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內戰(zhàn)?矛盾爆發(fā)!
在路上徐琰一邊感受目前的位置一邊開始壓制體內的力量,讓自己大概像一個普通人。
心里暗想:神上使是什么東西?聽這家伙的話應該是一種地方武裝,但我看這里感覺沒有什么房屋的建筑,那要是這么說的話...官兵帶領的應該是這些當地的私人武裝...而他這些私兵為什么戰(zhàn)斗力這么高?為什么不用官兵???難道這支私人武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力量體系?
等了一時半會后徐琰突然感覺自己被一群人抬了起來,然后感覺自己的位置逐漸變高了許多,然后就被固定在了上面。
眼睛上和嘴上的黑色膠布被撕了下來,徐琰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精神一下,朝著四周看去只看到自己身處在高處,四周就是碧藍的天空和浮動的云。
“這里是什么地方?”
說著往下看去,一群人盤踞在下面手里還拿著各自的刀劍,感覺就好像是此時此刻就要宰了徐琰而后快。
其中有一個老者走了進來站在最里面抬頭望著上面的徐琰,一句話都沒說,伸出一只手指向徐琰,“獵人!這段時間犯下的罪惡也該算算賬了!”
徐琰心想:他們是不是只知道帶領他們的是獵人,不知道是哪個獵人?如果是這樣話抓了我也算合理。
“來人!取家史來!”
“是!”
很快他就拿來一本書,老者接下來之后翻開書本,拿在手里朗聲對著徐琰開始講起,“西元2367年!魔獸南下!抗擊損七十二人!四月!抗擊損十二人!十二月!損失六十一人!次年一月!損失十三人...”
過了一會這才說完近三年以來損失的人口,接著面色凝重走向另外一出祭臺,上面每個盤子里擺放著六畜的腦袋。
還有一個青銅大鼎里面還冒著滾滾濃煙,下面還燒著香那位老者來到祭臺之后所有族人緊隨其后,一群人烏泱泱的跪在地上之后在徐琰點眼里這群人就好像是螞蟻,雖然以他自己的實力其實有可能瞬間殺掉他們卻不可以,于是他就當看著這群螻蟻一樣注視著他們。
人員井然有序的三叩首之后周圍鼓聲沉重風聲呼嘯在秋天忽然有一種肅殺之氣,鼓聲沉重過了會那位老者蹬向徐琰抽出一把劍扔了過去。
很快白光閃過徐琰身上的繩子被斬斷了,但很快一個鐵鎖鏈束縛住了他,然后拉著徐琰來到了祭臺上,接著被一群大漢摁著跪在了地上,徐琰也沒有反抗。
徐琰心想:這是什么東西?幾點生靈嗎?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帶兵出征的機會啊,估計是誤會了吧?沒事反正到時候我也有實力離開這里。
“上天有靈!戰(zhàn)死沙場的幾位壯士今日可以瞑目了!老夫這就把這個惡賊的頭顱獻上!諸君可以安息了!”
話音剛落一個大漢拿著把極其鋒利的砍刀,然后含一口烈酒,又吐在了這把砍刀身上,看準了徐琰的脖子剛要看下就被那個老者攔下。
“且慢!換鈍刀!”
“宗主這是什么意思?”
“鈍刀殺人極其痛苦,用鈍刀分十二下砍斷掛在那根柱子上,銘記族人以后不能再和這幫獵人同流合污!”
“是!宗主!”
還沒等大漢反應過來就有人拿來了一把陳年許久的鈍刀,看這把刀估計在一千年前就有了,好像就沒有打磨過,上面的刀刃正面看就好像是月球的地面坑坑洼洼,刀身上早就是一把銹刀,這刀砍下去十二下可能還不夠。
“今天!上天有靈!正光明右使活捉賊人祭奠我族英魂!”
又有人拿來兩碗酒,這個老人也甚是豪邁一飲而盡,另外一萬酒他拿下轉過身看著那個大鼎,濕潤的直線落在了祭臺上,盡情的讓這股酒水蔓延,估計是積怨已久把碗摔在地上,聲響在這時候無比清脆。
也同時在告訴大漢行刑。
可誰想大刀剛要落在徐琰的脖子上院子外的大門就被踹開,一個年輕人驚慌的跑了進來,邊走還邊喊:“陳家來了!陳家來了!”
話剛說完這人的腦袋就落在地上,鼓聲也停了下來,徐琰也在這群人眼里算是多活了一會。
還沒讓他們反應過來一個中年人身后帶著不下百十號人大批邁入院落內,艾家也迅速整頓完武裝。
艾家宗主艾明發(fā)現有大敵入侵微微身型一躍而起輕步緩慢落在院內,被自家族兵護在了身前,但他卻走到了最前列。
俗話說的話王帥不相見,相見就是非死即傷,兩家家族面面相覷,很快就來到院子中央。
“你是陳瞎子的兒子吧?我要沒記錯你叫陳義吧?”
“艾宗主,好久不見聽說再過幾天就是你萬壽的日子,聽你喜歡吃酒,我來給你送點東西!這可是我陳家的佳釀??!請艾宗主好好接下”
話剛說完身后手下就將三個酒缸扔了過去,這三個酒缸雖然巨大,但艾明可沒有過多慌張,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的手下有些本事。
看著這幾個酒缸飛來后艾明面色依然輕松,打出一掌在酒缸上,誰知這酒缸竟然瞬間炸裂,然后艾明不知從何處拿來一個酒碗。
跑過去接下了一些酒水,然后那其他酒缸全都被他在一瞬間摁在了地面,而且完好無損被幾個手下拿到了院子后面。
同時族兵也拿來了一個靠背板凳,艾明拿著碗好久嘴角上揚一點,手下也開始打掃所留下的酒缸碎片,艾明坐在了椅子上。
喝了口酒后摸摸了臉上的白胡子,雖然沒說什么但確實展露出來的嘲諷很不屑。
“這酒還不錯有點力氣,但好像時間沒多久啊”
“會喝酒,那就多吃一點我今天帶了不少!接著這是燒刀子!”
這場面雖然沒有用到一招一式但卻讓徐琰有些略微驚訝,感覺這都不可能是一個老人能干出來的事情,為了仔細觀察一陣風掛了過來徐琰就來到了柱子頂上。
徐琰心想:馬上就要劍拔弩張了,這群家伙應該真的有些自己的戰(zhàn)斗體系,我算是個獵人如果主動開口可能不穩(wěn)妥,只能幫他們一把然后再要點東西,況且兩軍交戰(zhàn)之時閑人不得入內。
場地內陳義走回了自己的那群人里面抱著一壇酒走了回來,“艾宗主!這壇子酒算我孝敬你的!”
說完這壇酒以迅雷之速朝著艾明飛了過去,這次艾明不敢怠慢免得傷害自己,于是猛然站起單手握拳用力一出,但又覺得有些不妥,轉而在要打到酒壇的那一刻用綿薄之力化解了攻擊,然后輕松接下,打開酒壇吸了口酒氣,倒在了碗里。
然后扔給了陳義,這個碗碟在空中自由旋轉感覺上看是十分鋒利,可他自身的功力也不是很棒薄弱,僅用嘴叼住了碗碟用手拿了下來。
也沒喝下去扔到了空中后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扔了過去從碗底破開了它,酒水落下來后陳義面帶兇氣。
“我也不繞彎子了!跟你直入主題吧!”
“說吧!”
“前些日子出征有人告訴我,說我父親的死跟你有關系!說!這到底是怎么事!”陳義對了臉被氣的如朱砂那般,身后的手下也準備好了應戰(zhàn)。
“是這樣...老陳的死...我是有些責任,但并不在我是因為有個人他...”
“是誰!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讓你血檢當場!”
艾明心想:那人早就不知在何處了,今天就是不想打也得打了,只可惜沒有把那個獵人及時處死,真是可惜啊...
“你說啊!姓艾的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我的人親眼看著你殺了我的父親,這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而這一次艾明選擇了沉默沒有做任何回答,因為他自己也清楚,這件事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見艾明許久沒有說話,陳義喊了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