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卡牌師!”
后面的人看著此般情況,有種發(fā)自內心的恐懼。
他們平時做點違法犯罪的生意,可沒有想到會面對卡牌師做為敵人。
“老大,怎么辦?”有人問馬諾蘭。
赤眼黑羽烏鴉幻成的馬諾蘭平靜地望著潔拉絲問道:
“就算我們的生意不合法也不至于你們卡牌師來吧,你們有什么目的?!?p> 潔拉絲沒有和他廢話,她看得出來這人是在拖延時間。
到此為止,她都沒有從眼前這群人里發(fā)現(xiàn)描述中的生命學者克諾尼。
無論克諾尼想在幕后干什么都不能給時間他完成。
卡牌賦予的念動力像是無形無相的浪潮一般,毫無聲息地往人群中壓過去。
赤眼黑羽烏鴉察覺到空間中的某種變化,稍微抵擋一下被就震飛出去變回原形,扇著翅膀飛走空中
而其余人都莫名的被直接擊暈。
“潔拉絲,不管看幾次還是覺得你的卡牌對雜魚都很有效呢,一清就一大片?!?p> 雷瓦·馬格爾有些羨慕地說道。
這卡牌實在太省事了。
“小意思,不過還有一個沒有解決呢?!睗嵗z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看向黑羽烏鴉問道,“能變化成別人,還擁有智慧,你是克諾尼·西西亞的卡牌吧?”
黑羽烏鴉扇著翅膀沒有發(fā)出聲音,它只有使用天賦變化成人的時候才能發(fā)出人類的語言。
它輕輕歪了歪腦袋,正想該怎么繼續(xù)阻止他們前進。
就察覺到周圍空間有什么想將它抓住。
黑羽烏鴉直接震動翅膀飛離原本的位置,下一秒,那里的空氣被強行擠壓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黑羽烏鴉是克諾尼覺醒期召喚出來的卡牌,實力與他后期召喚的卡牌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它迅速判斷出自己并不是眼前這女孩的對手。
不過憑借主人的高位階加持它也有把握拖她一陣子。
幻象......黑羽烏鴉心中默念。
在潔拉絲的眼中,那只半空中的烏鴉,一幻三,三幻九,變成九只分不清真假的烏鴉。
“這有毛用啊,我一打就是全部!”
潔拉絲輕蔑地看了一眼,右手向上一抬,然后猛地拉下。
無形無相地念動力將它們籠罩,“嘩”,九只烏鴉四散分開,逃離了無形攻擊的覆蓋范圍。
即使有幾只被攻擊到也如同幻象般穿透過去。
九只黑羽烏鴉躲過攻擊后,動作同步的一扇翅膀,無數(shù)銳利的翎羽向潔拉絲攻擊而去。
密密麻麻,躲無可躲。
潔拉絲五指微握,無形的念動力將自身籠罩,形成圓形防護。
翎羽觸碰到防護罩時,少部分直接被彈開,剩下的直接無視防護罩穿透過去。
潔拉絲一驚,直到這些穿透念動力防護的翎羽連她也穿過,才感覺到原來是幻象。
“假的。還有找到你了?!?p> 哼,潔拉絲此時也明白那只黑毛鳥根本那她沒辦法。
臉上露出笑容,潔拉絲留著一部分念動力保護自己。
然后對彈開的翎羽方向那只烏鴉肆無忌憚的攻擊過去。
“啪。”黑羽烏鴉被拍倒在地上,連續(xù)彈了幾下,正當它想要躲過后續(xù)的攻擊時。
地面突然裂開將它吞噬,然后合上,將它壓成紙片,化作淡淡熒光消散。
“喂,你干嘛?!睗嵗z怒視著雷瓦·馬格爾。
她正玩得開心呢。
“一個卡牌生物,人家可以隨時召喚回去,打死也只是暫時不能用,過幾天又好了,有必要玩得那么起興嗎?”
雷瓦·馬格爾有些無語,這個同事什么都好,就是愛玩愛摸魚不喜歡工作。
“切!”潔拉絲自知理虧沒有搭理他。
她閉上眼睛將念動力擴散輻射出去,這是念動力的一種感知運用,雖然范圍不是很大。
“怎么樣,能找到嗎?”雷瓦問的是能不能找到克諾尼·西西亞。
“能感知的范圍太小了,我要多去幾個地點才能覆蓋整個營地。”
潔拉絲有些無奈地回答。
當他們找到實驗室位置時,無論是克諾尼還是馬諾蘭、博特都已人去樓空。
“看來白跑一趟了,那個生命學者未免也太慫了吧!”
雷瓦撓著藍色短發(fā)的腦袋說道。
“不是還有那一百多人嗎。”潔拉絲隨口說道。
“那是什么....”
雷瓦正想反駁時,突然看見天空出現(xiàn)了龐大的儀式陣法,由無數(shù)光線與光圈組成。
其中間看起來很像一個,坍陷的空洞。
“這就是用來收集‘情緒’的儀式,看來分會長他們已經(jīng)布置好了?!?p> 潔拉絲將手掌放在額頭上遮住陽光抬頭看著。
情緒收集儀式——烏爾烏斯之瓶,能夠選擇某種情緒進行收集,凝結成固體情緒結晶是挺有用的非凡材料。
既然是阻止萊夫·巴洛德的“怨之獸”晉升儀式,那設定收集的就是“怨念”這種情緒無疑。
“走吧,既然克諾尼逃了,就讓治安局自己去找吧?!?p> 潔拉絲和雷瓦接下來還需要配合分會長他們對萊夫·巴洛德進行抓捕行動。
......
晚上,來到公寓樓頂?shù)牧殖隃蕚潆S時留意月亮的出現(xiàn)。
舉辦月光儀式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有月亮。
不過可惜的是,天空被云層遮住了,暫時什么都看不到。
維克倫的天空就是這樣,受到工業(yè)污染的影響,好的天氣難得一見。
沒有辦法他只能靜靜地等待,這時樓頂上又上來一個人。
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沒有扣好,形象有點隨意。
杰弗里·皮克,與林朝雨一樣是房東太太的三位租客之一,維克倫市初等教育學校的地理教師。
“林,你也上來吹風嗎,確實房間里有點悶,呵呵?!?p> 杰弗里輕輕擺手,打了個招呼,走近林朝雨身邊手肘挨著護欄上。
他的臉看起來有點紅,身上稍微傳出一點酒氣。
“杰弗里你看起來有點低落,怎么了嗎?”
林朝雨關心地問。
他和公寓中的兩位租客以及房東太太都挺聊得來,看杰弗里這個樣子,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不然身為教師的他應該是很講究外表體面的,這副形象與他的教師身份嚴重不符。
身為鄰居,林朝雨覺得自己應該關心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