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鈴?fù)跣裼浀檬?3年開始的,要說那時候賺的最多的彩鈴,《老鼠愛大米》絕對是其中之一。
據(jù)說那個人賺了有一個多億!
媽呀,這時候的一個多億,可想而知彩鈴到底有多賺錢。
王旭明知道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可能不提前入場?
賺錢嘛,不丟人。
當(dāng)然,賺一個多億的前提是,演出不能停,高燒也得去演出。
雖然苦是苦了點,但他賺錢啊。
吃飯的地點是一家烤鴨店,并不出名的那種,但味道還可以,點了幾樣老京城的小吃,王旭一行人相互介紹后一一落座。
這次來的人除了丁景清和張淑靜兩個老板外,還有一個年輕人,王旭看著有些許的熟悉,但不太能認(rèn)得出來。
直到丁景清介紹后,王旭才知道了對方是誰。
正是唱老鼠愛大米的那位,楊剛晨!
這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這位是楊剛晨,畢業(yè)于中南財大學(xué),武市的人,算是一個吉他手,歌手,之前在外海演出來著,這次來北漂,就是沖著咱們公司來的。”
丁景清介紹時候也有點得意,畢竟能讓人主動來找的公司,那代表已經(jīng)有名氣了啊。
但楊剛晨卻是不滿說道:“哥,你說的帶我見芳心縱火犯呢,人呢?”
好吧,光速打臉,人家是沖芳心縱火犯的來的。
這時候他就是個此處演出的音樂人,沒有王旭的歌,人家可能都不會來這邊,在04年時候自己出個個人專輯,然后一飛沖天。
“這不是嗎,他就是芳心縱火犯啊。”丁景清指著王旭說道。
楊剛晨愣了愣,這家伙看起來也就十八九歲吧,比他小,怎么就是芳心縱火犯了?
那種《老男孩》《童話》是這個年齡段能寫出來的人?
他不信!
但丁景清是誰,是公司的老總啊,如果他說的話是假的,那么他還能去哪里找這個作詞作曲家?
他看了看王旭:“你真的是芳心縱火犯?”
王旭點了點頭:“如假包換,你好,楊老師。”
一句楊老師下嚇得楊剛晨差點沒跌倒,他哪里敢擔(dān)這個稱呼啊。
“不敢不敢,王老師,您才是老師,咱們坐下聊?!睏顒偝康挂矝]低估王旭,他這些年見過太多東西了,不可能放過任何紅的機(jī)會。
這年頭誰不想紅啊。
這時候菜也上來了,烤鴨是烤鴨師傅在一旁切的,新鮮出爐,嘎嘣香。
王旭這次來沒想到會見到楊剛晨,這簡直是意外之喜了,他本來還打算讓人去把這位招過來呢。
雖然說《老鼠愛大米》這首歌誰唱都有可能爆火,但王旭更愿意相信這位演唱是有氣運(yùn)加持的。
別不信,一個多億的歌啊,不是誰都能擔(dān)得住的。
“這次我們約你出來,除了談一些新歌之外,還想加強(qiáng)一下合作?!倍【扒逡簧蟻頉]要歌,而是給了好處。
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也在改變,當(dāng)初對王旭的那種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想深度的綁定。
只見一旁的張淑靜拿出來一份打印好的合同,上面開頭醒目的就是轉(zhuǎn)讓二字!
王旭略微驚訝的說道:“丁總,張姐,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王旭都打算好什么威逼利誘,花錢入股,不行走人的戲碼了,結(jié)果這次一上來就給他整不會了。
“這個是我們兩個人一人拿出來一成公司的份額,然后給你的,你只需要簽字就行。”
丁景清指了指文件說道。
一人一成,那就是兩成了,現(xiàn)在相遇唱片公司的報價可不低,蒸蒸日上的,兩成股份拿出去少說也有兩三百萬了。
“這個使不得,我又沒出錢,你們就把公司分我兩成......”王旭是真的不敢要,拿人手短,再說了,張淑靜跟自己未來的老師是姐妹,他也不好拿啊。
“沒,你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是,你用曲子來抵扣這兩成份額,什么時候給公司曲子都行,每年有一兩首不錯的曲子就行?!睆埵珈o急忙解釋道。
“而且你的曲子你保留所有權(quán),公司只是有優(yōu)先的使用權(quán),當(dāng)然,你如果要賣的話公司也很樂意買斷?!?p> 這個和技術(shù)入股差不多,但他們對王旭的限制沒那么大,而且有一說一,很多時候一個人一生能有一個成名曲就算好的了。
他們也在賭,賭王旭的才華一年有一次驚艷。
一曲爆火的《童話》,直接讓公司上漲一個臺階,可想而知爆款的牛逼。
而且給的條件很寬松,基本上版權(quán)在王旭這邊,公司只是可以使用,盈利的話公司和王旭再分成。
而且不再是三七分,是七三分!
因為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不是公司帶王旭飛,而是王旭帶公司飛,他們分得清輕重。
王旭看了看合同,又給了肖楚楚,后者是比他精通這個。
“來,咱們先走一個?!蓖跣窨炊瞬幌袷茄b模做樣的,想了想直接提杯道。
“來來來。”楊剛晨也是跟著提了一杯,他倒是很開心,畢竟這位做了自己的老板,那不就代表著自己在公司更容易見到了嗎?
丁景清和張淑靜相視一眼,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王旭接受了就好,要是不接受,恐怕他們還得想法子。
現(xiàn)在找芳心縱火犯的人可不少,人家不僅僅創(chuàng)作了這些歌曲,就連爆火的《風(fēng)云》也是人家創(chuàng)作的主題曲,這樣的天才誰不要啊。
盡管觀眾們不關(guān)注曲爹,作詞人,但他們內(nèi)部圈子卻是已經(jīng)傳開了,幾個巨頭公司也在找芳心縱火犯,報價可不低。
歌手固然是一個公司的支柱,但作曲家也是啊。
甚至一個曲爹可以養(yǎng)活一個公司。
肖楚楚還在一絲不茍的看合同,甚至還時不時會湊到王旭耳邊交流一下,但大致上都沒什么問題。
反正拿兩成份額綁定了自己,王旭只能說相遇唱片肯定不會虧的。
至于說再給點錢,這個倒是沒必要,王旭可以用歌曲來彌補(bǔ)。
“楊老師,你先給我唱段,我聽聽音色?!蓖跣窆首鲗I(yè)的說道。
其實壓根不需要,這位的基本功是不錯的。
楊剛晨很是激動的開嗓子唱了幾句,王旭一副很專業(yè)的瞇眼睛聽了聽,然后點了點頭。
“不錯,今天來之前我準(zhǔn)備的這首歌,我覺得可以讓楊老師來試試?!蓖跣褚娦こ_認(rèn)合同沒問題,從兜里掏出來一張手寫的紙遞給了楊剛晨。
楊剛晨有些慌亂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顫顫巍巍的接過,看了一眼丁景清,見大老板點了點頭,他這才看向了這張草稿紙。
上面的曲目叫做:《寂寞沙洲冷》
自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風(fēng)中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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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記憶的線纏繞過往支離破碎
是慌亂占據(jù)了心扉
有花兒伴著蝴蝶孤雁可以雙飛
夜深人靜獨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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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楊剛晨不自覺得跟著哼了起來,然后就越來越來勁。
一曲哼完,他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哥,我旋一個!”
然后一邊喝一邊手搖啤酒瓶,真的旋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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