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雨變小了,一切都安靜的下來,拜厄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他看著眼前這在雨中逐漸清晰的城市,他咧開嘴笑了起來
城中走出兩個人,他們看起來像是剛參加過一場派對,身上的衣物滿是酒氣。他們看著拜厄腳邊的血跡流露出殺意,拜厄也看著他們散發(fā)殺意。兩邊的殺意互相壓制,空氣變得令人窒息
“你把他們殺了?”其中一個人手上帶上指虎走過來問拜厄:“他們的尸體呢?”
“問這個干什么?,這些人的尸體你們留著干什么?”拜厄也走過去,身邊還圍繞著寒氣
“鶴熙,不要和他打,你打不過。”那身后的人攔著那人說:“他是溫迪戈?!?p> “鶴熙?這個名字是那個國家的人?!卑荻驌狭藫项^
“你在開什么玩笑?!”鶴熙立刻向后退
“有意思,在這座腐爛的城市里居然還有人認(rèn)識溫迪戈。”拜厄的劍再次變得銹蝕,拜厄張開嘴說:“那么,你們是打算放我過去,還是被我吃掉?!?p> “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們會放你這個怪物過去?!”鶴熙手上肌肉繃緊,他擺好架勢隨時打算和拜厄搏殺
“鶴熙,放他過去?!蹦侨俗岄_了路
“幸,放這個怪物過去,你在開什么玩笑?!”鶴熙有些惱怒的對著幸喊:“你要變得和你父親一樣了,膽??!”
幸開始一步一步的向后退,他邊退邊說:“我們打不過他,你仔細(xì)看看他的樣子。”
隨著鶴熙的視線,拜厄的身體開始發(fā)生變化,溫迪戈的外貌再次出現(xiàn),皮膚開裂,頭骨改變
拜厄張開白骨下頜對著幸發(fā)出聲音:“你的手為什么一直放在背后?從剛剛開始你就在有意的跟我拉開距離,和你身后的那個東西有關(guān)系吧?”
幸見到被識破,他從身后掏出一把火槍對著拜厄,隨著火光和“嘭!”的一聲,拜厄的頭被打中。頭部突如其來一陣沖擊讓拜厄的身體向后倒去
“成了?!毙铱粗荻虻瓜拢淖旖俏⑽⑸蠐P(yáng)
鶴熙看著倒在地上沒有動靜的拜厄說:“真的假的,真殺了那個怪物了嗎?”
“應(yīng)該吧……”一股寒氣襲來,那是來自拜厄的惡意
拜厄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站起身,他拿下鑲在頭骨中間的鐵彈丸,對著那兩人說:“火器?雖然早就知道這東西厲害,沒想到這個居然差點(diǎn)擊穿我的頭骨。要是我還是人類的話,估計就死了?!?p> “真是怪物!”鶴熙和幸同時說,然后兩人同時動手
鶴熙身影消失,來到拜厄面前,他呼出一口白煙然后全力一拳擊打在拜厄的腹部。這一擊讓拜厄吃痛,吐出一口鮮血,但鶴熙沒有停下,不斷的連續(xù)擊打在拜厄身體上的脆弱部位
幸一直在瞄準(zhǔn)拜厄,當(dāng)瞄準(zhǔn)好他大聲喊:“鶴熙讓開!”
拜厄又一次被擊中頭部,這次他被那沖擊,擊躺在地,看著天空上的烏云,拜厄笑了出來:“哈哈哈……”
“他媽的,怎么這么硬?!”鶴熙站在拜厄面前,蓄力對著他的頭部,全力擊打
“血軀成霧”拜厄的身體消失,血紅的霧氣散開
那血霧中發(fā)出無數(shù)的尖嘯聲、悲嚎聲、慘叫聲。拜厄在他們耳邊低語:“你們認(rèn)為這是戰(zhàn)斗嗎?”
鶴熙回身一拳打去,卻打空了,他有些恐懼的看著周邊的一切說:“滾出來!”
“我不知道溫迪戈能做到這些是?”幸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讓我來教教你們到底什么叫做戰(zhàn)斗!”拜厄在霧中現(xiàn)出身形,身穿猩紅盔甲的騎士,手中拿著一把銹蝕的劍高傲的站在那里
尖嘯聲變得更加刺耳,幸和鶴熙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拜厄舉劍開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
“虛張聲勢!來??!”鶴熙大喊為自己壯膽,他沖向拜厄
拜厄只是雙手握劍將劍橫舉,鶴熙身影消失,和之前一樣來到拜厄面前,奮力打出一拳。但拜厄的速度很快,劍則是更快,拜厄向后退了一步,隨后劍從下至上的揮出
“什么?”鶴熙清晰的看著自己的手臂被劍斬過,然后斷裂
鶴熙的右臂被斬斷,整齊的切口完全看不住是那把銹蝕的劍斬的
鶴熙嘴唇顫抖著,劇痛讓他抽搐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那血霧化作血盆大口將他吞食,氣息徹底消失
“生與死的戰(zhàn)斗可不是像你們這樣?!卑荻驌]了揮劍,將劍身上的血液揮掉說:“你們應(yīng)該用盡你們所有的方法,殺死對方?!?p> “鶴熙!你!”幸拿出對著拜厄不斷的開槍“你這個怪物!”
拜厄身穿盔甲完全無視了那些彈丸,彈丸在他的盔甲連凹陷都沒能留下,拜厄完全沒有停下腳步。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幸的面前,用頭盔下充滿殺意的眼睛盯著他
“火與鐵的造物可殺不了溫迪戈!”拜厄開始奔跑
幸顫抖著,他徹底害怕眼前這個怪物,但想到了鶴熙,他再次舉起槍對著拜厄說:“你這個該死的怪物!”
“現(xiàn)在才知道太晚了。”拜厄舉起劍,直接揮下
霧氣散開,船上的人也都下來,他們身穿劫掠的盔甲,手中拿著彎刀站在拜厄兩旁。拜厄看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幸和鶴熙,又抬起頭看向城市中走出的一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