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陪你玩兒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被狗咬過……這和現(xiàn)在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任之初搖晃了一下腦袋。
思維經(jīng)常跳脫,這樣他也沒什么辦法。
這些惡犬的確難為了他。
他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來消滅惡犬的,他主要就是為了闖進去,而不是拼個你死我活。差點被別人以豐富的經(jīng)驗帶到溝里了。
而他的能力,目前只有些許的內(nèi)力,至于其他的一些技巧,在各種神秘未曾復(fù)蘇的時代難以修行。
這里會存在著三才陣本身就不合常理,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人類本就不應(yīng)該拼的你死我活,只要他不想打,他是絕對不會干的,而且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也讓他會盡量節(jié)約自己的體力。
感覺剛才的自己就像一個沙雕啊,沙雕就沙雕也挺歡樂的。
“首先,我事先說明一句,我是不會投降的?!比沃鯏[了擺手,然后無奈的看著場中的這些惡犬,任由他們咬在屁股上,一臉的堅毅。
這痛倒是挺痛的,也確實痛啊。
“有人說,男人到了泰山,就會有崩于面前而不變色的態(tài)度,我宣布這里就是泰山了!”任之初又說著。
“所以你走不走?”這個村長簡直不想和這個家伙廢話了。
可是他最強大的殺傷武器,這個人也面不改色。
你趕緊走吧,只要沒有外人來我們村里的人就會待在這里,永遠過著幸福安寧祥和的日子。
村長是這樣想的。
他還想每天曬曬太陽,然后等著壽終正寢呢。
閑來無事也可以去打獵,種種地,吹吹風(fēng),那可是別處沒有了大自然的清香。
“有趣!”
任之初仍然感受到屁股上的疼痛,但是并非不能忍受,而且他只是疼痛而已。
沒有神秘的手段,僅憑一雙肉眼難以看到大多數(shù)的虛妄。
任之初可不相信村莊里所有的狗都能聽從一個人的指揮,家家戶戶這些狗都有不同的主人。
而且這個地方的入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夢中已經(jīng)指明了。
夢醒了,他得到了金手指。
這個地方車站也消失不前,如果不是倒在河岸旁,腦海中還有碎片之靈。
他甚至不會相信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金手指。
所以說眼前的一切很可能是一場幻境。
也有股子錯誤百出的意味。
到屁股后面被狗咬破了留下的口水和血液,癢癢的是熱的滴答滴答的,按隨著痛苦,簡直讓接近瘋狂。
如果這是場幻境,還真是夠真實的。
他也不介意配合環(huán)境來進行演出,玩一玩而已。
誰不會呢?
“哎喲,我好痛啊,疼死我了,他真的十分的痛啊,痛的我簡直要大喊我操我操了!”任之初擠眉弄眼的滾倒在地上,和剛剛的氣勢一點也不相符。
村長看著這樣的任之初,問道:“你為何還不離去?”
任之初點點頭:“太君太君,我錯了,我去這就離開,我一定離開這個村子,這個村的是太君!”
“小的怎么敢虎口奪食呢?”任之初說的眼神清澈,表情誠懇,諂媚都容易讓人想起某種奸臣。
那種很圓滑的奸臣。
“那好,你就離去吧?!贝彘L看見來人準(zhǔn)備走了,他也就長舒,一口氣,看來這個村莊是保全了。
誰知道任之初轉(zhuǎn)身就拿出了一把四十米長的大砍刀,他的笑容無比的得意:“桀桀桀,我真是幻境了去,所以說這不是自己的主場,但你沒醒,我就把你給驚醒吧!”
“我親愛的朋友!靈!”任之初自顧自的說著,手中的長刀越來越長。
村長的表情十分驚恐:“不不不,你怎么會這樣的仙術(shù),這種無中生有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存在。”
“總而言之,你不能進入神廟!”
任之初搖了搖頭:“有關(guān)系嗎?沒關(guān)系嗎,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直接殺了所有人?!?p> “當(dāng)然騙我的性格我是不愿意傷人的,不過在這個幻境里是例外,你們這群都是虛幻?!?p> 任之初手中的長刀在陽光下散發(fā)著光芒,不知何時天已經(jīng)亮了,反射著光芒,甚至還有一片落葉飄到刀上面一刀兩斷。
這把四十米長刀越來越長,越來越長越來越長,慢慢的捅傷了天際。
任之初卻也沒絲毫感覺到重量,因為這是在幻境當(dāng)中。
剛才也只陪你們玩玩而已,現(xiàn)在不想陪你們玩玩了。
論精神世界,哪怕不是自己的主場,誰又能比得過他。
任之初表情忽然變得落寞起來,狠狠的將長刀給劈下,這不曉得是四十米還是幾百米的長刀,從高空中皮下按常理來講應(yīng)該走的空中就斷了,可是卻緊緊地連接著。
一些較小的山頭,不少的房屋都斷絕了,露出了外面更為漆黑的虛空。
“為什么說這是一個試探?為什么我一定確定這是一個幻境?!?p> “因為我記得很清楚,這本身就是一個快要淹死的人,瀕臨死亡之中,做了一場夢而已!”
“哪怕夢境稍有不同,為從中得到了那最為珍貴的東西?!?p> “那是一個世界!”
“夢,是我的天賦,夢中夢是因為太長,所以未曾進行說明,但是我就可以在夢中得到然后去到現(xiàn)實之中?!?p> “很繞口對吧,我在夢中夢見了我擁有夢中的力量,當(dāng)我醒來后,我確實也擁有著?!?p> “我看到了我整個未來也相當(dāng)于我的重生?!?p> “就當(dāng)做是預(yù)知,我預(yù)知我會獲得夢中的力量,但是,想要取得利刃的頭緒,我還沒有?!?p> “是解開人的心結(jié)還是完成任務(wù),不是所有的夢中都能活得饋贈,這讓我感覺十分的疑惑,我也想知道其中的規(guī)律?!?p> “我也雖然不是冷血的人,只是做了那個仿佛是一輩子的夢,最后在大手之下死亡,我還真需要發(fā)泄一下,抱歉了,靈!”
他要在這個世界中大開殺戒,那仿佛如同記憶一樣的夢,簡直有點讓他喘不過氣來,他覺得自己是個重生者,但他知道自己不是。
或許只是一預(yù)知了未來而已,那種真實容不得作假,甚至力量也從夢中蔓延了出來。
那個長途公車不就是鐵證嗎?
“給我醒來吧!”
任之初握著長刀,肆意的揮砍他破壞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我的世界之中,狂破壞地形的上帝。
不管是樹木森林,莊稼土地還是人都要遭其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