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給家里打個電話
在藍星上,購買音樂版權通常有兩種方式,第一種就是全版權購買,創(chuàng)作人寫的歌曲,被演唱者全版權買走,從今以后這首歌等于是演唱者的版權,和創(chuàng)作人沒有一毛錢關系,只是擁有一個署名權。
第二種就是只購買演唱權,演唱者擁有原唱的權利,歌曲在各大平臺上的下載量分到的錢也是創(chuàng)作人和演唱者兩個人根據事先定好的協(xié)議分成,至于其他的版權比如廣告,影視等等依舊歸創(chuàng)作者所有。
第二種比較麻煩,而且容易產生糾紛,所以通常來說娛樂圈里絕大多數(shù)都是第一種的全版權購買方式。
只不過優(yōu)秀的創(chuàng)作人往往都不會選擇第一種方式,就比如陸鳴要給陳楚兒寫的這首歌,也是會按照第二種方式進行簽約協(xié)議。
所以電影主題曲的使用權還是歸陸鳴所有,這也是他沒問過陳楚兒就決定好的原因。
陳楚兒:“真的?你幫我寫歌了?”
她的關注點完全沒在電影主題曲上面,眼睛里就只看到了陸鳴給她寫了一首歌。
陸鳴:“嗯,量身打造?!?p> “什么類型的?”
“情歌,男女對唱,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錄?!?p> 這話一出,手機那頭的陳楚兒好半天都沒有回消息,陸鳴看著手機屏幕滿臉詫異的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難不成是因為沒有將主題曲的事情提前告知,所以這小妮子生氣了?
還是她不愿意用這首歌曲當主題曲?
湘南大酒店。
陳楚兒將手機放到床上,小腦袋埋進了烏龜抱枕里,小臉不停地來回蹭著,情歌,陸鳴竟然給她寫情歌,還是男女對唱的。
他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給趙雙城導演錄主題曲會不會也是個幌子,就是打算借著這個由頭來和自己光明正大唱情歌。
一定是這樣,好你個陸鳴,之前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想不到背地里還有這些花花腸子。
陳楚兒將小臉抬起來,很是可愛的皺了皺鼻子,小腳丫來回亂動,回了一條消息:“好啊,什么時候錄?”
陸鳴:“下周日或者下周一吧,等第三期節(jié)目結束之后再說?!?p> 趙雙城說十天之內發(fā)給他就可以,算算日子倒是充裕的很,所以他也不著急。
陳楚兒:“好,歌名叫什么,你想了沒?”
陸鳴:“因為愛情?!?p> 陳楚兒的小臉微紅,將手機屏幕朝下埋了起來,小手握成拳頭用力的錘了兩下手里的烏龜抱枕,她抬手在不遠處的平板上播放起了陸鳴在摘星彈唱啞巴的視頻,然后雙手撐著小臉輕輕地哼了一聲。
陸鳴選這首歌也是深思熟慮的,上輩子這首歌可是紅遍了大江南北,俘獲了不知道多少粉絲,論起質量那是完全沒得說。
用來做趙雙城這部電影的主題曲可以說得上是綽綽有余。
“約歌還真是麻煩,算了,以后能不給別人寫歌就不給別人寫?!?p> 陸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將手機放下蒙著頭開始睡覺。
那么多好歌,給別人唱白瞎了,自己留著唱不是更好?
除非是關系實在比較不錯的,或者價錢自己實在拒絕不了的,而且就算是約歌次數(shù)也不能太頻繁,否則高質量歌曲一首接著一首的往出扔,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被拉出去分析大腦了。
半年兩首,最多半年幫別人寫兩首。
腦子里一片混亂,思緒亂飛各處,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
翌日,八點半。
窗外下著小雨,淅淅瀝瀝不停,傾斜著敲打在窗戶上,發(fā)出細微碰撞的聲響,陸鳴抬頭看去,外面陰沉一片,雨聲中偶爾閃過電光,帶來一種莫名的壓抑。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雨落的天氣,因為每當這種時候總會將他內心的孤獨無限放大,就好像是將內心的保護生生撕開,肆意的被這雨水沖刷著。
陸鳴搖了搖頭,將心底的那一抹恍惚甩出腦海。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網抑云上兩首歌的數(shù)據再度攀升,都已經是突破了三百萬大關,平凡之路的下載量已經達到了三百三十萬,理想三旬也已經有三百零六萬。
從發(fā)歌到現(xiàn)在,只不過才過去了十五個小時。
網上,很多樂評人都在點評這兩首歌,逐字逐句的分析著歌曲之中的深層用意,還有陸鳴想要表達的情緒等等。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銀行卡短信,網抑云簽約的三百萬簽約金已經是打到了他的卡上。
余額:3000125。
在這三百萬還沒到賬之前,他的卡里就只剩下了一百二十五塊。
一種久違的踏實感席卷全身,最起碼,他暫時不需要擔心錢不夠花,脫離了出去請客都要朝王庭借錢的窘境。
和沐寧在騰信上聊了幾句,然后把一萬塊錢給王庭轉了過去,并說明了今天晚上請他吃飯。
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其實不多,趕在這周六之前去紅姐那里把啞巴也錄出來發(fā)布上去,剩下的也就沒什么要緊事情了。
窗外的雨一刻不停,陸鳴怔怔的望著外面發(fā)著呆,他猶豫了一下,片刻后嘆了口氣,打開通訊錄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的電話提示音響著,很快,電話就被接通,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驚喜:“是小鳴嗎?今天不忙嗎,還有時間給媽媽打電話?!?p> 陸鳴沉默著,覺得鼻子微微有些發(fā)酸。
穿越到這里和原主融合之后,兩個人情感也隨之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再加上前世對于父母的遺憾和虧欠,所以這份親情并不生疏。
他的父母生活在一個叫做江城的小地方,經營著一個小超市,每天忙累,起早貪黑,而且生意還不算特別好,左右都有競爭者,每天忙忙碌碌一年到頭來也賺不到什么錢。
原主這五年來很少會給家里打電話,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覺得自己一事無成,沒什么臉面打這個電話,哪怕心里再如何思念,最終到頭來也只是轉為愧疚。
愧疚著躲避,不敢去面對。
鐘九陵
今天晚了,沒來得及檢查錯字,還望大家?guī)兔ψ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