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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寫書長生不死

第二十八章:總有人想害我儒門。

我靠寫書長生不死 韋妖 2832 2022-10-20 00:27:54

  配不配的,季修從未想過。

  這么說也不過是為了給原身出口氣罷了。

  昔日的我你棄之如敝履,今日,大可不必如此熱忱。

  作為白馬書院和原身之間的第三者,季修對當(dāng)初的事看的很清楚。

  前身沒有忍住誘惑被廢掉文膽,事后被驅(qū)逐,這在白馬書院的立場,沒有任何問題。

  但分的清歸分的清,

  卻不代表著我不能沒有怨念。

  我更不會當(dāng)做與白馬書院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場面一時變得有些尷尬。

  處事圓滑的葉浪天見此,知道今天這婚事討論,已經(jīng)黃了。

  “三位大儒,你們對修兒的關(guān)懷,葉某感激不盡,但事已至此,今日已不再適合繼續(xù),不如就暫且作罷如何?”

  他算是看出來了,現(xiàn)在季凌兩家之間,還隔著一個儒門!

  尚儒書院的孔莊瞥了眼臉色鐵青的凌方山,又看了看對李青山很是抵觸的季修。

  略一沉吟,咧嘴一笑道:“老夫書院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在路過季修身邊的時候,突然腳步一頓,道:

  “我們尚儒書院從不自詡清高圣潔,沒有浩然正氣又如何,讀書就是讀書,從未有優(yōu)越感。”

  “小友若是想重修儒道,隨時可以進入尚儒書院。”

  此話一出,李青山的臉上頓時一僵,他這一波,實屬是被內(nèi)涵到了。

  自詡清高?

  當(dāng)初季修被逐出書院,理由就是不會允許書院出現(xiàn)這種敗類。

  讀書讀出一個優(yōu)越感?

  白馬書院這些年炒作的很厲害,熱度空前。

  也就導(dǎo)致白馬書院的儒生,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

  在白馬書院學(xué)生心中,國子監(jiān)都是權(quán)貴之后,擅玩權(quán)術(shù)算計,一個字,臟。尚儒書院?哼,不值一提,什么人都收,不配成為儒道圣地!

  以前他也是這么認為的,

  現(xiàn)在這老貨當(dāng)著季修的面這么一內(nèi)涵,這就是在瘋狂的給自己上眼藥了啊。

  偏偏自己還無可奈何,就很氣!

  國子監(jiān)的歐陽論書瞥了眼面色難看的李青山后,冷笑一聲,對葉浪天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去。

  雖然孔莊這貨有拉踩別人,抬高自己的嫌疑,但這一波暗戳戳的嘲諷,深得吾心!

  李青山強忍著立馬追出去,給孔莊那老貨腦袋上‘梆梆’兩拳的心,深吸口氣后,將目光看向季修,眼神柔和下來。

  李青山望來,季修立刻躬身,

  然后擺出聆聽大儒教誨的恭敬態(tài)度。

  “罷了,佛家云,緣法不可強求。不過季修,聽老夫一句勸,這門婚事,絕不可應(yīng)承。”

  說完,李青山對葉浪天點點頭,轉(zhuǎn)身踏步而去,他知道季修和白馬書院之間徹底無緣了。

  不過想到當(dāng)日‘望山河樓’中,那位說的話,他又釋然于懷。

  一個走出自己路的儒道天才,不會屬于任何人。

  “哼,孔莊老匹夫,別以為你那點小算盤沒人看得出來,想拉季修入尚儒?你想屁吃!”

  想著,李青山出了葉府后,

  一步踏出,乘風(fēng)而起,對著遠處傳音大喝一聲。

  “呔!孔莊匹夫休走,吃你爹一拳!”

  已經(jīng)行至京都城外,正在被歐陽論書堵著路的孔莊,聽到這話后,老臉猛的一黑。

  “干什么?歐陽匹夫,想打架嗎!”

  見這貨急了,歐陽論書則是暢快大笑,輕撫長須,道:“倒也不是,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看人打架。”

  孔莊:“……”

  “相鼠有體,人而無禮?!?p>  “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一聲長喝,須發(fā)飛揚的李青山踏空而來,然后就見一個拳頭從天而降,朝著孔莊就扇了過去。

  “青山老狗,你敢辱我!”

  聽到那一串念詩,孔莊一陣氣急。

  一旁站著的歐陽論書見此,一陣搖頭咂舌,臟,這罵得太臟了點。

  “少說廢話,來戰(zhàn)吧,今日老夫就讓你這個無恥之徒,知道知道何為禮!”

  “怕你不成!”

  話音落下,李青山率先發(fā)動攻擊,

  大手一甩,卷軸“嘩啦啦”扯開,大手一揮,一只通體雪白的妖狼竄出。

  “哼,區(qū)區(qū)畜牲,安敢放肆!”

  孔莊也不甘示弱,手中卷軸嘭的燃燒而起,然后就見一名巨大白衣憑空出現(xiàn)。

  “青云衣兮白霓裳,舉長矢兮射天狼!”

  一句唱詩在白衣身后浮現(xiàn),只見白衣張弓搭箭,然后“嗖”的一下,射了出去。

  “嗷!”白狼沖出,一口咬碎箭矢,沖殺上去,那白衣也是繼續(xù)張弓搭箭!

  一時間,天穹之上,白衣與白狼你追我趕,打的難解難分。

  一邊李青山繼續(xù)發(fā)狠,手里又拿出一個卷軸,孔莊也是不甘示弱,也掏出一個卷軸。

  下方歐陽論書屹立在兩方浩然正氣中心,心底大呼過癮,不時的念叨一聲:“打,最好打死一個,呸,兩個都死了才好!”

  “青山匹夫,老夫手上這可是當(dāng)年,稼軒先生親筆封存的戰(zhàn)詩,你最好馬上磕頭認輸!”

  “老夫還可以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李青山卻是絲毫不怵,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就你有貨,無恥老賊你聽好了……”

  “老夫手上的可是武穆泣血之作!”

  “……稼軒雖勇,安敢與之比肩呼?”

  “一旦老夫施展,你就等死吧你!”李青山一手高舉卷軸,一邊噴著垃圾話。

  下邊的歐陽論書看熱鬧不嫌事大,興奮的扯了一撮胡子,激動道:“??!對,放出來,打,打吧!”

  “我也想看武穆對稼軒,看看誰厲害!”

  “哼哼哼…”笑著,歐陽論書突然靈機一動,雙眼中青光閃爍,锃亮無比。

  對著上空,全身心投入互噴垃圾話的二人道:“李青山,孔莊,速速出手!”

  聽到這話李青山跟孔莊面色一變,另一只手不由的去拉手上的卷軸。

  二人齊齊爆喝:“歐陽老賊,你下賤!”

  一瞬間的功夫,空氣陡然凝固,隨著二人手上卷軸一角被扯開,空氣中開始蕩起一陣陣悲壯歌謠。

  血氣風(fēng)暴開始出現(xiàn)!

  一時間,京都城內(nèi)無數(shù)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城外,一些影藏的二品境修者眼角直跳。

  然而就在普通人不明所以,修行者心悸無比的時候,一切又頃刻間恢復(fù)正常。

  城外。

  李青山跟孔莊已經(jīng)落地。

  各自對著自家書院的方向躬身不起,直到許久后,二人這才面色僵硬的直起身。

  二人心有余悸,差點把事鬧大。

  而罪魁禍首的歐陽論書,卻站在一旁,又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樣子。

  “歐陽老賊,你想引起大亂嗎!”李青山怒聲道。

  孔莊也是臉色鐵青一片,不善的盯著歐陽論書。

  “亂了嗎?”歐陽論書反問道。

  見這老賊一副早有預(yù)料,我剛才就是故意的模樣,李青山跟孔莊頓時氣得不輕。

  “此事先不談,季修的事,你們想好了嗎?”歐陽論書面上一肅,問道。

  嗯,他不會承認,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

  果然,原本一臉怒氣的李青山跟孔莊,提起季修,再也無心糾纏。

  “……他應(yīng)當(dāng)入尚儒書院?!笨浊f話音剛落,就被李青山一聲“放屁”的怒喝打斷。

  歐陽論書擺擺手,示意二人別吵。

  “各位心知肚明,季修不會屬于三方任何一個,這種當(dāng)入哪一院的屁話,還是不要說了。”

  瞥了眼孔莊,歐陽論書語氣一頓,道: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季修要娶凌家的女娃,此事你們怎么看?”

  “不行,絕對不能娶!”

  “我儒門氣運,佛門禿驢休想插手!”李青山當(dāng)即怒喝。

  此事,他絕不讓步!

  就連崇尚三教合一的孔莊,在涉及到儒道氣運的時候,也是罕見的沉默,不再說那套理論。

  儒釋道三教合一的前提是,

  佛、道融入儒家,受儒門思想管束,形成全新的儒道。

  現(xiàn)在凌晨嫁給季修的舉動,在他們看來,就是佛門要來嘎儒門的腰子了。

  他們能同意才出鬼事情了!

  “聽說慈航庵那位快圓寂了,你們說凌晨跟季修的事,會不會就是那位的謀劃?”

  “佛門試圖對我儒門下手?”歐陽論書陰暗道。

  孔莊眉頭一皺,沉聲道:“保不準。此事卻有蹊蹺?!?p>  “佛門講因果輪回,有種種神通……”

  “那位菩薩難保不會提前看到了什么,所以才會有凌家女娃還俗,然后找上季修的事?!?p>  “可如今季修對那女娃情根頗深,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嗯,老夫看也是這樣,季小子看那女娃的眼神,嘖,你是沒注意,都滴出水來了,這是真愛?。 ?p>  “可恨你我三人不曾觸碰這男女情愛…”

  “……”

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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