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
語言是一種方式,有時候比鋒利的刀具更具有傷害性。
今天從二狗的口中得知,郭梓晴今天離職,錦興賠償三萬五,她部門老大羅楚華給了她兩千,本來她是想做到這個月月底的,但人力資源部不同意,要讓她今天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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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yuǎn)了,來說說大狗二狗的原生家庭吧(這都是大狗得知的,其余不知的另說了)。
大狗出生在粵東的一個小縣級市,祖輩世世代代都是農(nóng)民,大狗也是鄉(xiāng)巴佬一個,從出生到上學(xué)是爺爺奶奶不受寵的一個,也是叔叔和姨不待見的一個;小學(xué)到高中也是一個比較內(nèi)向自卑的一個人,在大學(xué)還要好長一段時間才適應(yīng)過來。
大狗老爸愛啰嗦,鄉(xiāng)村鄰居都說他老實,但大狗卻不這么認(rèn)為,認(rèn)為他蠢、膽子小、做事不利落、做事也拖拖拉拉,一天到晚總是拿著水杯。
認(rèn)為老爸蠢不單單是因為他老實,大狗覺得老爸一點都不老實,其實心里焉兒壞,別人說他老實,但是會背地里故意整人家。
膽子小給人感覺就像畏畏縮縮,每次吃飯都是要叫的,吃東西和夾菜都不太敢下筷子,自己又不是不要,每次都是要硬塞給他吃才吃。每次要去別人家吃飯都是老媽去,實在推脫不了了,也會在家先喝幾碗粥才行,美其名曰先墊墊肚子,然后在別人家飯桌就基本沒動過筷子了。
做事不利落、做事拖拖拉拉,不知道老爸是不是反映遲鈍,每次做事都感覺好像是發(fā)呆的過程中一樣;有很多事情也是讓老媽去解決。
一天到晚總是拿著水杯,在這還天天嚷嚷著要去找工作,大狗都笑他說哪家公司會請個領(lǐng)導(dǎo)回去伺候著的呢?
大狗的老媽潑辣、做事急、愛記仇。潑辣的意思性格火;做事很沖動,愛記仇,得罪或者語言沖突等一些事情都能記很久,但是個不折不扣的愛吃、喜歡吃,但腥的東西和不喜歡的東西她又不吃,也愛挑吃。
大狗的大姐可能從小自由自在散漫慣了,愛自由、不負(fù)責(zé)任、也挑不起大梁;大狗實在是不想開口講她的事情,弄得現(xiàn)在家離子散,個個不待見,年紀(jì)大的時候有的苦受。
大狗的二姐(其實是三姐,有個二姐在大狗還小的時候因為,某個原因去世了,大狗只記得性格很好,是個溫柔、勤勞的人)嫁了人之后,什么都以她夫家為重(二狗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因為小牛和大狗的二姐的二胎牛牛相差一個月,老媽在幫忙帶小牛,老爸本來說帶牛牛,但因為各種原因帶不了,就跟老媽帶小牛一直到現(xiàn)在,二姐也就對老媽、老爸、大狗有了意見,現(xiàn)在關(guān)系也不溫不火。
大狗是一個內(nèi)向和自卑的人,但也時常憋著一股勁,不想讓人看不起,有掙扎、有奮斗、也有沉淪過,但始終活不成自己想活的那樣,也始終在生存線上浮上浮下,也處理不好父母和自己的關(guān)系、父母和二狗之間的關(guān)系。
大狗自認(rèn)為是一個失敗的人,被生活使勁揉捏的一個人,膽子小、也怕?lián)?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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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的原生家庭也挺表述的。
二狗的老爸(阿榮,文中用此表述)是一個有自身疾病的人(腿瘸,二狗說是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癥后留下的后遺癥)。做事看錢不看親,凡事認(rèn)錢;他們本地人有分紅,但是阿榮每次都是私底下自己收,不跟他的子女說,上次就因為分紅的事情跟他大兒子吵過一次大架,但最終也是沒有分開,也沒有說以后告訴他們分了多少錢;做事分的很清楚,自己的親孫子和外孫的待遇不一樣,他自己的親孫子打人和做不好的事情,只會笑和看著,但如果是別人的小孩對他孫子這樣,那就發(fā)大火了。
對待自己的女兒二狗也是不一樣的,有事找二狗,無事找兒子,但兒子也不理他。最明顯的就是生活費、社保費這塊,阿榮的二兒子不用繳納這些費用,但他大兒子和二狗就需要,二狗跟大狗在一起以后,每個月生活費從三百升到了五百(那時候大狗只是周六周日回來,二狗還懷了小牛,每次都是大狗回來買骨頭煲湯,要自己煲給二狗喝,阿榮全家人也要分的那種),阿榮大兒子啊聰老婆阿芳懷孕,也是每個月五百生活費,但是阿榮自己買骨頭,讓阿芳煲湯;這次得知阿榮的二兒子阿健的女朋友懷孕了,大狗和二狗私底下討論過,認(rèn)為阿榮會自己買骨頭加自己煲湯,也認(rèn)為這樣的話,啊聰和阿芳對他們意見會更大的了,會更有微詞的了(還看不起大狗的爸媽或許是看不起大狗一家人吧)。
二狗的媽媽阿金是一個任勞任怨、認(rèn)死理、講不通的一個人。任勞任怨是家里的重?fù)?dān)完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賺錢靠她,家務(wù)活也靠她,做的不好或者做的不符合阿榮心水,還會得到一頓罵,每天天還未亮就出去干活,有時候能回來早點,那煮飯買菜等等都是需要她去做;有時候回來晚點,可能晚飯都沒得吃,需要自己做。
每日的辛勞還不能換來一份真心。阿榮對她就像賺錢的工具一樣,每餐都是阿榮吃剩下的菜給阿金吃,但阿金還處處維護著阿榮;兒子對她就像傭人加錢袋一樣,需要干活的就想到她,需要錢財?shù)臅r候,也會想到她;阿金對待二狗只能算一般,也是那種有事想到二狗,沒事就會跟二狗埋怨的人,二狗曾說過,阿金是那種分東西不會想到她,但私底下會給一些補償給二狗的一個人。
大狗也曾給出過一個評價:見到阿榮和阿芳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兒子就像只會向口袋掏錢一樣。
二狗的大哥啊聰是一個沒多大本事,但嘴上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喜歡吃宵夜,每到晚上準(zhǔn)時出洞,聽他老婆的話,現(xiàn)在鬧得跟他爸媽和跟他二弟很僵,有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方向發(fā)展;他也是一個不懂得禮貌的人,從來不會懂得問候別人,也不會主動跟他人打招呼,一直想那塊地建房,逃離這里,但一直批復(fù)不下來這塊地(如果真建房他爸媽還要給他錢,他二弟還未結(jié)婚,個人認(rèn)為阿金還有得辛苦)。
啊聰?shù)睦掀虐⒎际且粋€霸道和愛計較的人。二狗懷小牛的時候,她就慫恿她老公啊聰出面,二狗還是他唯一的妹妹呢(他那邊的習(xí)俗說是妹妹不能在娘家生產(chǎn),大狗那邊沒有這個習(xí)俗);這還距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一兩個月呢,就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二狗跟阿金說過,想二狗生了小孩,阿金煲水給二狗洗澡的,阿金也同意的了,但阿芳一句話說不行,阿金就說不行了,問是怎么了,才說是阿芳那邊的習(xí)俗,外嫁女不能娘家煲水的;大狗當(dāng)時氣憤的想要跳起來了,這什么狗屁習(xí)俗,她老公啊聰已經(jīng)從他爸媽那分戶口和分家了,二狗還是跟著她爸媽阿榮和阿金,如果跟習(xí)俗也是阿芳老公跟她那邊的習(xí)俗,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我們要么就走廣州習(xí)俗,要么就走梅州習(xí)俗,她是云浮的,這云浮習(xí)俗關(guān)我們屁事啊,如果是阿榮入贅了你阿芳那,那走云浮習(xí)俗,我無話可說。
大狗二狗為了尊重習(xí)俗,從二狗原生家庭搬了出去,在外面租了兩個單間,等待小生命的到來。二狗生了小牛以后,出了月子,二狗為了搬回去,答應(yīng)了大狗很多條件,包括凡事以夫家多考慮先,要聽大狗的話,二狗一一答應(yīng)了,但答應(yīng)的時候很爽快,但真的做事卻不是。
當(dāng)時搬回來的時候,大狗就看到阿芳很不開心的了,大狗、二狗和小?;氐搅硕吩彝?,還特意花了一千六百多裝了空調(diào)(阿金給了一千),也在旁邊租了一間房間給大狗的老媽租了一間房間;過了幾個月,阿芳和啊聰就頗有微詞了,阿芳的理由更是奇葩,說我們住在三樓,壓著他們,對光頭強不好,對他的運勢和身體不好什么的,啊聰聽他老婆的意見,就跟阿榮和阿金說讓我們搬走,那時候才搬回來三四個月,有這樣折騰人家的嗎?阿金也特意去打聽了一下,廣州這邊根本沒這說法,可能又是她那邊云浮的習(xí)俗吧,大狗那時候也跟二狗說過,那她只能住獨棟的了,如果是套房上面那么多人,誰會理她呢?何況我們又不是住在他正上方,我們是在你媽房間的上面。
實在沒辦法,阿榮和阿金清空了舊屋,說讓大狗、二狗住,在今年的過年前搬了進去,買了的空調(diào)用了一個月也就浪費了。
一騰一挪,大狗二狗浪費了幾千塊錢了,永遠(yuǎn)都是一句話,別人折騰的要死,他們父母還覺得沒什么,不會為你考慮,體會你的感受。
二狗的二哥阿健也不是個省心的人,一個月六千多的工資,還跟阿金說沒錢,但阿金又相信,談女朋友,跟阿金那里錢還車貸、買床、床墊、柜子等物品,自己就每次發(fā)工資出去外面掃貨;大狗跟二狗核對過,怎么都想不明白阿健怎么會沒錢,生活費、水電費、社保費等都不用他出錢。
阿金現(xiàn)在籌備彩禮和擺酒錢的時候,自身本來錢就不夠,還答應(yīng)給阿健一萬幾千,阿金認(rèn)為二狗有錢跟二狗借(二狗跟她說過錦興目前的情況),沒借到,二狗跟大狗說了,好像阿金不高興。
光頭強是一個蠻橫的人,但膽子小、不聽別人的話,昨晚撒尿到我褲子和鞋子上,還經(jīng)常打小牛,亂扔和搶小牛的東西,可能仗著有個疼他的爺爺奶奶吧,大狗二狗也曾說,如果阿健有了小孩,他的地位可能不保了,在外面可不會有人這樣慣著他。
對于二狗,已經(jīng)說過了,是個窩里橫的家伙,對大狗、大狗爸媽才會兇,其他人溫順的很,因為有次做手工,大狗一直忙到交完貨才有空喝口水,就因為這口水,二狗當(dāng)時抱著小牛,二狗讓大狗抱,大狗沒理她,因為實在是太口喝了,就因為這件事情,二狗提出自己的錢財自己保管,所以現(xiàn)在她的工資和其他收入也是她自己保管的,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AA制的生活(二狗和她大哥很像,性格等等)。
大狗從昨天得到兩個字“活該”,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沒多大意思,或許這就叫心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