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徐成山家的兒子是個小偷
掛了電話,徐彬剛要轉(zhuǎn)身往家跑,就被眼疾手快的吳皓然給拉住了。
“你干么?待會兒警察就來了,你這個時候走算怎么回事?”
吳皓然有些不滿。
徐彬甩開他的手,一邊跑一邊吼道:“孬蛋那家伙帶人把我家給堵了,我得趕緊回去一趟!”
孬蛋帶人把徐彬家給堵了?
吳皓然微微一愣,便反應(yīng)過來,吩咐手底下的小弟看好這里,隨即便追向徐彬。
“徐兄弟,等等我!咱們開車回去,速度快!”
兩人坐上車,吳皓然一邊啟動車輛一邊問道:“你說的孬蛋是不是剛剛走的那個?”
徐彬道:“不是他還能有誰!你別廢話了,開快點!”
吳皓然也不生氣,一邊加速一邊說道:“本來我還想等等再收拾他,既然撞上了,這次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徐彬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注意他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兒的催他速度快點。
兩人火急火燎的回到村兒里,還沒到家,徐彬就看到自己門口圍滿了人。
見車開不過去,兩人跳下車,扒開人群擠了進(jìn)去。
大門正中,孬蛋正端坐在那里,身后跟著兩名半大青年,一臉的痞氣。
“嫂子,你兒子偷我的東西,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要不然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你不但要管我吃喝,就連我這兩個兄弟,你也要管!”
一旁的二叔,還在極力勸解:“孬蛋,都是村兒里人,給哥哥個面子,有話進(jìn)屋里說,在這里嚷嚷,讓人看笑話?!?p> 孬蛋卻是嘿嘿一笑:“我就是讓人看笑話,讓鄰里鄰居都知道,徐成山家的兒子是個小偷,偷了我的東西,死不承認(rèn),還轉(zhuǎn)頭就給我賣了!”
軒桂英怒道:“你胡說,我家小彬什么時候偷過東西,你別血口噴人!”
孬蛋咧嘴道:“我血口噴人?你家兒子大學(xué)畢業(yè)不好好在城里工作為什么跑回來?我看就是因為偷東西被抓,沒臉待在外面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村民頓時議論紛紛。
“就說么,大學(xué)畢業(yè)不在外面闖蕩,怎么就突然回家種地了!”
“瞎說什么?孬蛋的話你也信!”
“我瞧他說的肯定,說不定是真的呢?!?p> “唉!人心難測啊!就說八隊的慶臣家,他兒子從小就膽小,前些日突然被抓了,一問才知道,他竟然在外面墻尖了一個女孩兒,這要不是警察說的,誰會信??!”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你看孬蛋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說不得就是真的呢!”
......
“在敢胡說八道,我拍死你!”
自己兒子被人這樣侮辱,軒桂英氣的不行,轉(zhuǎn)身抓起一旁的鐵鍬就要砸在孬蛋頭上。
孬蛋卻是不躲不閃,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來,瞧準(zhǔn)了,照這里砸,說不定我后半輩子就有著落了!”
軒桂英被氣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舉起手中的鐵鍬就要砸下去,還好徐彬沖了過去,一把奪過鐵鍬扔到了院子里。
“呦!正主回來了!正好,今兒個就把你偷我東西的事兒讓大伙兒評評理?!必翱吹叫毂?,顯得很開心。
徐彬沒有理會他,而是先安撫軒桂英:“媽!你先回屋歇一會兒,這里我來處理!”
軒桂英把徐彬拉到身后,對這周圍的村民大聲道:“我就在這里看著,我倒要看看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理了,他一個混混欺負(fù)人,難道還沒人管了?”
徐彬道:“媽,你先進(jìn)屋,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報警了,待會兒警察來了看他還怎么囂張?!?p> 軒桂英不情不愿的被徐彬推進(jìn)了堂屋,而他自己則是回到大門口,對孬蛋說道:
“孬蛋,我敬你是長輩,對你一再忍讓,上次你訛我兩萬塊錢,這次又來我家鬧事兒,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fù)?”
孬蛋不屑一笑:“呦呵!上了大學(xué)就是不一樣,張口就給我亂扣帽子!上次我是訛?zāi)忝矗棵髅魇悄阆胱ノ乙半u,被我逮到了,你那兩萬塊錢是對我的精神補(bǔ)償!”
徐彬笑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打電話報警,說你敲詐我,分分鐘把你送進(jìn)去!”
孬蛋臉色一變,正準(zhǔn)備反駁,徐彬卻沒給他機(jī)會,繼續(xù)說道:“我剛從外地回來,不想惹事兒,但不怕事兒,上次不搭理你,你還上臉了!”
孬蛋在村里橫行慣了,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一時間氣的七竅生煙,要擱以前,他早就掄起拳頭以理服人了。
不過,在外面混吃了一次虧,也知道武力并不是萬能的,做事兒必須靠腦子!
“呵呵!你小子倒是沒有白上學(xué),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不差,今天你也不要給我扯別的,咱們就說你偷偷移植我的幸運草怎么說?”
徐彬呵呵一笑:“你說我偷偷移植你的幸運草?你有證據(jù)么?”
孬蛋哈哈笑道:“咱們村里人都知道,能夠吸引山里動物的植物就長在山里,你把它移植到山腳下,還說不是偷我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那株草是移植的,難道它不會本來就長在我的地里么?”
“笑話,別忘了,頭一天晚上你在地里偷我野雞,我可是過去抓現(xiàn)行了,當(dāng)時那地里除了菜苗,毛都沒有,一個晚上過去,那么大的一株草長在那里,不是你偷偷移植的,難道還是你變的不成?”
呃...徐彬氣急,確實無法反駁,在時間上確實沒法解釋,他總不能自爆系統(tǒng),說是因為系統(tǒng)加持,幾分鐘就長那么高了。
見徐彬不說話,孬蛋仿佛抓住了他的弱點,聲音不自覺的高漲了幾分:“瞧瞧,被我說到痛處了吧,沒話說了吧!”
孬蛋得勢不饒人,繼續(xù)說道:“別以為偷偷把別人的東西拿回自己家就成自己的?!?p> “你說說,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又是大學(xué)畢業(yè),有手有腳的怎么就不學(xué)好,非要搞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我呸!真替你爸感到丟人!”
“你爸有你這樣的兒子,我看他以后怎么好意思抬頭做人!”
孬蛋滔滔不絕,徐彬卻是無言以對,憋了一肚子邪火。
就在徐彬想著怎么反駁的時候,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先不說那株草長在哪里,就說說那座山,什么時候成你孬蛋的了?”
徐成山分開眾人,走了進(jìn)來。
“爸,你怎么回來了?”徐彬驚喜萬分。
徐成山指了指孬蛋,說道:“他剛準(zhǔn)備找事兒,就有人給我打了電話,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回來,醫(yī)院我找了個人先幫忙看著,你不用擔(dān)心?!?
雨打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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