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謀殺!”留酥捂著流血的肚子,死死的拽住我的手,大聲哭喊起來。
我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真夠狠的,瘋起來,真的連自己都捅?
“你這個女人,我奉勸你離小瓷遠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飛了拉著我的留酥,并且將我護在身后。
是顧城南。
以往這個時候,每次出現(xiàn)的都是傅冷擎,可他維護都是留酥。
這一次,變了。
我變成了那個被維護的女人,只因為身前的人是顧城南。
這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種心頭一熱,心臟瘋狂加速的跳動。
“學長,我沒事,直接報警吧!”
我安撫的拍了拍顧城南的手,隨即從衣服口袋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
看過原文小說,我早就料到留酥這個女人,肯定不會死心,一定會找上門來。所以,我偷偷的攜帶了針孔攝像頭,就是為了把這個女人陰狠手辣的一面錄下來。
看到我竟然有攝像頭,留酥徹底慌了,跌在地上,雙目沒了光彩。
警車趕到后,我把攝像頭拍下的,留酥從試圖想捅傷我,到自編自導(dǎo),意圖陷害我的情景回放了一遍。
最后,證據(jù)確鑿,留酥雙手戴上了手銬,以蓄意傷人罪,被帶上了警車,據(jù)說要判三年到十年。
什么叫做自掘墳?zāi)?,大概就是指留酥這種蠢女人了。
陸瓷,我?guī)湍銏蟪鹆恕?p> 醫(yī)院手術(shù)室。
我穿著病號服,躺在手術(shù)臺上。
看著頭頂?shù)臒o影燈,還是忍不住害怕的發(fā)抖。
只有25%的治愈幾率呢,要么就是徹底治好,要么就是死在這張手術(shù)臺上。
我很惜命的,哪怕穿書到這里,我也很怕死。
罩著白大褂的顧城南,剛檢查完手術(shù)設(shè)備,似乎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
“小瓷,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p> 我相信顧城南的醫(yī)術(shù),心里稍稍放松。
“學長,等我的病治好了,送我一件禮物吧?!?p> “你想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給你摘下來?!?p>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我。
如果不是我馬上就要手術(shù)了,我真要笑出聲來。
“那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你不是說我最近變化了很多嗎?那你是喜歡以前那個陸瓷多一點,還是改變以后的陸瓷呢?”
他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
“別急著回答我,等我手術(shù)結(jié)束,再給我一個答案吧。你低下頭,我先悄悄在你耳邊告訴你,我想要什么禮物。”
“好?!?p> 他低下頭,側(cè)耳傾聽我要說的話。
我方一說完,我看見他的眼神明顯一變。
“開始手術(shù)吧,一切等手術(shù)結(jié)束再說吧。嗯?”我不著急他的回答。
“好。”
手術(shù)室的紅燈登時亮起。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手術(shù)后的三天了。
我想活動活動手指,卻發(fā)現(xiàn)手被另一只溫暖干燥的大手包裹著。
側(cè)頭看去,一個黑色的腦袋,正靠在我的床邊,男人正在熟睡。
只是,手緊緊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