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從沒這么無語過
“姐姐,你為什么不回家,我都擔(dān)心死了?!?p> 溫雪插著腰,臉頰氣鼓鼓地對著余藏喊道。
余藏的手指下意識地?fù)狭藫献约旱牟弊?,?....她心虛了。
她滿腦子計劃著打劫這些世家的財產(chǎn)充實自己的腰包了,實在忙不出空回去,她也以為溫雪可以照顧自己,就沒多放在心上。
以前她都是獨自一人,習(xí)慣了,沒考慮別人會擔(dān)心自己。
她被人擔(dān)心了,嗯,感覺還不錯。
記下來,以后不能這樣子不顧家。
余藏蹲下身笑瞇瞇地對溫雪說道:“姐姐在忙些事情給忙忘了,對不起。”然后她張開雙手,說道:“來...給姐姐抱抱?!?p> 一天一夜沒抱妹妹了,甚是想念。
溫雪小臉一仰哼了一聲,表示她拒絕給一個夜不歸宿的人擁抱,雖然表現(xiàn)的很抗拒,但是余藏還是很順利的把她抱起來。
她看向陪同溫雪來的陽子同,她覺得適當(dāng)?shù)谋硎疽幌伦约旱年P(guān)心,有助于維持小白花的人設(shè),所以溫和地問道:“陽道長,身體沒什么問題了吧?”
陽子同拱手激動道:“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溫姑娘醫(yī)術(shù)高超,陽某佩服,那日要不是溫姑娘舍命相救,我今日就無法站在這里,日后溫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陽某定當(dāng)竭盡所能的報答姑娘恩情?!?p> 余藏:舍命相救?那天的情況換做旁人可能真就是舍命,好吧,只要你感激我就好。
余藏體貼地說道:“陽道長不用放在心上,一件小事罷了?!?p> 陽子同上前一步,看著余藏道:“怎么能算一件小事?”
余藏故作神圣道:“我一直認(rèn)為救死扶傷乃我天命,救人對于我來說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所以陽道長不用放在心上,你我像以前一樣相處即可?!?p> 陽子同聽后大為感動,心里對余藏的評價達(dá)到了巔峰。
他真的想在心中吶喊,好善良的姑娘?。?!
他重重地說道:“好?!?p> 而溫宴聽了,直接在心里我呸!
他在心中說道:這五小姐真會演,她說這話自己不會被惡心到嗎?還救死扶傷乃她天命,真不知道那天咔咔咔的殺人的是誰,欺負(fù)我的又是誰?
當(dāng)他看到陽子同眼神中清澈的愚蠢,真的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甚至想大喊,自己當(dāng)初不會和他傻的一樣吧。
溫雪把余藏的臉掰過來,用兩只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目光灼灼:“說,你在忙什么事情?”好像一個懷疑老公出軌的女人,語氣是相當(dāng)危險。
這句話就像是在說,你在忙什么事情,竟然把自己的親妹妹都給忘了,說不明白咱們沒完。
余藏?zé)o奈一笑,趴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我在賺錢....不要聲張哦?!?p> “嗯?”
溫雪聽完,一臉疑惑地看著余藏。
她姐姐能賺什么錢,別再被人騙了。
想到這里,溫雪才把目光轉(zhuǎn)向余藏身后的溫宴,頗為認(rèn)真的審視了一番。
這個女的,怎么長得不倫不類的,丑死了。
溫宴被盯的渾身發(fā)毛,然后回以一個極為善意地笑容,“九小姐好~”
對,還是纖細(xì)的嗓子。
九小姐?她竟然喊她九小姐!
“你是家族派來的?!睖匮┱痼@地指著,然后使勁的搖晃余藏,喊道:姐姐,快跑,她是來抓你的,快跑。
然后又轉(zhuǎn)過頭,對著陽子同喊道:“陽哥哥,你趕快把這個女的殺了,她是來抓姐姐的?!?p> 陽子同聽后面色一冷,看著溫宴的眼神里都帶有了殺意,溫宴震驚了,九小姐小小年紀(jì)就這么狠的嗎?上來一句話就是把他殺了?怎么說都是溫家人吧!
溫宴連忙解釋,“不是,我不是來抓五小姐的?!?p> 溫雪本著一張小臉,嚴(yán)肅地說道:“不要掩飾,你肯定就是!你能騙過我姐姐,騙不過我,想哄騙我姐姐回去,沒門!”然后還沒等溫宴再解釋,她就又對陽子同說道:“陽哥哥,你快殺了她,不要給她多說話的機(jī)會?!?p> 這下連余藏都對溫雪刮目相看了,沒想到她小小年紀(jì)做決定就這么干凈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聰明又果絕。
這個妹妹真的很不錯。
“好了,好了,他真的不是來抓我的,他是個好人,他也覺得我在家族里受了冤枉,為我鳴不平,所以他是來幫我的?!庇嗖丶皶r打住,這個時候爭論這些對她今天的計劃可不怎么友好,一會那些回去報信的人就會帶人來了。
溫宴連忙笑著應(yīng)是,“是啊,是啊,五小姐在家族里名聲遠(yuǎn)揚,誰不知道五小姐的好,我是不相信五小姐能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慕名前來相助?!?p> 溫雨在溫家的名聲端方雅正是出了名的,但是如今在溫宴眼里,那真是謠言。
溫雪一聽這話更覺得他不安好心了,他這話傻子才信呢,就連陽子同聽后也認(rèn)為溫宴虛偽至極,這樣的話是騙小孩子的嗎?
他們看著溫宴的眼神更加不善。
溫宴真的無奈,只覺得他們傻。
由于余藏發(fā)話了,溫雪只能作罷,只是她和陽子同非常默契的提防起了溫宴。
在他們互相介紹的時候,來了七八個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了,是兩個年輕的公子和小姐帶著他們的仆從,他們一看到昏死在地上的馬淳化一愣,然后就是嘲笑。
“哈哈哈哈,馬淳化,真的被打了?!?p> “好像被打的很慘啊,都流鼻血了。”
年輕公子和年輕小姐捧腹大笑,完完全全把幸災(zāi)樂禍寫在了臉上,年輕公子對著旁邊的小廝喊道:“快快快,快拿毛筆來,老子要在他臉上畫個烏龜。”
年輕小姐笑道:“我要在他臉上畫個蛤蟆,讓他前幾天那么囂張,今天算是落在我們手里了。”
兩兄妹完全沒有顧及別人,以及在一旁大小眼瞪小眼的余藏他們。
余藏: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無視了。
其他人:他們是誰?仇家?
所有人就這么認(rèn)真的看完了這兄妹倆用小廝不知道從哪個店里搶來的毛筆在馬淳化的左右臉上畫了一只蛤蟆和烏龜。
眾人:從沒這么無語過。
余藏:你們倒是來找麻煩啊,讓你們找個麻煩還拖拖拉拉的,真是煩人,這個地方是不是盛產(chǎn)不正常的人?
馬淳化是一個,兄妹倆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