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富又朝老輝打去。老輝用力閃躲,躲了過去,幾下之后,老輝伸手抓住劉富富的手用力向后一拽,劉富富摔在了地上。地上都是爛泥土,劉富富滿嘴泥巴,很狼狽。老輝竟地一下笑開了。劉富富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就和老輝廝打在一起。
老輝看劉富富滿嘴泥還那么嘚瑟,也惱了,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這時候柚子林過來幾個工人,都在沒安好心的看熱鬧,沒人勸架,再后來有人勸架,實際是幫著劉富富打老輝。莊隱這時候躲在一邊看,他沒有沖上去拉架,他只覺得這柚子村的人有些奇怪。
這時,柚子林老板聽到動靜走了過來,一副裝模作樣的喊:“別打了!”
老輝很怕老板,一聽見老板過來,頓時停下了。?停下來才看清,兩人打老輝,老輝臉上都是血,丟人現(xiàn)眼。
“來我的辦公室!”柚子林老板對著老輝罵道。?
老輝低著頭跟著老板走了。
好笑的是,柚子樹上的劉胖胖受到驚嚇,身體產(chǎn)生異能,竟然自己爬下樹來,牽著劉富富的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莊隱偷偷跟著老輝和柚子林老板走一路。
老板辦公室里,老輝一個人,臉上流血不止,“老輝,為什么打架?”柚子林老板就問。
“劉富富非要我上柚子樹帶他女兒下來,我不上,他就打我!”老輝說。
“他打你!他為什么不找別人上柚子樹?還不是你臭顯擺,又多事?!辫肿恿掷习鍚汉莺莸恼f。
“這…”老輝語塞,被老板這句話頂?shù)脹]話說。
躲在一邊偷看的莊隱不能理解柚子林老板這話的意思,正常人一般不這么冷漠。作為同村村民,為什么柚子林老板不分輕重的認為上樹救下小孩子是不值得的事情?而且當時打架的時候,不安好心看熱鬧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只能說這柚子村可能是風水出了問題,這里人才有點不正常。
如果柚子林老板能用正常的思維聽老輝解釋,而不是片面的把老輝罵一頓,那么接下來的事可能就不會這么發(fā)生了。幾天之后,在柚子林打架之后,也不知道這片柚子村的風水還是有什么問題,劉富富在家里沒有把這事淡忘,反而是越想越氣。
之后的幾天,莊隱像往常一樣跟著老輝在柚子林里轉悠,混日子。這一天,在柚子林深處,老輝就被劉富富帶來的幾個人包圍住了,其中的幾個就是村里打架的好手,很明顯,劉富富花錢找這些人來替他報仇來了。
“莊隱,你一邊去,這里沒你事兒?!眲⒏桓慌瓪鉀_沖的說。
“你們又要打架,群毆?都是一條村子里的人,算了,打什么啊?”莊隱看情況不對,嘗試打圓場。
“你這外村人,哪來你管事的份,今天我就是要收拾他。”劉富富惡狠狠地說。
“別打呀,等下把村干部招惹來了,弄不好警察也會來,你們誰也別動手!”莊隱一副良好市民的模樣說。
莊隱知道劉富富只有在柚子村里有欺負人的膽子,但絕沒有到膽大枉法的地方。雖然莊隱裝老實不打算親自上去打架,但是時間久了,柚子村里人都感覺莊隱不像好惹的人,毫無爭議的像是黑道人物,不像是個好東西。而且莊隱時常跟老輝混一起,像是好哥們一樣。借劉富富幾個膽子,他一時也不敢動手。
“莊隱,不要你管,今天我就是要教訓一下他!”
看來劉富富是狂躁上腦,莊隱無法勸住他。劉富富先動手打,把老輝拽住就是堆到在地,緊接著其它人一哄而上,開始對老輝進行圍毆。他們穿的都是下地干活的雨鞋,踢得老輝又痛又臟。
莊隱上去開始拉架,但是打老輝有五個人,他怕暴露自己,下手又不敢太黑,這些人,莊隱不下重手,根本沒辦法拉開他們,莊隱心急如焚。這時柚子林立的好幾個農(nóng)民工聽到動靜趕了過來,都是干農(nóng)活的好手,看見老輝在這邊被群毆,也過來湊熱鬧,其中就有老板的親戚,老板的親戚都是多嘴多事的,看見有人在自家柚子林的鬧事,開始通風報信。劉富富一伙人看見有人通風報信,也不好意思再打了,都放開了老輝。
剛脫身的老輝滿臉是爛泥,又狼狽又憤怒,他不甘心的發(fā)狂起來,像一頭老牛一樣沖向了劉富富,沖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單槍匹馬劉富富打不過老輝,這幾拳打得劉富富滿鼻子血,眼睛也挨了2拳頭,頓時頭暈眼花,老輝這個看起來憨厚的農(nóng)村人,徹底被劉富富等人打出了流氓本色。
吃虧丟人的劉富富火冒三丈,一揮手,又要身邊幾人一起去群毆老輝。這時,莊隱感覺擋在了老輝的身前,要阻止第二次群毆。
“你們要打他,先打我吧,有本事把我打趴下再說。你要是覺得就你們幾個能打得過我的話,”莊隱說。
雖然莊隱從沒在柚子村里惹過事情,但是他那德性給人感覺就是不好惹的貨色,莊隱又一次徒手戲弄了一頭發(fā)瘋的公牛,給村里人印象深刻。莊隱在這些柚子村村民的面前,絕對是個暴力又不老實的人物。
“這事你們等著!”劉富富捂著臉,帶著他們一隊人灰溜溜的走了。
老輝是那種看起來老實,實際脾氣倔強的農(nóng)村人,受了欺負,嘴上不說什么,其實心里非常不甘心,一路回家,洗了又洗,莊隱聽到他在洗澡房里狠狠的扇自己耳光,心里十分的扭曲。
等老輝洗完澡,坐那里。莊隱熱了一壺燒酒,兩人喝起來?!?p> 劉富富他們也太無聊了,這么纏著你打,有什么意思?”莊隱說。
“他們就是拿我當猴子耍,打著玩,我覺得他們還會找我,打我。”老輝擔心的說。
“不會的,你都跟我天天混一起,實在不行我?guī)湍愦蛩麄?,沒事兒,”莊隱非常無語,沒太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