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傻柱這話一出,食堂眾人驚呆了!
這傻柱,難不成真的被摔到腦袋了?
怎么今天行為這么反常呢。
要是平時(shí),他聽見秦淮茹找他,炒勺都得放下,立刻屁顛屁顛跑出去。
但是今天,他卻說不去?
馬華看著傻柱,心里除了意外,也多了一些安心。
昨天晚上,許大茂教育他之后,他回家想了很多。
在自己剛剛認(rèn)識傻柱,到如今跟他學(xué)廚藝好幾年。
好像,自己真的沒學(xué)到什么核心的東西。
傻柱做菜的配料,一些重要的調(diào)料,都是他自己來,一直沒有交給自己。
再加上,他天天被人叫傻柱,又是一個(gè)憨憨的性格,還和寡婦勾搭不清……
這真不是一個(gè)好師傅。
馬華甚至有了想要改換門庭,拜許大茂為師的想法了。
可是他這人一根筋,又不忍心放下和傻柱的師徒情分,所以就猶豫了。
但沒想到,今天傻柱來這么一出!
這讓馬華心里暗暗叫好!
只要傻柱行得正坐得端,那自己在跟他兩年也無妨,他一定能把核心東西給自己的!
“馬華,切菜,我今天親自下廚,好好給你講講廚藝!”
“好嘞師傅!”
馬華聽見這話,開心的去準(zhǔn)備了。
傻柱看他這么積極,滿心欣慰。
自己這個(gè)徒弟,還是教育的不錯(cuò)的。
但殊不知,要是沒有剛剛那番話,他都要失去這個(gè)徒弟了。
“哼!還裝上了,我看你能裝多久!”
劉嵐看著傻柱那個(gè)樣子,心里就不開心。
她眼珠一轉(zhuǎn),轉(zhuǎn)身朝著車間走了過去。
“秦淮茹,傻柱可回來了啊,我告訴你一聲!”
“嗯?傻柱回來了?”
秦淮茹聽見劉嵐的話,眼前瞬間一亮!
傻柱來上班,晚上的飯有著落了。
“嗯呢,我告訴他你上午去找他四五次了,讓他來找你,他不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嵐說完扭頭就走。
她就不信,秦淮茹聽見這話,能不去找傻柱!
“不來找我?”
秦淮茹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和危機(jī)感。
她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急忙朝著食堂而去。
躲在暗處的劉嵐看見這一幕,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傻柱啊傻柱,讓你裝,還什么何師傅,我先看看你能不能擋住俏寡婦吧!
“傻柱!”
“嘿!誰找死啊,那我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還叫我傻柱?”
正在一邊做菜,一邊沉浸在美好未來的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傻柱”,氣的火冒三丈。
但是,食堂其他人,卻都露出了看熱鬧的表情。
因?yàn)?,叫出傻柱這個(gè)名字的,正是秦淮茹!
他們倒是要看看,傻柱讓不讓秦淮茹這么叫他!
“傻柱,你說誰找死呢你!”秦淮茹不滿的白了傻柱一眼!
要是以往,她這一個(gè)眼神,傻柱就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
可是今天,傻柱卻沒有慣著她!
“說你!”
傻柱滿臉不滿的看著秦淮茹說道:“我沒有名字啊我,傻柱傻柱的,以后你要是在廠子,就叫我一聲何師傅,要是回了大院,樂意理我,叫我一聲小何,我不挑你,但是要再叫我傻柱,你別怪我翻臉!”
“嗯???”
傻柱這一番話,讓秦淮茹傻了眼。
這……這怎么回事兒?
傻柱那根筋搭錯(cuò)了,這樣和自己說話。
然食堂其他人,卻對傻柱肅然起敬。
而下一秒,傻柱的話,更加讓他們佩服不已!
“秦淮茹同志,你記住了,這里是食堂,你是一個(gè)車間工人,這兒不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你要是沒事兒,趕緊走你!”
“你……傻柱!你混蛋你!”
秦淮茹當(dāng)眾被傻柱如此“羞辱”,氣的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
她轉(zhuǎn)身,氣呼呼的走了。
但是,到食堂門口,她卻停下了。
她覺得,傻柱一定會追出來的。
可是,可是她等了五分鐘,食堂里面還是一點(diǎn)動(dòng)靜沒有。
這一下,秦淮茹更加慌了!
難道……傻柱真的生自己氣了?
還是說,他上午去相親了,找到媳婦兒了?
而就在秦淮茹百思不得解的時(shí)候,傻柱卻正在后廚里面義正言辭的教育眾人。
“大家都聽好了,以后不是后廚的人,不能進(jìn)這廚房,知道嗎!”
“知道了,何師傅!”
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并且叫了一聲何師傅。
因?yàn)?,傻柱今天的所做所為,配得上這一聲何師傅!
他們感覺,傻柱真的不一樣了。
就連劉嵐,也對他高看了一眼。
秦淮茹回到車間,氣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而這時(shí)候,剛好棒梗來找她了。
“媽,您怎么哭了?”
棒??粗鼗慈懔鳒I,滿臉氣憤。
自從他爹賈東旭死后,他就自認(rèn)為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要保護(hù)好家里人。
如今看到母親哭泣,他自然不能容忍!
“媽!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我弄死他!”
“棒梗?!?p> 看著棒梗那兇狠的樣子,秦淮茹眼淚更是止不住了。
多么懂事的一個(gè)孩子啊,可惜……就是沒有爹了啊。
“媽沒事,你……你怎么來廠里了?”
“媽,剛剛?cè)嚼蠋煾艺f,學(xué)校最近可能要家訪,我回來告訴您,讓您提前躲躲?!?p> “這……我躲躲?你惹事了?”秦淮茹滿臉無奈。
“不是,是……是學(xué)費(fèi)的事情?!卑艄Uf道:“我明年下半年要升初一了,學(xué)校規(guī)定,我們的學(xué)費(fèi)都得提前交。”
“這一次家訪,好像就得說這件事?!?p> “那媽知道了,一定躲躲,你放心吧?!?p> 秦淮茹欣慰的拍了拍兒子。
看來兒子沒有白教育,知道省著錢。
可秦淮茹家里窮嗎?
其實(shí)真不窮,她雖然只是一級鉗工,工資二十七塊五。
但是,京城的貧困戶要求,是家里的人均收入低于五塊錢。
而他們家,賈張氏,棒梗,槐花,小當(dāng),加上她。
五口人,二十七塊五,能窮?
之前秦淮茹也說過,五塊錢,夠他們一個(gè)月的口糧了。
這一個(gè)月還能剩下二十二塊多呢。
再加上她四處搜刮,搶傻柱的,訛廠里其他小伙子的,她們家,真的不窮。
而這個(gè)窮,也是她在大院里面立的人設(shè)之一。
為的,就是讓其余人都可憐她們。
如今想到要交學(xué)費(fèi),她又一次把目光,對準(zhǔn)了傻柱。
而另一邊,許大茂回到四合院門口,卻一直沒有進(jìn)去。
想到秦母明天要來,許大茂就一腦袋官司。
這要是明天鬧起來……
森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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