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
委屈涌上心頭的天仙一口咬在陳川的肩膀上,嗚嗚的開口:“你也就有本事裝醉欺負我!是不是早就打算好,等過會就說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
現在可是冬天,即便陳川脫了外套,還有一層保暖與毛衣呢。
是以天仙咬的再狠,陳川也沒有覺得多疼。
相反,天仙毗鄰心臟的脈門可是被他攥在手里呢。
輕輕一用力,就讓天仙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都叫出聲了,自然而然松口了。
看著眼前委屈到極致的佳人,陳川莫名興奮。
明白對方心意的陳川也不再玩耍,雙唇直接印在天仙的額頭上,
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醉是真的,我欺負你也是真的。
但我沒有裝醉欺負你。不管是眼下還是之前在我家,我都清醒的很。
這一切不管是孟浪還是合理的行為,都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我以前就想欺負你,現在正在欺負你,以后也會一直欺負你。
而你也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因為你劉天仙是我陳川的,永遠是我的。
認命吧,傻丫頭,你這輩子注定要栽在我手里。”
天仙詫異的抬起頭:“你這算是、、表白嗎?”
“難道說我們上次在懷柔那一吻還沒確定關系嗎?那我可得再讓你回憶回憶。”
說完話的陳川,俯身下去,一口咬住天仙的柔~唇。
就像上次在懷柔時一樣。
天仙雙眼泛起幸福的淚光,終于明白陳川為什么一直欺負自己。
原來在他心中,自己與他早已經是確定關系的情侶。
那之前的欺負就不能算欺負,最多算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調。
想到這,心中如蕩起蜜一般。
果然,愛一個人就不會有任何的埋怨。
還會主動幫他找借口。
··
兩個小時后
《無極》播映結束,兩人結伴回家。
曾黎依舊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一直沒睡,也睡不著。
她就在家里等著陳川回來,想要問問他如何反擊。
其實她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沒做。
剛才的兩個小時里,她接連溝通多方面,想要尋求破局方法。
可是不管是誰,給出的回復基本都是:那是陳凱哥,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還有人讓陳川出面給陳凱哥道歉,然后讓媒體刊登出來。
報道內容就說兩位陳導之前是誤會,現在已經盡釋前嫌,然后吧啦一頓彩虹屁。
說不定對扭轉輿論走向有一定的影響。
曾黎氣得直接把電話掛斷。
瑪德,明明陳川才是受害者,憑啥讓他道歉。
真就嚴懲受害者,還施暴者一個公道?
瑪德,太玄幻了。
根本不可以出現!
眼下曾黎是真的無計可施,只能期待陳川給她帶來驚喜。
是以,聽到有人開門,她立時打起精神來。
然后就看見陳川與天仙、、、
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弟媳了。
之前陳川與天仙出門時,也是緊拉著手的。
但天仙臉上帶著明顯的羞澀與膽怯,更是頻頻拽手,只是拽不出來而已。
但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手與陳川十指緊扣,翹起的嘴角根本落不下。
臉上蕩漾著濃濃的甜蜜,看向陳川的眼神也滿是情意。
即便是迎著自己詫異的眼光注視,她也只是怯怯的叫了一聲“姐”。
之前可是叫‘黎姐’的,現在新人換舊人,直接就叫‘姐’了、
很顯然,這妮子被自家老弟給搞定了。
熄滅心中洶涌的八卦之火,謹記正事的曾黎追問陳川:“你想好應對策略了嗎?”
“想好了,不得還得等一會,我得剪個片子。”
片子兩字剛出口,曾黎還沒如何,天仙臉唰就紅了。
她現在已經知道陳川拍《無極》是為了制作一個惡搞短片。
可是之前她還懷疑陳川是要散播《無極》的盜版,
最扯淡的是自己還一副遵紀守法三好公民的語氣勸他要走正道。
現在被曾黎這么一提,她當然不好意思。
可曾黎不這么想啊。
她早先就疑惑陳川用什么手段才收服這妮子,還讓她如此的百依百順。
原來是、、拍片了啊。
雖然這個嗜好有點奇怪,但人家小情侶自己愿意就行。
不過,還真的挺想看的。
當然,想歸想,曾黎可是謹記自己現在可是‘姑姐’身份。
自然不會做出讓人輕視的舉動。
摸著下下巴的她略一沉吟,神秘兮兮的囑咐陳川:“那什么,按理說我不該管你們的。
情侶之間拍點私密照片留作紀念也可以理解。
但是你們一定要做好安全工作。
尤其是天仙,她一個女孩子,要是這些照片留出去,是要死人的。
片子只能存在移動硬盤里。硬盤還得放進保險箱。
萬一壞了就銷毀,千萬不能出去修,否則說不定得吃個大虧?!?p> 天仙原本臉就紅,現在更是近乎沁血一般。
臉頰幾乎蒸騰熱氣的她抽回手,忙不迭的直奔一個敞開著門的房間而去。
那是書房的位置。
陳川也無語,沒想到自己這個姐姐想象力這么豐富。
也不客氣,直接給她一個腦瓜嘣:“你想啥呢。我們剛才就是去影院拍《無極》來著。
剪片,是我準備制作一個惡搞《無極》的短片。
這一波操作好了,完全可以消弭凱哥給我們帶來的負面影響?!?p> 曾黎噘著嘴,辯解道:“不怪我多想啊。實在是天仙剛才的表現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出門的時候就仿佛被你綁架,剛才對你眷戀的不像話,恨不得把自己擠進你身里?!?p> “那是我有魅力!”
“對,你有魅力?!痹柝Q起大拇哥,又小聲道:“你姐我是女人,非常了解女人。
可以很準確的告訴你,天仙是喜歡你的,而且是非常非常那種。
這種情況你也就不要扭捏,省的人家懷疑自己魅力不夠,順帶懷疑你是不是不行。”
“你快閉嘴吧,一個母胎solo,整的跟個流氓頭子似的?!?p> 陳川‘惱怒’的一甩袖子,也往書房走去。
留在客廳的曾黎嘿嘿傻笑。
她太了解陳川了,知道他剛才看似惱羞成怒。
但絕對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
弟媳到手了。
房子也有了。
似乎下一步就是扯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