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眠沉默了一會,才問出那個不合時宜的問題。
“你跟村長說話的時候好像有口吃的樣子?”
莫洛斯板著張臉面無表情,心想,隊友好奇心很旺盛呢。
不過出于禮貌或者說是人道主義精神,莫洛斯還是回答了那個看起來不合時宜的問題。
“人物設(shè)定有口疾?!?p>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但人物設(shè)定并不會影響我們交流?!?p> 棲眠心中一哂,看來系統(tǒng)匹配的隊友挺靠譜,也很適合彼此的脾性,起碼現(xiàn)在是。
不過相較于系統(tǒng)的匹配結(jié)果,當務(wù)之急還是先捋清副本走向。
以及他們各自擅長的技能和人物經(jīng)歷的共同點。
棲眠看看兩個未來同伴,沒有一個想開口的樣子,只能無奈扛起大旗。
這個家沒我不行.jpg
“我叫棲眠,來自蒼藍,你們可以稱呼我為seven,可以叫我眠眠?!?p> “我來自漢族,祖上為道士,是道教的眷者,能進行簡單的卜算勘測以及數(shù)據(jù)分析和槍械組裝。”
棲眠的表演,阿不,介紹完畢,扎納也開始了他的自我介紹。
“我叫扎納,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鬼步,或者鷹?!?p> “我來自藏族,祖上是獵手,是佛教的眷者,也是訓(xùn)鷹人,可以與獵鷹溝通,能進行簡單成分的炸藥制作?!?p> 莫洛斯整理好語言,緊隨其后:“你們可以稱呼我為莫洛斯,來自車臣族,是伊斯蘭教的眷者,祖上是個士兵?!?p> “一些比較精細的活計或者斗爭之類的我應(yīng)該可以?!?p> 懂了。
一個“細致”的猛男。
對彼此身份有了更詳細的了解之后,他們也是時候開始捋走向了。
棲眠仔細回憶了人物的記憶和資料,被父親勒令在家,被誘惑跳河,清醒。
簡單明了,也沒有別的線索。
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jpg
這份記憶太簡單也太完好了,完美的像劣質(zhì)游戲流水線粗制濫造的前置劇情。
但完美這個詞本身就是不完美的。
沒有疑點恰恰是最大的疑點。
“我的記憶很瑣碎,但又毫無頭緒,很沒厘頭,仔細來說,就像是很多人不同時期的記憶用時間糅合在一起?!?p> 他說完搖搖頭,示意這份記憶暫時很繁瑣,梳理需要時間。
OK,現(xiàn)在壓力給到這邊.jpg
莫洛斯:(:
“我的記憶很干凈?!?p> 棲眠與扎納異口同聲道:“干凈?”
記憶怎么能會用到干凈這個詞?
但棲眠想了想自己擁有的那部分記憶,又感覺不對勁。
“我的記憶很簡潔,也很簡略,初步看來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p> “你們還記得副本任務(wù)嗎?打破循環(huán),回到起點。”
扎納和莫洛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看過副本介紹,見兩人點頭棲眠才又繼續(xù)道:“按照一些生活習(xí)慣和痕跡來看,這里應(yīng)該是位于近現(xiàn)代的時間段,大山深處的村莊。蒼藍是一個很眷戀家的國家,傳統(tǒng)習(xí)俗使得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離開家鄉(xiāng)?!?p> “是什么讓他們不得不走出大山,去踏足外面的新世界呢?僅僅是自殺事件嗎?”
莫洛斯搖了搖頭,開始分析:“按照seven的說法和老村長前后的說辭對不上,據(jù)我觀察來看,自殺行為是在村子提出搬離大山才開始的?!?p> “而且村民們并沒有見到尸體,為什么一定就確定人已經(jīng)死亡了?你們不是有句古話叫‘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嗎?”
“還有副本提示的話也很奇怪,‘救自己’誰要救自己?是村民嗎?按照提示來看,村民是一伙,警察是一伙,專家是一伙,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家伙?!?p> 眾人又沉默下來,這個任務(wù)好做也不好做,而棲眠則是想到了自己的體質(zhì),靈?
或許她可以和那個存在溝通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