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凡看著眼前的人流,則苦笑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修為再這么多的修士中根本毫不起眼,只能排在中游之列,比他修為高的人還有很多。
柳不凡現(xiàn)在靈石也所剩不多,丹藥早就消耗完畢,除了還有兩三張值錢的符箓外,其他的一無所有。
所以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淘寶的念頭,人也閑了下來沒事可做,就想隨便的逛逛,為的也是多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或者認識的物品,了解某些物品的作用,從而增加自己的知識面,增長自己的見識。
雖然他以前也逛過類似的,甚至比這還大的坊市,但每個地方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自己的特色,多了解一番也是沒有壞處的。
因此,柳不凡就是哪里的人流多他就往哪里去,還真別說這一路走來,還真讓他大開了眼界,對一些法器和材料了解了不少,還看見了很多以前在坊市上都很少見的傀儡木偶,也知道了某些妖獸的哪個部位是他以前所不知道的另外某種作用,等等!
柳不凡聽著覺得十分有趣,在不知不覺中很快就要把廣場逛完了。
突然,就在他要走出廣場的時候,一陣激烈的爭吵聲,從不遠處的一個攤位傳了過來。
“不行,你這東西我不要,要不拿出足夠的靈石,或者就是拿其他的東西來換,否則我是不會賣的?!?p> “這可是我趙家中級的傀儡機關(guān)獸,可是相當(dāng)于拘靈六層修士的修為了,你可不要不識貨就這東西就足以抵得上你那黃云晶了,換取你的晶石簡直是綽綽有余!”
……
“中級傀儡?黃云晶?”這個兩個詞讓周圍的人都大吃了一驚,立刻讓們炸開了鍋,嘩啦啦的從四方一下把那個攤位圍的水泄不通。
“中級傀儡”柳不凡倒是知道,在這城鎮(zhèn)里將近待了一個月,他不好說很熟,但是大概的還是能了解一些的,這東西再城鎮(zhèn)里可是很少被趙家拿出來售賣的。
這可是相當(dāng)于他們拘靈五層修為了,如果制作的材料更高,那可是能相當(dāng)于拘靈七層也沒有問題。
而現(xiàn)在有人居然能拿出堪比拘靈六層的傀儡,就讓柳不凡很吃驚了。
至于黃云晶,柳不凡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何物,但能讓人拿出中級傀儡來交換的,想必價值也是不低的。
柳不凡因為剛好離那個攤位比較近,再加上他本來就是來閑逛的,自然注意到情況也就快一些,所以他倒是趕緊走了過去,在里圈搶了個好位置。
待把眼前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柳不凡不禁一怔。
其中一人他還見過,居然就是在二十天之前,在廣場上擺攤那個很少說話的,看不請修為,標有“一口價,概不還價!”牌子的冷峻青年攤主。
只不過這一次冷峻男子倒是沒有再像上一回那樣安靜地坐在一旁擺攤了,攤位前也沒有了上次的那塊牌子。
但從那冷峻男子臉上的僵硬表情還是能夠很明顯的看得出來,他很不喜歡也很少做這樣的事,只不過現(xiàn)在是在強迫著自己去做而已。
而在冷峻青年攤位前面站著的,也是一位還要比他小個一兩歲的白袍青年,年齡大約在十七八歲左右,英俊的相貌,配上他挺拔的身材,倒是儀表堂堂,很是具有魅力。
而且凡是用天眼術(shù)看過此人靈力的人,都被這青年的修為吃了一驚,年紀輕輕居然都已經(jīng)快要突破到拘靈六層了。
能夠以二十歲不到的年齡達到拘靈五層快要突破到六層的修士,所有人都不禁為此人的修煉天賦,感到很是不一般。
如果不是現(xiàn)在這青年完全一副跋扈自滿的神情,再加上他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完全破壞了他此時的形象,那給人的第一好感還是不錯的。
“在這里的人誰不知道操縱你們趙家的傀儡需要獨門的秘法才行,要是你能把秘法一起交換,我就同意,否則我憑什么跟你換。”冷峻男子皺了皺眉,冷聲的說道。
“呸,就你這樣修為的散修居然還想要我們趙家獨門秘法,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倒是挺美?!蹦前着矍嗄昝媛冻爸S之色的“切”了一聲,嘴角微微一斜,十分瞧不起的說道。
“不買就滾,別耽誤我做生意?!崩渚凶右苍S是有些不耐煩了,語氣更加生硬的說道。
“哼,我趙無極看上的東西,又豈能不會得到,本公子告訴你可別不要不識抬舉,識相的現(xiàn)在就老老實實的同意交換,不然的話……”白袍青年聽到此言,有些氣極反笑了起來,居然當(dāng)眾威脅了起來。
“怎么,趙家就這么目中無人的嗎?還想在此強買強賣嗎?”這冷峻男子雖然看不清修為,但明顯也跟他們差不多,但是現(xiàn)在面對白袍青年的威脅之語,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而在周圍圍觀的人,聽聞此言有好多人也都是吃了一驚,臉上接著就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甚至還有那么兩三個人忍不住說出了“白癡”“蠢貨”的字樣。
柳不凡聞言也是有些無語,他都不知道這趙家男子是怎么修煉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的,難道是只知道修煉,而不長腦子嗎!
這趙家男子的脾性明顯就是被他們趙家長輩從小嬌慣出來的,根本還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才敢如此這么肆無忌憚的說出這種話吧。
恐怕就是他們趙家族長在此,都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自己的地盤當(dāng)面威脅被他們邀請來外來的散修。
“我……”
其實白袍青年在他說出那句話的第一時間也反應(yīng)了過來,但平時跋扈慣了的他,怎么可能收回剛才的話。
可現(xiàn)在看著周圍的越來越多的人,他也不敢在繼續(xù)說下去,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讓開,讓開?!?p> 就在白袍男子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一個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五人小隊剝開人群走了過來。
“是誰在此鬧事?”領(lǐng)頭之人看著周圍圍著的一大群人,當(dāng)即沉聲喝道。
領(lǐng)頭的男子是一個二十多歲,樣貌頗為英俊,不過臉色卻有些偏白的青年男子,眉宇間倒是和剛才那個趙家男子稍微有一絲相似之處。
那白袍男子在看到了此人過后,也是一臉喜色趕緊走了上去,并開口叫道:“表哥”
“表弟,你怎么在這,還有眼前的局面又是怎么回事?”領(lǐng)頭男子看了一圈,看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表弟,稍微的皺了皺眉問道。
“這個……”
剛才還一臉喜色的白袍青年,聽到面前這個男子的話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面前的表哥現(xiàn)在是執(zhí)法隊的人,當(dāng)即怔住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豌豆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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