跑到李老師跟前問道:“老李,你真的有辦法自己走?”

  李老師突然怒了,臉色有點紅喊道:“這是命令,懂不懂,快點去帶隊?!?p>  風維拿也不多管什么,只好服從命令,他總覺得忘了些什么,但還是逃命要緊。

  風維拿帶隊到1樓,水已經(jīng)淹到膝蓋了,不過還好的是。學(xué)校的每一個教學(xué)樓,每一個教學(xué)樓都是分開來的,所以正好只有這一個教學(xué)樓被淹了,其他的都安然無恙。所以風維拿他們一群人離安全區(qū)沒多少距離。

  在安全區(qū)內(nèi),校長還有主任們都非常的忙。校長命令著主任說:“你快點把這個大壩建好??!要不然其他教學(xué)樓也會被淹,你看這水漲的速度,比你走的速度還快,還有你們請的什么工程師啊。那水庫下個雨就倒了,錢的話自然從你們工資里扣??烊?,別鬧出人命了!”

  那群主任十分的不情愿,畢竟扣的錢那可不是一兩個月的,而是十幾年的,就等于主任們要給這個學(xué)校白白再干十幾年。不過他們也不敢怠慢,是鬧出人命了,那可不是他們能承擔得起的,畢竟人命官司不是誰都吃得起的。

  大壩是由學(xué)校里的體育老師和壯工建的,頂多也就是拿一些水泥袋,拿一些水壩掉下來的零件搭起來一個三角形支撐體,讓它不漏水而已。

  大壩建設(shè)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水漲的速度,不過漲水的高度也是有限的,按照學(xué)校的數(shù)學(xué)主任計算結(jié)果是這個水漲的最終高度定義大約為3.63米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shù)字。畢竟之前建的水庫高度就足足有10米,還好的是被淹的只有這一個教學(xué)樓,要是被淹的是整個學(xué)校,那可能淹水的高度也就最多不超過20cm也就在小腿中間的樣子,不過整個學(xué)校被淹了那修復(fù)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對于這種摳門的校長,他肯定是能省就省的。

  在撤離的過程中,也有不少的喧嘩聲,不過就屬李老師這班最少,畢竟風維拿的紀律抓的很嚴,每個人都不想小命不保,而與其他的班級相比,有的班就有不少的喊叫聲,埋怨聲:

  “誰踩我鞋???我鞋掉了?!?p>  “怎么回事?這水里怎么還有水蛭,它在吸我的血,完了!”

  “這破學(xué)校沒有水蛭才怪?!?p>  “快跑啊!”

  ……

  直到過了一個多小時,所有人才撤離出來,也可能沒有所有人吧!其實這些跑出來的人數(shù),學(xué)校重新統(tǒng)計了,那些被休學(xué)的人都不在統(tǒng)計的人數(shù)內(nèi)。

  “報人數(shù)!”校長站在一個高處喊道。

  “高一一班應(yīng)到71人實到71人。報告完畢。”

  “高一二班應(yīng)到70人實到69人。一人請假。報告完畢?!?p>  “高一三班應(yīng)到72人實到72人。報告完畢?!?p>  ……

  “高三重點班應(yīng)到53人,實到52人。一人失蹤。報告完畢?!?p>  風維拿有點吃驚,失蹤?那個人是誰?

  正好這個問題校長發(fā)問了:“失蹤的那人是誰?”

  “報告,張雨瑩?!?p>  一些主任就開始議論了:

  “完了,鬧出人命了。而且還是重點班的?!?p>  風維拿才明白,張雨瑩不來上課怎么可能會失蹤呢,明明午休的時候還在。

  “快看,那是什么?好像是鳥?不對,是人?!币粋€同學(xué)突然插話,用手指指著喊的地方,喊道。

  這一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的目光都一齊往那位同學(xué)指的地方看去,校長竟沒有批評那個同學(xué),反倒也一齊看去。

  果然那個地方,有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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