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馮志游的為難
本來休假應(yīng)該是休閑是放松,是睡到自然醒,可是林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卷死圈內(nèi)男星,所以他還是和以往一樣早早醒來。
七點起床洗漱,接著出去跑步健身,現(xiàn)在還多了一項練習(xí)聲樂,回來時路過菜市場買了一些菜。
九點到家把菜往廚房冰箱一扔,開始了學(xué)習(xí)生涯,真的太努力了,真是要卷死他們才罷休。
英語這個東西,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學(xué)習(xí),可以和人磕磕絆絆的交流了。主要是他說他的,對方能不能聽懂,要靠運氣。
人家學(xué)英語都是正宗倫敦腔,林歡的口語,倫敦郊外都挨不上,不說也罷!
所以學(xué)習(xí)不能停,口音這玩意兒多練習(xí)練習(xí)就好。
學(xué)習(xí)的時光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三小時過去,眼看已經(jīng)到了中午,肚子開始咕嚕嚕響。
這才想起去做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人活一輩子無非就是為了吃和穿,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
在廚房忙忙碌碌一小時后,吃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林歡很是滿足。
“看來手藝沒有退步,味道還行?!?p> 說完喝了一口燕京。
已經(jīng)進入夏天了,七月的京城可不怎么涼快,喝點冰啤酒很符合天氣。
金烏當(dāng)空,烈日炎炎,蟬鳴鳥叫,沒有空調(diào),吃飯跟尼瑪打仗一樣。
林歡挺怕熱的,看了看外面的太陽,他想著是不是該和大爺大媽商量商量裝個空調(diào)??!
這大夏天,要是沒有空調(diào)的陪伴,三伏天該多難熬??!
雖然千禧年全球升溫的程度沒有后世厲害,可對于林歡這個怕熱的人來說,已經(jīng)很熱了。
想了想又放棄了,覺得有點浪費,真正進入三伏的時候,他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全國飛,進入專輯的宣傳期了,所以就算現(xiàn)在裝上空調(diào),也沒法吹。
吃完飯收拾好東西,林歡往院里的樹蔭下專門買的躺椅上一躺,旁邊的凳子上還放著冰啤酒和水果,這家伙叫一個享受,叫一個舒服。
一口啤酒一口水果,漸漸來了一陣微風(fēng),吹的林歡格外安逸,慢慢來了睡意,蟬鳴鳥叫變成吹眠曲,讓他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就在他快要睡著時。
“輸?shù)镁廨數(shù)镁廨數(shù)镁夤??!甭寤鶃唽兮徛曧懫稹?p> 林歡迷糊的接過電話,也沒有看是誰。
“喂,哪位?”
電話那頭的人顯得挺意外。
“臥槽,你小子連我的號碼都沒存?”
聽到這聲音林歡意識清醒了,清了清嗓子。
“就是沒存你想怎么著?我踏馬剛睡著被你一個電話給吵醒,誰管你是誰,愛誰誰,你一個公鴨嗓誰聽不出來??!”
對面的人聞言笑了,的確剛睡著被吵醒挺煩的,但是他也沒辦法,既然已經(jīng)被吵醒了,那該說的事情還得說。
“那個弟弟??!真是有點抱歉了,下次哥打電話看看時間?!?p> “滾蛋,有話說有屁放,馮哥咱們之間用不著這樣?!?p> 給林歡打電話的人是他前老板馮志游,兩人也快一個月沒有聯(lián)系了,想來打電話給他應(yīng)該是有事兒。
馮志游見林歡和他的態(tài)度沒變,心里挺高興。
“下午來一趟店里咱們喝喝茶細聊?!?p> 林歡沒有拒絕,本來下午他的計劃是繼續(xù)學(xué)習(xí),繼續(xù)內(nèi)卷,可這不是有事兒了嘛!
“現(xiàn)在幾點?”
馮志游看了看時間:“兩點一刻。”
“那三點見,先就這樣,有什么話見面說?!?p> 掛斷電話林歡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起身收拾東西,然后清洗一下,換了身衣服,準(zhǔn)備慢慢逛過去。
他這個想法按說挺好,可是忘了天氣和季節(jié)。
出門不到一千米林歡就后悔了。
“個先人板板,真的要曬死老子哦?!?p> 南鑼鼓巷到什剎海這一段路下午這會兒正向陽,他躲都沒有地方躲,一會兒都曬出油了。
回去騎車?
這個想法一有他立馬否決,走回去也曬,所以招了招手。敗家就敗家吧!矯情就矯情吧!
“師傅后海酒吧街?!?p> 的哥聞言沒好氣道:“哥們兒跟我這逗樂子呢?距離這么近,走幾步路的事兒?!?p> 林歡一擺手:“你就說去不去吧!”
的哥見林歡堅持,也沒有繼續(xù)勉強:“去,干嘛不去,有錢賺干嘛不去。”
隨即林歡上了車,打開窗戶吹著風(fēng),感覺自己活了過來。本來離的就不遠,所以沒有幾分鐘就到了。
“兄弟到了,別嫌貴??!起步價這玩意兒可不是我們訂的?!?p> 林歡沒有多說,這種事情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給了司機錢,徒步進入酒吧街。
這次回來反而沒有什么感慨了,但是覺得特別輕松自在。
花火還是那個花火,這會兒正準(zhǔn)備開門,林歡直接進去。
“Everybody,好久不見。”
酒吧工作人員聞言紛紛回過頭,看到林歡都驚喜不已。
“歡哥。”
“歡哥回來看我們嗎?”
“歡哥發(fā)財了嗎?”
林歡笑著和眾人一一打招呼,敘敘舊,聊聊天。
直到馮志游的到來:“你小子這么早就過來了?”
員工們見到他立馬問好,林歡轉(zhuǎn)身道:“不然像某些人踩著點來嗎?我來得早叫禮貌,這叫重視。”
馮志游先是回應(yīng)了員工們,然后上前摟住林歡:“別嗶嗶,我知道我說不過你,所以別給自己找不自在?!?p> 還是熟悉的配方,想要武力控制一切,錘子,先人,這次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老子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鍛煉,身體已然好了很多,也算是健壯。
林歡覺得自己可以反抗反抗,讓他不要小看自己,可三分鐘后。
“哥求饒了,你贏了,你厲害?!?p> 這踏馬力氣吃什么長大的呀?林歡不是沒有測試過自己的力氣,可是剛剛和馮志游一角力明顯被碾壓啊!
馮志游哈哈一笑,松開手。
“讓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別以為現(xiàn)在壯了點,就能和你馮哥練練?!?p> 林歡重獲自由沒好氣道:“你個變態(tài),吃屎長大的吧!”
說完這句話立馬走人,不走又得被削。所以還是打打嘴炮香,反正一般人干不過他。
馮志游見林歡跑了,也是無奈,都這么大年紀(jì)了,總不能跟小孩一樣追人滿街跑吧!
“你小子給我等著。”
“哈哈哈哈哈。”
林歡活脫脫像個無賴,一點沒有帥哥的矜持。
玩笑打鬧一番后兩人上了二樓的辦公室,林歡往老位置一坐。
“今天是怎么個流程?啥事兒?”
說起這個馮志游還有點不好意思,他也是被人情債綁住了。有人看中林歡兩首歌,但是又打聽不到聯(lián)系方式,就找到了他。
本來第一次馮志游已經(jīng)拒絕了,可是誰曾想,人家又拖關(guān)系找到他一個恩人頭上。恩人開口了,他不幫都不行了,不然對不起他為人處世的準(zhǔn)則。
先是給林歡倒了一杯茶,再遞上一根煙。
“今天這個事兒吧!怎么說呢?”
林歡看著馮志游磨磨唧唧的樣子,有點想笑,估計是他覺得會讓自己為難。
“有話直說,磨磨唧唧可不像你的性格,你不一向自稱爺們兒嘛!”
馮志游被林歡一激就急了。
“有人想買你的歌,拖關(guān)系拖到我這,我實在是沒法推所以……”
剛開始聲音挺大,說到最后還是泄了氣。
林歡對于有人找自己買歌的事沒有太驚訝,好作品當(dāng)然不會沒人欣賞。
“就這么點兒事你就這么為難?”
那語氣那眼神,看的馮志游直磨牙。
“你小子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飄?。 ?p> 額,林歡打量了一下辦公室格局,然后非常從心的決定慫一波。
“本來就是嘛!我還以為你叫我過來是因為什么大事情呢。就買歌這種小事,你電話里說不就行了。雖然別人拖關(guān)系到了你這,可是最終賣不賣不還是看我自己嘛!怎么著?你還能幫我做主了?”
馮志游聞言想了想,對??!我踏馬矯情半天,最后做主的還是這個小子?。±献幼疃嗨阋粋€掮客,介紹雙方認識一下而已。
一想明白,他也不虛了。身子往后面一靠,二郎腿翹起來,小茶一喝小煙一抽。
林歡看得直樂。
“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p> “到底是哪路大神找到你這了?”
“一個樂隊主唱?!?p> “叫什么?”
“枉楓?!?p> 額,李逵遇李鬼了。人家原主上門買歌了,他估計枉楓看上的就那幾首搖滾而已。別人可能林歡真的會拒絕,可人家原主……哎,他真的沒有這么不要臉。
有點為難!
看來是還是臉皮不夠厚!
“他要那首歌?”
“怒放的生命和曾經(jīng)的你?!?p> 得,真李逵上門要債了,林歡心還是有點虛的。
枉楓不像王霏,他的作品都是自己寫的,王霏只是唱而已,兩種情況當(dāng)然不能同日而語。
說實話林歡不太想見枉楓,真的心虛,所以還得多鍛煉鍛煉,不單是身體,還有心態(tài)和臉皮。
“怒放的生命可以賣,曾經(jīng)的你不行,我已經(jīng)用在新專輯了?!?p> 馮志游喝了一口茶:“不為難吧!”
“沒什么為難的,我只賣演唱權(quán),他可以拿這首歌商業(yè)用,但是版權(quán)沒得商量?!?p> “行,那我?guī)湍惆讶思s過來,價錢你們自己談?!?p> 這個真不用!
“人我就不見了,他要真想買,一口價十萬,已經(jīng)是看你的面子了,以后也讓他別來了?!?p> 雖然心虛,但是不代表我就可以給你打折,該收的錢一樣要收,大不了以后我也不抄你的了,老夫子啊!
還是老老實實薅薅力宏吧!
馮志游聽見沒有多說什么,反正話一定帶到,成不成那就不關(guān)他事了。
“行,就這樣吧!今兒晚上哥哥請你好好吃一頓,咱們兄弟倆好好敘敘舊?!?p> “大餐必須大餐?!?p> “絕對的大餐?!?p> “那我就等著了?!?p> “你小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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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吹雞蛋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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