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在歷史上是華夏國四大發(fā)明之一。
早在秦朝,為秦始皇制丹藥的道士無意間發(fā)明了火藥,后來在唐朝著名醫(yī)學家兼道士孫思邈的手上,完成了最早的文字記載。
火藥應(yīng)用到軍事上,已經(jīng)是唐朝末期的事,而且也僅僅只是用到燃燒功能,多用于火攻,最常見的武器是火箭,將火藥綁在一種稱為“火箭”的武器上,點燃后射向敵人。
一直到北宋時期,才應(yīng)用到火藥的爆炸功能,并發(fā)明了霹靂彈,曾用其打敗過金軍。
到了大清時期,高傲自大,閉關(guān)自守,外國火器發(fā)展迅猛,很快便攻破了大清的大門。
楊安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韜光養(yǎng)晦期間,重點研究如何將火藥使用到軍事上面。
所以他在自己的豪宅中特意設(shè)計了一間特別的房子,準備以后用作研究火藥。
至于對外,楊安已想好了說辭,就說自己好靜,想學孔圣人,一日三省。
豪宅建成后,楊安專門請教趙三幫自己選了個吉日搬家。
其實在大隋搬家規(guī)矩挺多
搬家之前、般進去之后,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這都有講究。
但楊安思想新潮,趙三講了幾遍也記不住這些規(guī)矩,干脆讓他作主安排,自己只管到了日子搬家就是。
而豪宅需要使用到的一應(yīng)人員,從總管到掃地的,都交由趙三安排。
趙三經(jīng)驗豐富,考慮周全,這些事根本不用操心,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
此外還考慮到了楊安的人身安全,專門介紹了自己一個江湖上的小兄弟去保護他。
趙三說此人叫趙七,跟他是師兄弟,名字長相都普通,身上武藝卻一點不普通。
楊安見到趙七后大為驚訝,原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好自己身邊缺個書童,一問趙七也還識字,就這么定了下來。
從此以后,趙七便是楊安明面上的書童,暗中的保鏢。
正式搬家的時候,按理說“喬遷之喜”,應(yīng)該場面隆重,諸多官員前來送上賀禮賀詞。
可楊安早就跟太子說過,此時不能出風頭,要保持低調(diào),所以正式搬家的日在在太子的掩護下,玩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明面上若是有官員問起,便故意說是一個多月之后的吉日。
實際上楊安提前了近一個月,在這天一大早,僅帶著趙七一人,兩人輕裝出發(fā),空著手便住到了新家之中。
隨后不到幾天的功夫,趙三便將楊安新宅需要的一應(yīng)人員都安排妥當。
直到半個月之后,朝中官員才知道太子少師楊大人已經(jīng)辦搬到了新家之中。
朝中官員知道的同時,隋文帝和獨孤皇后也得到消息,喊來太子一問,確認事情經(jīng)過后,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太子面前將楊安一頓夸獎。
顯然,楊安低調(diào)節(jié)儉,很合皇帝和皇后的心意。
而楊安是太子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楊安做得好,太子自然也不差。
楊安的新宅前門樓子上,有三個大字“少師府”。
搬進少師府之后,楊安除了日常的習練武藝,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對火藥的研究上
好不容易住上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楊安又折騰了起來。
現(xiàn)在出門買東西當然用不著楊安自己去,但為了秘密研究的需要,他還是打算自己出門一趟。
只是現(xiàn)在的楊安已今非昔比,堂堂朝廷三品大員,出門至少都要帶著五六個保鏢。
考慮再三,楊安決定微服出門,換了一身平民的衣服,帶著趙七就從后門出來了。
以前住在東宮太子之位不穩(wěn),楊安一直勞心煩神,沒有機會出來透透氣。
再加上他為太子做了這么多事,估計早就被晉王的人盯上,出于為自身安全的考慮,楊安更不會一個人跑出東宮。
而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楊安已升為朝廷三品大員,一般人輕易不敢動他,就算要動他,也有趙七這樣的高手在身邊保護。
配置火藥的三樣東西,硝石可以自己制取,木炭很容易買到,最難搞到的是硫磺。
楊安出門之前,便已想過,要想搞到硫磺,應(yīng)該從道觀著手。
因為最早的火藥,便是道士為秦始皇煉制長生不老藥的過程中意外發(fā)明的。
由此可見,道觀中硫磺是必備品。
隋文帝信奉佛教和道教,在大興城,也就是今天的長安城,便建有十座道觀。
出門打聽清楚最近一座道觀的地址后,兩人無心欣賞路上的景色,只低頭趕路,不到一個時辰便找到了道觀。
正要進道觀時,卻被道觀門口正在掃地的一年老道士攔住。
只見此人一身白色長袍,頭頂上挽一個道髻,只是手上拿的不是浮塵,而是一把大掃帚,正在掃地上的落葉。
見兩人進來后,道士將拖把靠在一旁,拱手作揖:
“請問兩位居士,所為何來?”
楊安不敢輕視,畢竟前世聽說過太多的掃地僧,連忙還禮:
“晚輩一介書生,有疑難之事不解,道長可否入內(nèi),聽晚輩詳說。”
道士將只看了一眼楊安,隨后便對趙七上下打量了起來。
“這是晚輩的書童。”楊安解釋道。
道士從趙七身上移開目光,“既是讀書人,我這正好有一對聯(lián),只有上聯(lián),不知居士能否對出下聯(lián)?”
“道長請說?!睏畎灿星笥谌?,別說一副對聯(lián),就是十副也得答應(yīng)。
“童名書童,圣賢書,功名書?”
看得出來,這道士對讀書人有偏見,故意問:你們說自己是讀書人,但你們讀書是為了做圣賢,還是為了功名利祿?
楊安略做思考,隨口而出:“人號道人,餓鬼道,畜生道?”
趙七一聽又是惡鬼,又是畜生的,這不是在罵人嗎?咱是來有求于人的,東西還沒到手呢,楊大人居然就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