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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之九思

司藤+偽裝者53

綜影視之九思 野茜宓 2075 2022-11-27 11:30:00

  槍聲從遠到近,密集變得稀疏,汪曼春開始感覺自己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轟鳴而急促。

  她分明理智的覺得自己并沒有多緊張,但各種情緒卻莫名的紛涌而來。

  痛苦、怨恨、悲傷、絕望......

  就像是......

  就像是當年她被阻攔在明公館外......

  手上不由的用上了幾分力,更加死死的按住明誠,但她卻依舊沒有綁住明誠的手腳,去徹底的限制他的行動,仍舊只用一副他們這種受訓人員很容易就能打開的手銬拷著他。

  松懈又嚴密的感知著他一呼一吸一舉一動的變化,防止自己在不合適的時候被偷襲。

  要等的人終于到了,藤田芳政帶著大隊人馬沖進廢棄工廠。

  汪曼春拖著明誠從暗中走出,松了口氣的樣子,把人推到空地。像是看著救星一樣看著藤田芳政。

  “藤田課長,還好是你,曼春也算幸不辱命。經(jīng)此一事,我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明誠和明樓都是軍統(tǒng)派遣到上海潛伏的特務。不知孤狼是否已經(jīng)將我托她轉(zhuǎn)交給藤田課長的證據(jù)轉(zhuǎn)交?”

  “證據(jù)?”藤田芳政目露疑惑,頭不自覺地向右偏了偏,又很快裝作若無其事。

  “沒有,孤狼在前往特高課的路上被人暗殺了,在她的身上并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你說的證據(jù)是什么?”

  汪曼春露出懊惱的樣子。

  “怎么會這樣???今日凌晨孤狼聯(lián)系我,說發(fā)現(xiàn)明誠私訪梁仲春家屬,并親自安排他們潛逃。

  我當時剛好監(jiān)聽到一條重慶那邊的電文,內(nèi)容并未完全破解,但我確定那是一個傳遞給一個重慶那邊級別很高的代號‘毒蛇’的訊息。

  此人潛伏極深,很少參與直接行動,所以一直以來我對他的身份都毫無頭緒。

  知道這次,結(jié)合梁仲春家屬一事,我猜測‘毒蛇’有極大的可能就是明樓。

  我抓到了明誠,但又不敢直接帶他回七十六號或者特高課,怕會被明樓發(fā)現(xiàn),打草驚蛇。所以就聯(lián)系了孤狼,讓她帶著當時記下的電文前去特高課向您求助??墒菦]想到.......”

  關(guān)于‘毒蛇’這個代號,汪曼春在南田洋子還在的時候就曾經(jīng)匯報過。只是因為明樓行動謹慎,之后也確實很少在動用當初的那個電臺,所以關(guān)于他的身份也就一直沒有更多的線索。

  這次之前,明樓當然也沒有露餡,更沒有所謂被截獲的電文。

  但這也不妨礙汪曼春在藤田芳政面前胡編亂造,畢竟,證據(jù)丟了呀.......

  何況,今天到了這里的日本特務和漢奸,都不能再活著離開。

  藤田芳政的頭又不自覺地偏了偏,心里猜測那封電文大概是在他趕到之前就被明樓的人拿走了。沒有電文也就沒有了指證明樓的證據(jù)。

  明樓這幾年在上海的經(jīng)營早已經(jīng)讓他的身份在中日建設(shè)和平友好關(guān)系上取得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如他自己之前所說,他現(xiàn)在幾乎一身擔著上海經(jīng)濟的穩(wěn)定。

  他不是像梁仲春那樣可以隨意下獄處決的走狗嘍嘍。

  要想動她,必須要有證據(jù)。

  汪曼春的視線落在藤田芳政身上,似乎專心的等待著他的吩咐,實則卻越過他看得更遠,尤其是在他的右邊,汪曼春快速的將那個方向的每一張臉都掃描進大腦里,抽絲剝繭的分析著他們得破綻,企圖在這些人里找到她猜測的那個人。

  就聽見了藤田芳政焦急的問話,畢竟那是他翻身的本錢。

  “那你還記不記得電文的內(nèi)容?”

  汪曼春皺眉凝思一瞬,勉強的點點頭。

  “我需要一點時間回想,只是要想破解內(nèi)容,必須要回七十六號去拿密電本。東西在我的辦公室里,只是我現(xiàn)在......”

  藤田芳政露出喜色。他當然清楚這個時候,汪曼春絕對不能冒險回到七十六號自投羅網(wǎng),畢竟那里現(xiàn)在是明樓的地盤。

  “我會立刻派人去取。你先將電文內(nèi)容寫下來?!?p>  汪曼春恭敬點頭。

  “是?!?p>  藤田芳政叫來一人,低聲用日語交代了幾句。

  汪曼春知道他是讓那人去找潛伏在明樓身邊的劉秘書去她的辦公室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出密電本。

  汪曼春等著他交代完,又指了明誠。

  “他是明樓的親信,跟他一起長大,親如兄弟手足,情分非同一般。我想這次我遭遇阻擊,就是明樓想要在我把明誠押回去之前從我手中救下他。剛才途中我怕他掙扎,就給他打了鎮(zhèn)定劑,幾個小時之內(nèi)應該不會清醒?!?p>  汪曼春為了松懈藤田芳政對明誠的看管,信口胡謅。

  藤田芳政也看向明誠,不用汪曼春明說,他也知道明誠在明樓身邊的地位,當即便揮手叫了幾個人上來,負責看管仍在昏迷狀態(tài)的明誠。因為覺得對方中了藥,一時半會兒不可能清醒,所以也就沒有特意再加強綁縛。

  等待密電本的這段時間,汪曼春開始默寫編造電文。她是真的截獲過‘青瓷’的電文的,所以對他們的密電規(guī)律有那么些研究。在場的都是行家,有都有跟軍統(tǒng)交手的經(jīng)驗,汪曼春就算要編也不可能編的太過離譜。

  因此,當她編寫的密電交到藤田芳政的面前后,對方看了一眼,并沒有懷疑,甚至覺得十分符合重慶方面的習慣節(jié)奏。當即露出幾分喜色,甚至還叫了幾個身邊的特高課特務來一起參詳研究。

  汪曼春冷眼看著幾個被藤田芳政叫出來輪流傳閱研究密電的人,將注意力落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只是那人太過敏銳,汪曼春還沒仔細觀察,他就已經(jīng)抬起頭順著視線看了過來。

  汪曼春立刻做出沉思的樣子,假裝也在回憶破解密電。

  那人的視線便移了開來。

  汪曼春心里定了定,回想著這個人進來后所站的位置。

  那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有危險還能及時被掩護逃離的好位置,直到汪曼春開始默寫電文,這人才和其他人一起跟著藤田芳政圍在她的身邊查看電文。汪曼春對他的身份有了猜測。又不動聲色的觀察了翻其他人對他的態(tài)度,心下已經(jīng)幾乎肯定。

  明樓沒有讓她失望。

  所謂的密電還沒被輪流看過一圈,他就帶人包圍了廢棄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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