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陽家上門
陽峰鎮(zhèn)如往常一般熱鬧,各種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余藏一路上吃吃喝喝好不愜意,忽的聽到人群中的驚呼。
“是仙師,是仙師??!”
“昨天就是這位仙師一劍斬殺了那頭妖獸?!?p> “對,我也看到了,好厲害的?!?p> ....
周圍夸獎贊美聲絡(luò)繹不絕,余藏也順著人群中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三人從對面走來。
他們身穿白色勁裝,身子挺拔且飄逸,為首的是陽文州,他左后手邊是陽子同。
今天穿上正經(jīng)的衣服,人也帥氣了不少。
他看見余藏眼睛便一亮,剛想打招呼又礙于陽文州,沒敢有動作,只是沖她點(diǎn)頭一笑。
余藏為了維持她的世家貴女人設(shè),對他莞爾一笑,剎那便是芳華,讓人都感到一陣柔風(fēng)輕撫心房,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
真是如詩如畫一般的女子。
眾人無不在心中感嘆。
溫宴無語,這女人又在胡亂勾搭男人。
你看一個個的眼睛都長在她身上了。
雖然他之前也是這樣。
但是已經(jīng)過社·余藏·會毒打的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再也不會被漂亮的女人迷了眼了,他已經(jīng)完全想清楚自己那天的蠢樣子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這個五小姐故意迷惑他的。
他終于可以挺直腰板的鄙視別人了。
呵,一群愚蠢的男人,被她耍著玩。
余藏這一笑,很讓人有好感,就連為首的陽文州也是如此,他微微轉(zhuǎn)過頭對著陽子同問道:“子同,你認(rèn)識這位姑娘?”
陽子同點(diǎn)頭道:“這次去魚頭港村除魔物時遇見的?!?p> 陽文州:“修士?”
陽子同不知道要回答是還是不是,余藏經(jīng)脈被毀他不想暴露她的隱秘,但是她現(xiàn)在明明就沒有靈力,說了對余藏也不好,所以他只能說:“應(yīng)該是吧?!?p> “什么叫應(yīng)該是吧?”
“我從未見她使用過靈力,但是她身手極為了得?!?p> 陽文州沒再在多問,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到余藏身上沉吟了半會,然后并未有什么舉動,便帶著他們離開了。
余藏看著他們的背影微微一笑,然后打算繼續(xù)逛街,就聽身后的溫宴說道:“這方向好像是去范家,他們是去找那個赤霄宗弟子吧?我們要不要做點(diǎn)什么?”
余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做什么?沒什么要做的了,這兩天我們就可以搶完東西跑路了?!?p> 溫宴的嘴角抽了抽,小聲道:“什么都不做?!你要怎么搶,就單這李家都有一個煉氣七層的高手,你打得過?”
“我沒說要打啊,我做的準(zhǔn)備很充足啊?!?p> “你做什么了?裝逼嗎?”溫宴忍不住吐槽道。
這兩天他怎么一點(diǎn)沒看見她做什么,就是讓他散播了點(diǎn)消息,這就能成功,做夢呢?
余藏聽了這話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很放肆啊,我可是你主子,再這么沒大沒小的,我就把你閹了?!?p> 溫宴頓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閹了?這是一個世家小姐能說出口的話?
面對余藏的威脅,溫宴不以為意,因為余藏這句話就像是玩笑一樣,根本沒感覺到威脅,反倒是余藏懷里的溫雪一張白嫩的小圓臉笑嘻嘻地學(xué)著余藏的話,喊道:“哼,把你閹了,不聽姐姐的話就把你閹了?!?p> 余藏:“......”
溫宴:“......”
你看你,把你妹妹都教壞了。
溫雪仰著天真的笑容問道:“姐姐,閹了是什么?”
溫雪只覺得這一定是個很厲害的懲罰,只是具體的是什么她不知道。
余藏面帶笑容地說道:“就是把他殺了切成片,放進(jìn)缸里撒上鹽,然后再賣給不知情的酒樓,讓別人把他分食了。”
這話說完,溫雪和溫宴齊齊的后脊發(fā)麻。
溫雪嚇得縮在余藏懷里,小聲道:“姐姐,這樣好殘忍。”
余藏一臉認(rèn)真道:“哪里殘忍了,你看我警告過他,說明了情況,他要是在明知道有什么樣后果的前提下還犯錯,那就是他自己找死,和姐姐可沒什么關(guān)系的,是他自己對自己殘忍,可不是姐姐對他殘忍哦?!?p> 溫雪一副明悟的表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啊?!?p> 看這溫雪被余藏的歪理征服,溫宴真怕溫雪長大和她一樣變得有毒。
——
陽文州三人在離開后直接前往范家。
都是修士,范家肯定沒有讓他們在門外等著的道理,自然有管家引領(lǐng)這他們進(jìn)去,不過他們在遇見匆忙剛來的范晨陽之前,一路上聽到了不少竊竊私語。
原來是這林楊輕薄了范家兩位小姐不夠,在府內(nèi)花園內(nèi)又看上了一位小姐,便想讓范云墨直接弄到他屋里,結(jié)果這位小姐乃是范晨陽最寵愛的小妾生的,范晨陽聽后還能得了,直接沖進(jìn)房里救人。
他怎么可能讓自己的的寶貝女兒被那種畜生糟蹋。
這位小姐體弱但是性子剛強(qiáng),在林楊想要強(qiáng)迫她的時候,她便想直接拿刀自刎,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一個修士眼皮子底下又怎么能成功呢?幸好范晨陽來的及時,要不然還真讓林楊得逞了。
但是就是因為這事,林楊便和范家鬧的不怎么好看。
不過林楊還是被范云墨穩(wěn)了下來。
陽文州三人聽到這些,便齊齊皺起了眉頭。
赤霄宗弟子就這副德行?
范晨陽見到他們便向他們告罪,就是一些有失遠(yuǎn)迎的客套話,說完就把他們迎到了正堂。
一聽到陽文州來了,范晨陽就知道他們是為了林楊來的,不過他驚詫的是,他們會怎么知道林楊在范家,是誰走漏的風(fēng)聲,他明明做的很謹(jǐn)慎。
范晨陽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敢向陽家隱瞞林楊是赤霄宗弟子的身份。
陽文州三人坐在一側(cè),范晨陽可不敢坐在上首,而是乖乖的站在他們面前笑臉相陪。
“范家主,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一位赤霄宗弟子下榻于你府上。”陽文州淡淡地開口道。
范晨陽躬身回道:“回司都,是的,是有一位赤霄宗弟子來府中做客,是小兒在外面結(jié)識的朋友?!?p> 聽了這話,三人齊齊露出驚訝的眼神,沒想到這范家大朗還有如此機(jī)遇,能與赤霄宗的弟子成為好友,不過當(dāng)他們想起進(jìn)府內(nèi)聽到的八卦,心中頓時都有些怪異。
這赤霄宗這弟子,德行不太好吧。
不管這是真朋友還是假朋友,都看中的不過是他赤霄宗弟子的身份。
也沒什么。
陽文州客氣道:“范家主可否與我們引薦一下,我們陽家乃是赤霄宗的附屬家族,赤霄宗弟子來到我們管轄之地,我們定得好好招待一番的,有勞了?!?p> 范晨陽:“司都,客氣了,我這就親自把他請來?!?p> 可是,當(dāng)林楊聽到陽家人要見他的時候,表現(xiàn)的十分抗拒,怒吼道:“我不是讓你們不要把我在這的消息透露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